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香妃眯了眯眼睛,慢悠悠的看着苏映雪道:“苏良人,你屡次三番拒绝宫的好意,难不成你是瞧不起宫吗?”
这句话的语气虽然的轻飘飘的,但是已经极为严重了。
苏映雪知道香妃这是怒了,连忙屈下跪礼,沉声道:“请娘娘恕罪,嫔妾不是这个意思。”
香妃挑了挑眉头,淡淡道:“那你是什么意思?宫好心送你礼物,你却一而再再而三的拒绝宫所授之礼。你要么是瞧不起宫所送的这份礼物,要么就是瞧不起宫,难道不对吗?”
苏映雪恭声回道:“回禀娘娘,嫔妾之所以不肯收下您所送的这份礼物,完是为了娘娘您着想。”
“您仔细的想想看,这宫里边最忌讳的是什么西?是严防宫人们和宫妃之间私相授受,拉拢人心,扰乱后宫中的安宁。”
“您如今送我礼物,虽然一切都是出于好意,但是在那些阴险人的眼里,那可就会成为攻击您的把柄了。”
“嫔妾实在不想娘娘您受到那些人们的污蔑,您是在故意拉拢人心,坏了娘娘您在后宫众人之间的名声。因此嫔妾才忍痛拒绝了娘娘您所送的这份礼物,其实嫔妾心中十分倾慕娘娘,其实是很想要收下这份礼物的。”
香妃沉吟了片刻后,含笑道:“哦?原来苏良人你之所以不肯收下这份礼物,完是为了宫着想啊。那倒是宫错怪你了,宝鹃,还不快点扶苏良人起来。”
“是,娘娘。”
宝鹃领了命令,来到苏映雪的身边扶她起来。
苏映雪缓缓起身,躬身道:“娘娘贤良淑德,德行冠盖后宫,如此美名,怎能因为的嫔妾,而遭到奸人的利用最终导致破坏呢。嫔妾实在不敢让娘娘您受到奸人的污蔑和攻击,所以嫔妾断断是不能收下这份礼物的。”
香妃摆了摆手道:“好了,你的心意宫已经都知道了。如此堂而皇之的在大庭广众之下送你礼物,确实是宫思虑不周。”
话语一顿,颔首道:“这样吧,过几天就是宫的生辰,到时候你来给宫祝贺的时候,随便送一份贺礼给宫。到时候宫自会礼尚往来,再好好的送你一份大礼,以贺你晋封之喜的,到时候你可就不要再推迟了哦。”
香妃都已经把话到这个份上了,苏映雪自然不会再推迟了。
反正到时候香妃的时候,肯定会有一堆人献上贺礼的,那么苏映雪献礼的话就不会显得唐突,让人误以为她跟香妃之间有什么瓜葛。
在后宫里边最重要的就是明哲保身,最忌讳的就是结党营私,让其他人认为你跟谁谁谁是一派,然后成为众矢之的。
在苏映雪有自保的能力之前,她可从来都没有想过要加入任何一的势力。
所以今天无论是香妃,还是其他人过来拉拢她,她都不会答应的。
不过苏映雪虽然不会答应任何一的拉拢,但她却也不会直接与这些人交恶。“娘娘,接下来咱们该怎么做?也不知那群叛军与太子交战的如何了,想来平日里御林军训练有素,断然不是那等乌合之众能够抵抗的。”芳兰看着那几队侍卫领了命令匆匆的离去,如是的道。
虽然这只是一句并不曾得到证实的话,但萧德女听了以后还是觉得安心了不少,哼声道:“这是自然!只可惜那群叛军来的实在不是时候,如今却是抽不出人手来去搜寻皇上了。怕是这件事情拖得久是不好,若是让太后那边先行下了手,拿到了那道临终口谕或者遗诏,那就糟了,宫绝不允许这种事情发生。”
罢,来回渡步了两下,凝眉道:“若太后真打的是这个主意,那他们便很可能会去一个地,宫倒要好好的去会一会这帮乱臣贼子,摆架养心殿!”
