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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他自杀了?”落红瑛眼眸中的疑惑,在此刻变成了浓重的震惊。
“嗯,”莫健聪重重点了点头,“临死前,他算是彻底恢复了神智,告诉我他被别人所骗,修行了剑法,却变得人不像人鬼不像鬼……每天白日夜晚都要杀人饮血,只有在月圆之夜,才会稍微恢复神智。他想回家,却知道已经回不来了……”
落红瑛心生悲凉,抬手紧紧抓住莫健聪的胳膊,“逝者已矣,前辈莫要太过悲伤。”
“你知道吗,那时候的西北很冷,圆百里都没有人烟……我身受重伤,根没有办法将他的尸体带回温暖的江南。我便在冰湖边,寻了一棵古树,将他与那柄剑埋在了那里。当时我的确见过一剑谱,可是已经无力处置,又因为是他的遗物,便放进了他的怀里。后来我九死一生,捡回了一条命,再回西北寻他的时候,古树的地被人填平,他却已经不在了。”
“有人偷走了他的尸体?那、那剑谱……”
“都不见了,”莫健聪抬手抹掉脸上的泪痕,眸子认真地盯向落红瑛,“我所的事情,绝对是亲身经历。你莫要不信……如今你不过初,还有机会挽回!从头开始对所有人来,都很难……但是我希望你,能够做出正确的选择!”
“屁啊,他什么咱们怎么知道真假,凭一张嘴!”黑胎站在落红瑛脚边,不敢再往她身上爬,忿忿不平地在下面大吼了一句。
莫健聪听不见黑胎的声音,见落红瑛脸上满是为难之色,抬手重重拍了拍她的肩膀,“我知道一下做出抉择会让你为难,三日后我会再来此处。到时你可以告诉我,你的打算……”
不待落红瑛回应,一声长长的叹息之音划破天空,面前的莫健聪瞬间消失了踪迹。
落红瑛转过身子,看到山林中扬起的唰唰声响,知道那是莫健聪离去时颤动地枝条。
“喂,你不会真信了吧?!”黑胎原地跳了两脚,挥了挥拳头,“他就是嫉妒,想要骗走你的秘籍,你千万不要听他胡。”
落红瑛深深看了一眼地上的桃木剑,半晌才浅声道:“上来,我们该回家了。”
黑胎忐忑不安的一直盯着落红瑛,听到她的话,总算舒了口气。
飞快爬到对的身上,心疼道:“尊在远处看的清清楚楚,他根没有手下留情。你的胳膊还疼不疼?”
落红瑛没有吭声,拔起地上的剑刃,抬腿向琉璃庄的向走去
感觉到落红瑛身上散发出来的低气压,黑胎心惊胆颤地不停咽着唾沫,不敢再开口话。
“公子今日怎么回来的这么早?”丫头满脸春光,从膳房里面端出糕点,跑着放到了院子里的石桌上。
刚要去迎落红瑛,却听对道:“我有些事要处理,你先去嬷嬷那边玩吧。”
丫头嘿嘿贼笑两声,眼神暧昧地挤弄了两下,“奴婢知道了,一定不过来打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