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712 老根儿往事(第1/2页)头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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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国际巨骗刘博生曾经跟我过,读人是一门很高深的问。

    少、多看,多思索,透过一个人的言行举止揣测他的所感所想,这种玩意儿出来特别玄妙,但如果仔细观察又会发现,其实很有乐趣。

    就拿这个谢欢来,刚一见面时候,他给我一种沉静内敛,却又带着三分气的感觉。

    当我们真正谈到切身利益时候,他又马上表现出一副不由分的强势。

    合作即将谈崩,在我们准备离场的空当,他能马上放下身段,扮出一出貌似试探我们的模样,用最简洁又不**份的式重新彼此间的关系,一切进行的行云流水,让人根无暇挑出任何毛病。

    透过他的这些细节,不难看出来这个人胸藏猛虎志,懂得把任何事情都做到前面,我相信如果最开始他在气势上把我们压下去的话,结果可能又是另外一种,也绝对不会存在他出手阔绰,见面礼就送家泰国菜馆的局面。

    当然,在“读人”这块,我就是个生,如果刘博生在现场的话,他看的一定比我更加透彻。

    接下来的聚餐,一切显得其乐融融,谢欢很健谈,谈笑风生的跟我们着莞城的一些奇闻趣事,逗得哥几个时不时捧腹大笑。

    闲扯片刻,谢欢端起酒杯招呼大家:“我刚才的关于城管局一把的事儿,你们可不要出来乱传,我们是好朋友,知道他三伏天睡觉还开电热毯的人可不多。”

    “不能,咱都不是嘴欠的人。”我笑盈盈的摆手。

    沉默几秒钟后,谢欢像是聊天一般望向我:“对啦王老弟,一直都没来得及问你,你和老根儿是什么关系?我听昨晚上他为了你重新摇旗。”

    我故意露出高深莫测的笑容:“您猜呢。”

    “不太好猜,老根儿最近几年实在太低调了,除了自己经营的几家足道馆以外,也就是替我们华侨联盟以及莞城的一些大公司负责安保这块。”谢欢摇摇脑袋道:“莞城江湖上的朋友都老根儿现在不行了,谁知道昨晚上他随便摇了一杆旗,马上蹦出来上百号马仔。”

    我吸了吸鼻子笑问:“谢哥,我还真不太了解我根儿叔过去的事情,他辉煌的时候我还,听到的也都是一些道听途,您能跟我讲讲吗?”

    “过去的事情啊”谢欢沉吟半晌后,吐了口浊气道:“怎么跟你呢,7年到1年这期间这座城市号称芭提雅,酒吧、夜场行业绝对属于亚洲之最,我记得当时回泰国,那边的朋友跟我谈及这里的时候,形容最多的两个词就是治安差和美女多。”

    王嘉顺接茬道:“是,放在我们上时候老听这边那种行业很发达。”

    “而把莞城这个行当带到顶峰的就是老根儿,当时长根大酒店晚上的风情表演,绝对一票值千金,很多贵吏大拿都是他的座上宾,而老根儿也成为莞城在那个时代最风头无两的存在。”谢欢压低声音道:“老祖宗有句话得好,否极泰来、盛极必衰,辉煌过后,老根儿也迎来了他人生中最落败的时刻,长根大酒店接连两年里发生过不下**起命案,其中最轰动的一次是西北某省某位大拿家的公子哥因为喝多了撒泼,被酒店内保殴打致死,从此以后老根儿就一蹶不振了。”

    谢欢吞了口唾沫继续:“不过老根儿很有魄力,事发之后,他先安排动手的服务生跑路,自己把错一力承当,据当年他赔偿的时候,是用两辆集装箱货车拉现金去给对磕头赔罪,才免去的牢狱之灾,至于是真是假,那只有你根叔这个当事人最清楚。”

    我倒抽一口凉气:“根儿还真是大起大落啊。”

    “用一句俗套的话,他不在江湖,但江湖上仍旧流传他的传。”谢欢微微一笑道:“1年之前,他绝对是莞城数千混子顶礼膜拜的对象,这些年他深居简出,很多后起的混混可能都不认识他了,但经过昨晚上那一仗,老根两个字再一次出现莞城混子圈。”

    听到谢欢的话,我微微一怔,随即叹气:“是我给他添麻烦了。”

    老根儿不想过问江湖,一定有他难以言表的苦衷,我想如果不是昨晚上王莽的恳求,他肯定不会复出,但这一复出也意味着会有数不清的麻烦找上他。

    “人嘛,有失必有得,活到老根儿那个段位,名声一响,就是真金白银。”谢欢也点燃一支烟,轻吐烟雾道:“只要他踩的不是太过线,相信轻易不会有人去难为,关键是看怎么规划自己的命运。”

    “真的可以自己规划自己的命运吗?”我声音很的呢喃。

    书上:人定胜天。

    书上又:天命难违。

    我们总认为自己可以掌控命运,但有时候又不得不承认命运的可悲。

    不管身处怎样环境、扮演何等的角色,人与生俱来的侵略性都在无时不刻的不在吞噬着自己的理智,比如我,每时每刻都在想着跟人斗、和天争,可有时候想想即使把斗争对象干趴下,也不一定能获得任何实惠,可却又总是乐此不疲。

    酒足饭饱,已经是晚上的十点多钟,我委婉的拒绝谢欢换个“战场”的提议,带着白老七和天道离开了餐馆。

    至于王嘉顺他们几个,我的想法很简单,完“放养”,让他们在社会这个大染缸自己摸爬滚打,甭管是摔一身泥点子,还是甩别人满脸黑,对他们而言都是最最宝贵的财富。

    我俩沿着热闹非凡的步行街闲逛一会儿后,天道侧脖问我:“回羊城不?回去的话,我找台车去。”

    看到不远处一间保健品的商铺,我笑盈盈的努嘴:“不急,前面保健品买点礼品,找老根儿换台车去。”

    对于我只字不提谈报酬的事儿,白老七始终耿耿于怀,没等我完,他马上泛着白眼球贬低:“诶妈呀,你是真特么抠,对救命恩人都能狠得下心敲诈勒索,老子突然觉得这趟陪你丫来莞城,铁定又是白忙活。”

    我佯做没听到一般,直接无视掉白老七的埋汰,兴冲冲的走进商铺。

    是给老根儿买礼物,实际上我挑选的最多的还是一些有助于外伤修复的营养品,零零散散买了一大堆后,我拨通老根儿的手机号码明想要拜访他的意愿。

    老根儿也没拒绝,直接甩给我一个地址。

    半时后,我们根据坐标,找到了老根儿的住所,和我想象中隐世大佬应该住的矮房院不同,老根儿家安在莞城一个貌似特别高档的别墅区。

    到地以后,门口两条长得跟牛犊子似的,“嗷嗷”吼叫,嘴淌哈喇子的罗威纳犬着实给我吓了一大蹦。

    别墅前面是片修整的挺平整的人工草坪,草坪后面是个露天游泳池,几个身着比基尼、身材妖娆的漂亮女孩正在游泳戏水。

    老根儿穿着一套浅灰色的丝制睡衣,翘着二郎腿半倚在躺椅上,左手夹着大雪茄,右手握着个九十年代挺流行的半导体收音机正哼哼呀呀的唱着不知名的曲儿。

    鼻青脸肿的孟胜乐躺在另外一张躺椅上。

    大晚上的也不知道这俩人作什么妖,居然都挂着一抹黑框墨镜。

    将我们带过来的一个年轻,凑到老根儿面前声呢喃:“根儿哥,王朗来啦”

    “昂,来了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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