养心殿外静悄悄的,自从皇上将养在了慈宁宫里以后,这里就被调配走了大半的人手。而如今宫外正有一群叛军恰在此时的攻入了宫内,这里原先还驻守着的几十个御前侍卫们也是被数紧急的抽掉了过去,仅剩了一群宫人们还在外侍立着,所以比之往常更加安静的连根针掉下去的声音都能听到。
现在已经是未时下午一点了,王公大臣们往日通常都会在这个时辰来养心殿内与皇上进行午会。虽然如今跟他们一起商量国家大事的人换成了太子,但这个规矩也并没有改变。
可当这群穿戴整齐的王公大臣们刚刚经由午门进入了皇宫之内以后,那群叛军们却也在此时攻了进来,让这群王公大臣们还来不及反应什么,就匆匆忙忙的躲进了养心殿内。
而今,这群王公大臣们便在这养心殿内焦急纷乱的吵嚷了起来。
“宰相大人,咱们现在绝对不能在此坐以待毙啊,得速速的派人把宫里的消息传出去,让九门提督带兵来救援才是!”吏部尚书陈勒义正言辞的道。
兵部尚书董暨昌也是点头附议道:“是啊,宰相大人,咱们得从速才是,不然御林军只怕要抵挡不住这群叛军了!你们兴许没这个眼力,但官素来在军中驻扎可是看了个通彻,那来犯的叛军们起码有万余人,可不是宫里这区区千余名御林军能够抵挡的住的啊。”
剩下的几人也是如是般的连声附和,一副慷慨激昂的模样。
右宰相阮师道端坐在御案右侧的一把太师椅上,神色淡然的扫了众人一眼道:“派人?倒是不知诸位大人是要派何人去传这消息呢。哦,相知道了,想来陈大人与董大人两位大人提议的声音最大,定然都是有勇有谋之辈,是巴不得要自告奋勇前去的,那便速速的快去宫外禀报吧,也好早去早回。”罢,闭上了眼睛,假寐了起来。
陈勒与董暨昌面面相觑,一时间都不敢吱声了,别看他们一个个起话来披肝沥胆的,恨不得赴汤蹈火在所不辞的模样,但真要他们亲自去做这等事情只怕是要两脚一软了。
当这种尴尬的气氛持续蔓延了许久以,户部尚书赵枕远呵呵一笑的打破了沉默道:“还是得请宰相大人您为咱们拿一个主意才是?咱们哪敢擅作主张的过了您去啊。”
回应赵枕远的是一声抽鼻声,当四周尴尬的气氛又持续了片刻以后,才听阮师道张嘴道:“啧啧,刚刚一个个还能会道的,不是要派人去传消息吗?相怎么就不见你们第一个带头冲出去啊。”话语一顿,睁开了双眼,那深深的眼窝里古井无波,没有一丝为眼前境况而感到担忧的样子。
只见阮师道泰然自若的瞟了众人一眼,淡淡的道:“既然你们要相拿主意,那相就给你们出一个主意这没有主意便是主意。上天若要取走你们的性命,你们就是想躲也躲不了,但倘若上天想要让你们再多活些时日,只怕你们现在更是想死也死不了的,一个个都给相安心呆着吧。”
“好!不愧是纵横朝堂数十年,人人都要敬称一声师老的当朝一品宰相阮师道,果然是一只老谋深算的狐狸这通晓人情世故起来,哀家都实在有些自愧不如啊。”一道沉而有力的老迈之音从殿外缓缓的传来,紧跟着一声“吱呀”的推门声。
这一声突兀的话语传来,让殿内的大部分人都愣了一下,暗道一声,是谁会在此时来这养心殿里,而且还敢如此大胆的直呼宰相大人的名讳。想到这里,不约而同的望向了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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