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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分之宽,已将他的面貌完盖住,只留下一条缝隙供双眼看物。
透过那道缝隙,瞿厉看到了一道光,那是一道凶光,好像人看过之后就绝不会活命一样。他虽已将生死抱于脑后,但此时见了这一幕场景他仍不由得打了一个冷颤,甚至有了解的意向。不过无所谓,人死之后都会大便失禁,再挨个一时半会也无妨。
“瞿厉,你让我好失望,还记得当日我与你的话吗?”
瞿厉一愣,显然没从自己的思绪之中回过神来。等他注意到对的时候,那道如同黑洞一般的身影已经踏上了尸山,与自己处在同一处水平线上。只是对站着,他坐着,这样以来就形成了陈家老祖居高临下的局势,这要是换成第二个人此时恐怕都要吓得尿裤子,可瞿厉却仍然面色如常,气定神怡。
“老祖宗德高望重,瞿厉自是谨遵教导。您让我放手去做,不要瞻前顾后,出事有陈家为我撑腰。只要一日不与陈家为敌,那陈家也绝不会与我为敌。”
听后,斗笠之中惊出一声叹息,接着道:“可你又是怎么做的。”
瞿厉并没有感到惭愧,反而是从尸山之上站了起来,他的身形就高大,如此比较起来,他竟还比陈家老祖长了半头,他反而占据了优势的位置。
“您对我的期望之高,我自是清楚。但我也知道,生于忧患死于安乐的道理。近些年,陈家人对我瞿家虎视眈眈,您也许也略有所知。如果这个时候我不能放手一搏,就只有死路一条。我敬重您,但更要对得起与我一起出生入死的兄弟们,为了他们的大好前程,我必须赌一次。”
陈家老祖猛然大笑起来,笑得整座尸山都为之战栗起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