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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勤冲着扶角骑兵一挥手,钟羽等人挥刀挺枪,便去杀死那些投降的匈奴兵!
有个匈奴兵会说汉话,他大叫道:“你不守信用,你说过交枪不杀的!”
李勤瞪眼喝道:“我说的是交枪不杀,你们交的都是刀,哪有人交枪?交枪者不杀,交刀者照杀!”
典韦一刀便将这个匈奴兵剁成两半,叫道:“敌人的话你都信,真是蠢到了极点!”
李勤再一挥手,扶角骑兵将尸体踹下土坡,而后面大批的扶角步兵取了弓箭,又奔到了第一道土墙之后,接着防守,和他们刚才抵挡第一波冲击的战术一模一样!
扶角兵们刚刚做好准备,对面的匈奴兵已然发动了猛烈的冲锋,同样和第一波冲锋相同,可是速度却更快,而匈奴兵们的凶悍也更显露无遗,远超第一波!
刘黑豹只冲出几十步,他后面的亲兵就追了上来,把他保护在中间,一起冲锋!
后面的吕智见状,知道来不及了,他没法再阻止了,可他心里却非常清楚,领兵的将军,不能亲自冲锋,又不是兵员不足,将军上阵,万一有闪失,可说什么都晚了!
吕智冲到了刘十一的部属跟前,叫道:“各位兄弟,此次只能胜不能败,你们也都上去吧,务必要拿下扶角军的阵地,否则大家可都回不去了!”
刘十一的部属听了他的话,别说准备战斗,就连下马的都没有一个。其中一个百夫长双眼一翻,哼道:“你算什么东西,一个南人而已,我们为什么要听你的话?”
吕智大怒,气道:“这种时刻,大家正需要共进共退,还分什么南人北人,谁说得对,就应该听谁的,你们不去支援,是想造反吗?”
刘十一向来与刘黑豹不和,几乎都快到了捅刀子的地步,他们的部属自然也不和,再加上刚才刘黑豹侮辱了他们,此时刘黑豹有难,这些匈奴兵马不得看他的笑话,刘黑豹死了才好呢,让他们去帮忙,那是休想!
百夫长一挥马鞭,驱赶吕智,喝道:“狗南人,你连自己的族人都能背叛,还能不背叛谁?还有脸说我们,你自己就是造反的那个!滚一边去,要不然就宰了你,滚!”
“快滚,快滚!”匈奴兵一起瞪起眼睛,冲着吕智大声喝骂!
吕智咬牙切齿地道:“真恨我刚才没有建议骨都侯,要是让他先派你们冲过去就好了,让你们这帮白眼狼都死干净!”
百夫长大怒,上前对着吕智劈头盖脸地就是一顿鞭子,连抽边骂:“他死了才好,你也死了才好,我们的骨都侯被抓了,凭什么他还活着,你们都死光了才好!”
匈奴兵一拥而上,都对着吕智举鞭子乱抽,骂着吕智是狗南人,他这个狗叛徒,竟敢对着他们指手划脚,不抽死他,抽死谁?
吕智被抽得满脸是血,几乎就要从马上掉下去,他自从投靠刘黑豹后,匈奴人对他还算是礼遇,从没人提过南人北人之分,也没人骂他是个大叛徒。要是这话被汉家百姓骂,倒也罢了,可现在却被匈奴人骂,他心中气苦,大声叫嚷之中,远远地逃开。
他们在这头连打带骂地,可那边刘黑豹的部属却一个都没有过来帮吕智的,这种投靠异族的人,平常要用着他时,大家当然对他客客气气,得让他出力啊,可现在战情紧急,没人能关心到他,二来就算是看到他挨打了,别人也不愿意过来,这个时候,匈奴兵都对他忌讳起来,吕智再怎么说也是个南人,不会关键时刻,去帮助南人吧?都有了这种不信任的想法!
