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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打给你老婆的吧。”电话那头叶的声音倒很直接。
“嗯,不好意思,叶美女,下次请你吃饭,向你赔罪。”张睿明下意识脱口而出,话刚完,就知道错话了,下次?什么意思,还想和人家见面?你一个有妇之夫约一个来就对你有意思的美女想做什么?
刚想把自己前面的话更正过来,叶那边巧笑道:“好的,我等你,张检。”完就挂了电话,尾音娇俏可爱,像初啼的黄莺,虽然人不在面前,却明艳动人,让张睿明心里微微一颤。
这下怎么办,难道真的和她再约见一次?
“没事、没事,只是约她出来聊聊案子的相关信息,没有别的任何想法,对的,就是这样,看她还有什么信息没有。”
张睿明赶紧给自己的失态找了个理由,那天市场调查叶生气离开后,张睿明一直以为自己与叶这条情报线就彻底断了,没想到今天误打误撞下,叶好像也没那么生气了,正好可以趁此事,找她出来了解一下中金智成的消息。
对,只是为了了解一点消息而已,张睿明安慰自己道。
可现在这么晚了,妻子还负气出走,自己却想着怎么和别的女人下次见面,张睿明啊张睿明,你怎么也变成一个渣男了呢?张睿明不停的责问自己。
想到妻子,张睿明心里此时充满了愧疚和懊悔。
得赶紧给妻子打电话,张睿明这次确定拨打的是妻子唐诗的号码,屏幕上的亮光闪烁起来,“拨号中”三个绿字随着几声滴滴声跳成了“通话中”
“老婆,我”张睿明还没完一句话,那边唐诗的怒斥就传过来了。
“没什么好的!回来就离婚!太没良心了!你不记得我也算了,你连你女儿生日都不记得了?嫁你还不如”
唐诗话的急促,骂的酣畅淋漓,张睿明这边听的也是心情舒畅,他太了解唐诗了,如果愿意骂他,那今天这事就能今日了结,万一要是唐诗对自己不话也不理睬,直接家庭冷暴力,那就不是几天的事了。
何况,最担心的是唐诗一个人在外面安不安,现在听她语气中气十足,应该还是蛮安的,张睿明又稍微放下心来。
“老婆,我错了,我大大错了,回来我跪p、跪榴莲,我们老夫老妻了离什么婚啊,我回来马上就给你们母女两当车夫伙计,我们一家三口出国旅游,去那个什么南亚玩一圈,算我赔罪。”
“滚!你少来这套,你那个什么破单位,办护照都层层审批,你有时间去跑!?”唐诗的倒是实情,现在南州省司法系统的公务员出国护照办理流程十分麻烦,要几级审批,张睿明一直想陪家人出国游玩下,都难以成行。
“这次,我一定去办,老婆,你在哪里啊?快回家,我就怕你不安。”张睿明见唐诗稳定了一点,赶紧问道。
“在哪都不关你的事!你这时知道关心我死活了?少来!”
“老婆,我也是怕你不安,你想现在外面这么乱,你又这么美,最重要的是,你还在外面,萱萱她一个人也不敢睡啊,明天早上萱萱还要上书法课”张睿明趁机打起女儿的牌来,试图哄妻子回家。
“你还知道你女儿每天多忙啊?你还知道我一个人在外面不安?我看你还是住你们单位去算了,也不要回家了。”唐诗抱怨了两句,消了些气,道:“我就在区这湖边,安的很,你也别装,我等下就回去陪女儿睡去。”
“唉,唉,老婆安就好。对了,今天萱萱生日,我其实记得的,我买了礼物,明天回来就带给她,她今天没生我气吧?”张睿明都不敢提自己搞错日子的事,刚好借着这个玉老虎,试图挽回一点女儿的心。
可能是听到张睿明明天回家的消息,唐诗明显语气放缓了许多,“哼,买礼物又怎么样,萱萱今天又收不到,她前面问了几遍爸爸在哪里,你也真是没良心,萱萱今天还特意画了一副画给你看,你却电话都不打一个的好了,我挂了,不讲了,我回去了。”
唐诗电话挂的飞快,张睿明一下子轻松许多,终于哄好了妻子,他斜靠在酒店床上,顺手把左手上的礼物放在床头柜上,这时手机上的微信图标亮了起来。
张睿明打开微信,是妻子来的一段视频,点开来,场景是下午女儿吃生日蛋糕时的样子,萱萱正对着镜头一边吃,一边喊“爸爸,你什么时候回来啊,今天我生日,我又长大一岁啦”
谁的心不曾柔软,温黄色的灯光打下来,张睿明已泣不成声。
来以为连续忙了几天了,难得休息日,自己会起的很晚。没想到,第二天早上还是7点准时就醒了过来。张睿明心情很好,拉开窗帘,晚秋的天空湛蓝无垠,深吸一口气,愉悦的收拾起行李来,什么中金智成、什么吕毫波、什么张圣杰、井才良,在妻女的呼唤面前这些又算的了什么,何况张睿明也不想再做过公益诉讼范围的调查了。
走出电梯,张睿明直接走到酒店门口,准备叫车去长途车站。等车的过程中,他下意识观察了一下华天之心酒店的门口,没有了不合时宜的邮政车、也没有巡逻警车,也见不到明显的盯梢组。
看来,昨晚井才良和张圣杰直接围绕中金智成刘经理的抓捕,应该有过一番大战了。现在这起案件的焦点完转移到中金智成这个机构上面了,其余的事情应该都会先放一放,看来今天对联合工作组这一块的盯梢已经也撤掉了。
张睿明想了一下,车子已经到了跟前,正准备上车,兜里的电话却响了起来。
来电显示的居然是王援朝,这让张睿明出乎意料,王援朝这名三河镇南江集团的员工为什么还给自己打电话?上次不是在市政府门口的闹事队伍中看到了他的身影了吗,怎么又找上自己了,他是不是又被南江集团的律师鼓动,这个电话是“诉棍”汤佐的意思?难道有什么阴谋?
张睿明接通了电话放在耳边,却没有作声。
电话一接通,那头王援朝用浓重口音的江话哀求道:“张检,张检,求你救救我女儿!张检!”
张睿明一头雾水,王援朝女儿不是上次在他家见过的那名和萱萱年龄差不多的姑娘吗?怎么,出什么事了?为什么要自己救?
“老王,没事,你慢点讲,是不是你女儿被绑架了?还是走失了?”张睿明赶紧问道。
“不是,不是,是我女儿也被南江集团给害了,得了病,我没办法了,只有求你帮忙了。”
张睿明听到这里,已经明白了大半,王援朝是南江集团的老员工,又一直住在三河镇,长年在那种重金属污染的环境下生存,他自己得了骨痛症,而他女儿来就家庭贫苦,营养不良,现在查出有什么重病也不难想象。
“什么病,也是骨痛病吗?”
“不是,是尿毒症,张检,我求你了,求你把南江集团李锦他们给抓到啊,我女儿的医药费、透析费各种加在一起,我活不下去啊!”电话那头王援朝声音已经沙哑,听的张睿明心头一阵慌。
王援朝是张睿明上次在三河镇潜入调查时动的几名南江集团员工之一,来好让他们站在检这边,出庭质证南江集团,结果张睿明前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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