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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剩下的事情我自己干。”
“再见,不对,是再也不见。”我迅速蹦下车,咬牙切齿的朝他摆手。
等白老七坐到驾驶座上后,他将车窗玻璃降下来,神经质的哈哈大笑:“我求财,你求名,现在既然知道这家作坊姓葛的有份参与,你完可以跟你背后那位大能
耐交代点什么。”
听到他的话,我微微一愣,迷惑的问他:“你什么意思?”
“没意思,他能自由进出鸡棚子,并且身上带着浓重的血腥味,十有**是替国家办事的,而那姓葛的孩儿就是个纨绔,他没能耐干出这么大的买卖,估计上面还
是有他爹撑着,把信儿报上去,你肯定有好处,我手机号码不换,有事随手招呼我。”白老七大有深意的吧唧两下嘴巴,低头摆弄一下向盘问:“左脚离合、刹
车,右脚油门是吧?”
“你不会开车?”我愕然的问他。
“操,我进去的时候就是个泥腿子,哪玩过这么高档的玩具,行了,你走你的吧,前面那条道是直路,我也不怕跟丢那个保镖。”白老七低头拨弄两下向盘后,
打着火后,狂轰油门。
汽车跟得了哮喘似的一抽一抽往前蠕动,十秒钟后,他总算勉强起步,整台车跟喝醉酒似的画着八字摇摇晃晃的开出去,得亏这是深更半夜,不然狗日的肯定得酿出
几起交通事故不可。
瞅着渐行渐远的汽车,我犹豫几秒钟后,掏出手机拨通“福桂姐”的电话号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