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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四处撩妹。”刘博生把左腿翘到右腿上,嘴里叼着一根野草,笑盈盈的呢喃:“不跟你俩瞎,我发现我还挺能骗女孩子上床的,只要我一给那些女孩发自拍照,她们就要睡觉了,我可真是个渣男呐”
“噗”我和陆国康顿时间笑喷了。
笑过之后,我略带伤感的:“过完年了,今年又不能给我爸磕头,我都已经两三年没给他磕头拜年了,自从我不念书以后,我俩就总矛盾,他只要一揍我,我就离家出走,现在真想特么回家啊,想我爸,想我媳妇了。”
刘博生一胳膊肘揽住我脖颈,朝着陆国康吆喝:“高端秀恩爱,老梆子我不知道你啥脾气昂,这要是我肯定揍他。”
“盘他。”陆国康也一把扑了上来。
我们仨再次没大没的闹腾在一起,有些关系真的很难用语言去修饰,就好比此刻的我们,根没办法去定义,究竟算哥们还是仇敌。
等到晚上十一点多左右,我们仨偷偷摸摸潜回闫诗她家,看到家里亮着灯,陆国康清了清嗓子,捏着鼻子从门口喊:“诗在家吗?”
不多会儿,闫诗打开房门走了出来,见到是我们后,微微一愣,声音压的很低:“你们怎么还没走啊?”
陆国康干咳两声,有些不好意思的开口:“诗妹妹,我跟你聊几句行么”
随即两人走到一边,嘀嘀咕咕的起话来。
等了差不多五六分钟左右,陆国康朝我们摆摆手,示意已经搞定。
我们仨蹑手蹑脚的跟着闫诗钻进了她家院里的地窖,好在地窖的空间不算容我们三个大老爷们躺下都富富有余,只不过堂屋里时不时传来闫诗她爷爷的咳嗽声,特别让人感到不安。
闫诗让我们先待会,她去帮我们找几条被褥和驱蚊剂,我推搡一下刘博生出声:“你不她爷爷怕是没多少日子了吗?”
“我又不是神仙,计算错误有啥不正常的。”他理所当然的撇嘴,话的功夫,他突然捂住我的嘴巴,朝着陆国康比划了个“嘘”的手势:“好像有人”
话音未落,闫诗家的木门就被人“啪啪”拍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