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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情况下,恐怕他才会想起来那块已经落到了地上的薄薄布片。
将指环摘了下来之后,叶文仔细检查了刚才戴着指环的地方,却依旧没有发现什么异常,也没有看到可以出血的伤口。另外,他也没有在指环内侧找到什么可以吸血的针管之类的东西。
表面上没有异状让叶文稍微放下了点心,同时将指环又给戴了回去。而直到这个时候,他才有心思去看看刚才突然冒出来的布片是个什么玩意儿……
不过,也许命中注定叶文今天看不到那个布片是什么,就在他将指环戴上的同时,这不大的房间的门被推了开。
曾经在短暂清醒中惊鸿一瞥的古装丽人端着一碗汤药走了进来,门一打开,中药那刺鼻的味道就让叶文皱起了眉头。
同样皱起眉头的还有端着药的女子,也许是她没有想到自己的师兄居然这么快就能恢复到下床走动的地步,所以她在对师兄不重视自己身体的同时也有一点惊讶。
“师兄,你的伤还没全好,怎么能随便下来走动?若是牵扯到了脏腑,导致伤势加重可怎么办?”
“没关系的,我感觉我的身体没什么事情了……”可惜的是叶文的身体太不给力,刚想伸伸胳膊踢踢腿来显示自己无碍,胸部就传来一阵剧痛让他额头上流下阵阵冷汗。
见到这般景象,古装女子只能无奈的叹一口气,然后将叶文重新扶回床榻之上。
“师兄,那rì你胸口中了张德一掌,已经伤到了脏腑,虽然没有xìng命之忧,但是也需好好调理才可恢复,省的留下什么暗疾。”
一边说着,一边将汤药递到了叶文的手中让他喝下,同时不停的讲着那rì中叶文所受的伤:“而且我让郎中帮你检查的时候,发现你脑后也有一个伤口,许是被张德一掌击飞的时候撞到了什么,郎中让我问问你醒来后头部可有什么不适?”
一边捏着鼻子往肚子里灌汤药,一边在脑袋里思考着现状。
很明显,叶文穿越到了一个类似或者根本就是中国古代的环境当中,而且面前的这个女子应该和自己是一个门派的,还是自己的师妹。
只是,从对话中他就能够察觉,这个便宜师妹似乎对自己并不友好,这一点从自己这个身体被人揍了一顿成了重伤,而这个师妹说起那事来却丝毫没有顾及自己的感受就能看的出来。
“看来这个身体以前在门派里混的并不怎么样……也不知道那个便宜师傅会不会替我出头?”
想到这里,叶文觉得自己应该打探一些更多关于这个身体的信息,起码他得知道一些自己门派的情况。
“倒是没什么,只是好多事情想不起来了……师妹,我们现在是在哪啊?可是回到了门派当中?”
这话一出口,面前的女子神sè变得很是古怪,同时看着叶文的眼神也让他颇不自在,甚至让他怀疑自己说错了什么:“莫非我说错了什么话?”
“师兄,莫非你忘了,因你输了那场比斗,我们的门派已经没了!”说这话的时候一副忿忿不平的样子,那双芊芊玉手虽然依旧放在身前,可是捏成拳头发出渗人的咔咔声已经说明了许多事情。
“为何我输了比斗我们门派却没了?”叶文的脑袋一时还没转过弯,他不明白自己输了和自己的门派有什么关系。
除非……
听到叶文的问话,面前这女子满脸惊讶,就连刚才那滔天的怒火都因此消失不见。“师兄,莫非你忘了你可是本派第七任掌门啊!”
“掌……掌门?”
叶文的脸sè变得难看了起来,他刚才的确想到了这个可能,只是他没想到这居然会是事实。
见到自己师兄的反应不像是作伪,女子终于确定自己的师兄受伤太重,怕是得了离魂症了。“师兄,你可还记得自己是谁?”
“我……”叶文看了看眼前的女子,他除了知道自己好像成了一派的掌门、这位美女是自己的便宜师妹之外,他还真的啥都不知道。他甚至连这个身体原本叫什么都想不起来。
‘该死的,穿越的时候怎么就不能把这个身体的记忆也一并吸收了?’
心中一边腹诽着,一边苦笑着问了句:“我……是谁?”
听到自己的师兄这般问话,那女子脸sè愈发的苦了起来,心下更加痛苦。但是一想到尊师遗命,却不得不强露出一张笑脸答了起来:“师兄,我和你是咱们门派最后两个弟子了,尊师月前去世之前,将掌门之位传给了你,这些你可都还记得?”
叶文做出一副痛苦冥想状,随后坚定的摇了摇头。
女子深吸了一口气:“那你可还记得我?我是你宁师妹啊!”
“宁?”
叶文脑中一阵晴天霹雳,嗡嗡乱响,险些再一次昏厥了过去。皆因他从面前这宁师妹的口中听到这些信息让他想到了一个可怕的可能。
全门派就剩下俩人,我是掌门,她是我师妹,她姓宁……
“我不会是姓岳吧?”
叶文一副哭丧着脸,他想起了某个为了振兴门派连自己那个啥都舍弃了的某大掌门。
值得庆贺的是,宁师妹随后就一脸奇怪的答了一句:“岳?师兄你明明姓叶,与我一样乃是师傅从山下捡来的孤儿。因从小喜欢读书遂起名为‘文’。”
“叶文?”
叶文没想到自己附体的人居然和自己同名同姓,只是这xìng格经历却相差巨大。如今自己取而代之,却也不知道是幸还是不幸。
“那师妹你的全名唤作……?”
既然已经失忆了,叶文也不介意将失忆进行到底,反正他现在什么也不知道,想问什么倒也没了顾及。
“我姓宁名唤茹雪!”宁茹雪提到自己名字的时候似乎想起来什么,答话之时反倒没了先前那般干脆利落,倒是与寻常女子一般略显羞涩。
叶文只道是古时女子不好和人讲自家名讳,所以羞涩,却不知道宁茹雪自小便如男子般,行事干脆利落与这时女子截然不同。她会觉得难以出口,是想起了自己这名字还是当年自己这师兄帮自己起的。(那位升天的老兄打小就喜欢看书也不是白看的)
只是这些都以成了过往,叶文又不知内里详细,是以并没有觉得奇怪,宁茹雪也很快的忘掉旁事专心的和自己这位师兄谈起了现今情况。
话不两句,叶文终于搞清楚了自己现在的状况。
有个便宜师傅——月前挂了。
门派叫做书山派,而自己是书山派掌门——不过前两天那比斗输了后,将自家招牌和地皮一并输了。
门派就俩人——自己和面前这个宁师妹。
简单点说,他除了有一个对自己似乎不是很友好的师妹外,什么也没有。
搞清楚了状况之后,两人相对无言,宁茹雪看到自己的师兄坐在那里低着头不说话,依稀间似乎又看到了自己那个没用又不上进的师兄。
这个师兄自小就什么都比不上自己,武功不如自己,做事又拖拖拉拉,什么都做不好偏偏喜欢捧着本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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