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翊坤宫外。
苏映雪正准备带着喜儿离开这里,返回千禧堂的时候,却见一声软绵绵的声音从身后传来,叫住苏映雪道:“苏良人,别急着走啊,我还有一些话想跟你说呢。”
苏映雪皱了皱眉头,暗道一声:谦婕妤?她这个时候叫住自己,找自己有什么事情吗。
苏映雪想起不久之前谦婕妤在翊坤宫内刁难自己的事情后,心里顿时一沉,知道这道声音的主人恐怕这一次也是来者不善。
不过即便谦婕妤再如何来者不善,苏映雪都不能直接无视她,然后转身离开。
毕竟苏映雪的位分比谦婕妤低,无论如何她都得给谦婕妤行完行后,才能离去。
苏映雪想到这里,只见她转过身子,对着谦婕妤恭恭敬敬的行礼道:“嫔妾见过谦婕妤,给谦婕妤请安。不知道谦婕妤叫住嫔妾,是有什么话想对嫔妾交代的吗,还请谦婕妤赐教。”
谦婕妤缓缓的走到苏映雪的面前,仔细的打量了苏映雪两眼后,挑了挑眉头道:“凭你这样子的姿色,竟然也能被皇上看中,当真是稀罕。”
“不过你别以为自己侥幸得到了圣宠,就以为自己的好日子来了,可以恃宠而骄了。要知道在这宫里边有得宠的人,那就有失宠的人。”
“凭你这样子的姿色,恐怕要不了多久,皇上就会把你给忘了。到时候你的苦日子,也就离你不远了。”陆萍接过了青儿手中的匕首,低下了头颅细细的瞄了一眼。然后抬首对着青儿言道:“把媛儿的尸体带去后院,明早把她放进送恭的车子里从后门运出去,小心着点,别被发现了。”
“请大人您放心,奴婢晓得了。”青儿不亢不卑的躬身一礼言罢,转身准备去把那媛儿的尸体抬去后院。
陆萍淡淡的点了点头,转首对着腊梅道:“趁着天黑,偷偷的去打点水来把这地上不该有的东西统统都给擦干净咯。若是露出了一点不该有的东西让人给看到了,到时候本座也保不住你了。”
“大人您放一百二十个心吧,其中的利害关系奴婢晓得。事关奴婢自个的性命,奴婢怎么也不敢大意的!”腊梅诚惶诚恐的低下了头颅说道,不敢有丝毫懈怠的样子。
云儿闻言,缓缓的站起了身子,虽然因为跪着久了脚步有些酿跄,可也是一步一步的笔直走到了陆萍的身边,恭谨的站到了其的身后道:“是。”说罢,拿起了不远处地上的一把灯笼,往前面领路而去。
少顷,两人的身影消失在了大堂之内。而那腊梅见这陆萍两人都已经离去以后,才下意识的抬起了头颅把目光看向了西北面的一扇小小的扁门之上,那是连接尚仪局后院的出入口。而那青儿早已在刚才的那一顿功夫里抬着那媛儿走去那后院了。
“等会等她回来了以后,得去找她问个清楚明白才是。不过我还是先把这地上给打扫干净了吧,焉知这陆萍会不会突然心血来潮的再来查看一番,这个上面自己倒是不好做手脚了。还有这个云儿,只怕对自己是肯定怀恨在心了,以后得小心点了不过今日自个的目的已经达到了,这陆萍应该对这许康雌有了什么怀疑了吧”腊梅暗暗的低声自语道。定答应所言说的没错,若要行凶,总得有行刺的工具才对,那凶器到底在何处呢?至于最后定答应说,烈贵人克扣她和呼热特常在的衣料,还有散播谣言诋毁的事情又是怎么回事呢,眼神怀疑的看着烈贵人
看到皇上怀疑自己的眼神,倒也不惧,大义凛然道臣妾自然有证据证明定答应行凶的可能,定答应预备行刺的凶器,就是这把胡琴!
