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拇指捏起那团怎么看怎么像是用过的卫生纸放进自己包里,随即又温婉一笑
问:“还有什么要转告的吗?”
“呃”钱龙沉默片刻后,脸上出现一抹感伤道:“你帮我告诉她,等着我,我一定会蜕变成她喜欢的那种帅到
掉渣的大爷们,还有就是我儿子的名儿我也想好了,就叫钱熊熊,头狼雄起!”
我迷瞪问他:“你咋知道一定是儿子呢?”
“操,自己播的种自己还能不知道结啥果嘛,哥就是这么自信。”钱龙昂着脑袋吧唧嘴。
这家伙的脑回路跟正常人完不同,我不明白生孩子这种事儿跟特么“自信”有毛线的关系,不过后来他也用
实际行动为我证明了自己确实是个善于创造奇迹的人,这是后话,暂且不表。
伺候完我们喝完汤后,江静雅又你侬我侬的跟我缠绵好一阵子后,才依依不舍的离去,等她走了以后,钱龙侧
躺在陪护床上,一手拍着大腿,一边耷拉着脑袋念念有词。
我侧脖问他:“你摆出这么撩人的姿势是等谁采菊呢,还是打算趁老子睡着了,侮辱我?”
“朗哥,你我这种人出国需要护照不?”钱龙抠着肚脐眼问我。
我瞟了他一眼笑骂:“咋地,国内容不下你了,还得跑国外去装篮子?”
“唉,山雀焉知鸿告之志。”钱龙惆怅的摇摇脑袋。
我拿脑袋咣咣撞击两下墙面干嚎:“我滴妈呀,那个字念鸿鹄,鸿是指大雁,而鹄则是天鹅。”
“呼呼”
没等我完,钱虎逼已经打起了响亮的呼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