拿起那把胡琴的丝弦,把喜鹊叫出来,对着她的手臂用力的一划,立刻出现了一道血痕皇上您看,这胡琴的丝弦之锋利,足以伤人了。
听她提起流言的事情,螓首道定答应,流言这种东西岂能相信,再则有什么证据能够证明那流言是我所为?敏答应说是我做的就是我做的?片面之词,岂能当做证据,皇上面前,没有证据的事情,你可不要信口雌黄啊。
至于克扣衣料一事,我可从来没有下过这样的懿旨,你的衣料被扣,估计是内务府那边见你们母女俩是战俘的出身所以故意欺负你们,这个罪责并不在我,要怪你得怪内务府才对,我可没有那个本事,还掌管内务府发放衣料的事情。
我不极她好加入本群。
乌琼琼的睫珠儿垂低,能瞧见一行茫无头绪的蚁在四处乱撞,慌乱的模样,叫人莫名升起一股迷茫,遂抬手取下发髻间的珠钗,笑道
烈贵人你瞧,本宫要指证自个儿意图行凶,预备行刺的凶器就是发髻间的这支珠钗,珠钗尖锐,足以伤人
眸愈发的低了,坠入尘埃里。
烈贵人,你也说了流言这种东西怎能全信,也没有证据证明本宫今夜意图行凶,难不成贵人说是本宫做的就是本宫所为喽?当凭贵人一番揣测,岂可当真
“皇上,臣妾并无此心呐!臣妾若是要行刺,一开始便可趁皇上与惠嫔娘娘说话不注意拿胡琴行刺了,何苦等到现在被人指证
烈贵人自己说了流言不可信,那你自己的猜测就可信吗?自古以来便有战俘归顺王朝的先例,难道只可凭动机便定人罪吗?若是皇上执意认为臣妾有行凶意图,那为何还要纳臣妾母女进宫,要召臣妾侍寝呢?烈贵人到底是无证据便污蔑臣妾,臣妾实在是冤枉
“臣妾自知皇上疑心臣妾,为了让皇上安心,臣妾今日就以死来洗清嫌疑。”说完便拿着那胡琴弦,一股脑的就往自己脖子上划
“啊!随着女子的惨叫人连觉入耳,眼前的触目惊心的红晕引人注目。在自己拿胡琴自杀之前,知书查觉了我的意图,眼疾手快的将我的手打飞。我的胡琴从脖子的方向错过,猛烈的划向肩膀。至此,我的肩膀的肉被尖锐的胡琴划翻,鲜血直流……自己也因失血过多,晕了过去
知书见机行事,在地上快速的磕了几个响头,拉长哭腔“皇上,我们主儿是被烈贵人逼的没办法了,这才想不开的。皇上恕罪呐!我们主儿还只是个小女孩啊!她怎么可能行刺呢?请皇上救救我们主儿
本来对定答应的动机十分怀疑,如今见到定答应竟然以死明志,震惊道快!宣太医!
这个贱人,竟敢来这招,不过这种情况自己也见多了,早已想到应付的办法
佯装出了一副大惊失色的样子定答应,你这是在做什么啊,你这是在要挟皇上吗?妃嫔自戕乃是大罪,你可不要走错了路。
屈膝下跪皇上,这定答应明面上看起来像是在以死明志,但是实则可能是在施行苦肉计,还请皇上仔细想想,定答应真的要以死明志,就应该一头撞死才对,怎么会最后只伤了胳膊呢,很明显她还留有余力,让自己的婢女趁机把她撞开,不至于命中要害,只是为了做出一副博人同情的样子而已。
“烈贵人是自己心里恶毒,所以才会觉得别人有所用心吧?烈贵人口口声声说我们主儿行刺皇上,如今又说主儿是苦肉计,难道我们主儿开天眼了吗?处处筹谋周全。
“皇上,烈贵人指证我们主儿行刺未有实证,反而咄咄逼人,平白让我们主儿蒙冤,就算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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