吕智满头满脸是血,心想:“投靠异族,当真不是办法呀,我再看看,要是刘黑豹完蛋了,我赶紧走吧,另寻明主,再不要跟着匈奴人了!”
匈奴兵在这里内讧,可汉兵方面却是团结得很。城墙上,裘盛正在想办法去支援李勤呢!
裘盛望着下面的战场,叫道:“匈奴兵这次的冲锋太猛了,怕李郎难以守住,咱们得想办法,去帮帮他呀!”
张奣停下击鼓,他也看向下面,道:“似乎匈奴兵分成了两伙,不太对付啊!大人你看,一伙匈奴兵全都压了上去,就连刚才在坑边的都压上去了,他们全都下马,可战马却都扔在阵后,而阵后那伙匈奴兵却离得远远的,不去替他们看马,这可不对头啊!”
“是啊,那么多的马,要是乱起来,那不糟了么!”裘盛喘了几口粗气,忽道:“张军司马,敢不敢出城一趟,你带人去把匈奴兵的后阵给踹了?”
张奣想了想,道:“敢,看眼下的情况,我们应该有获胜的把握,不用去杀伤匈奴兵,只要把他们的战马给惊了,那匈奴兵就得崩溃。”
裘盛点头道:“对,本官也是这么想的,李郎来支援咱们,咱们也得对得起他,不能他在下面拼命,咱们只在上面看着。”
张奣立即去点兵,城门都被堵死了,开城门是不可能的,但他们早就准备好了无数的大筐,可以用大筐往外运送士兵!
裘盛又眯着眼睛看了会,他招手叫过一名衙役,道:“去把关着的两个匈奴大官带上来,要是咱们的人出去后有了危险,咱们就换人,那两个大官值钱得很,咱们的人被抓得再多,也都能换回来!”
未料胜,先料败,裘盛到底是文官出身,把张奣回不来后的打算,都提前做好了。他说的那两个匈奴大官,便是刘十一和格勃巫,这两个人被抓住后,一直关在大牢里。
通道上,刘黑豹和匈奴兵一样,都举着皮盾,蹲在地上,等着两军对shè结束!
扶角兵这次再不保留什么,都在拼命的放箭,他们的羽箭极多,不但有自己带来的,还有缴获匈奴兵,廉县又支援了一批弓箭,所以扶角兵能把整个通道上,全都布满白羽,而不必担心箭用光!
头上羽箭咻咻之声不绝,而身边不时地传来匈奴兵被shè中时,发出的惨叫声!不过是一顿饭的功夫,可刘黑豹却觉得象是过了一年,他有好几次都忍不住要跳起来,想要冲过去,可丰富的战斗经验告诉他,现在必须要忍,扶角兵就算是羽箭够用也没关系,他们的箭够用,可手指却不够用,这种连续shè击之下,莫说汉兵,就算是匈奴兵也支持不了多久的,不管手指上的老皮有多厚,连续开弓几十次,也得磨个皮破肉烂。
只要再等等,只要等箭雨稍缓,那时扶角兵的死期就到了!
然而,他可以有耐心等,可通道里的匈奴兵却越等越心焦,越等越害怕,身边的惨叫声越来越密集,就算他们的皮盾再大,可也不能盖住全身,受伤的匈奴兵随着战斗时间的拖长,愈发的多起来。
而且匈奴兵没有扶角兵那样不得出声的严令,受了伤叫痛是理所当然的,凭什么不许人家叫?李勤可以用鞭子抽得扶角兵不敢出声,可匈奴兵却是没有人能理解这种事情的,也从来没有人让他们不许出声!
一个亲兵凑过一,对刘黑豹小声道:“骨都侯,现在至少有两百人受伤,不能参加冲锋了,遍地都是箭啊,要是再等下去,怕是受伤的人更多,与其这么被shè伤,不如冲过去,生死由神灵做主吧!”
刘黑豹咬着牙,摇了摇头,示意再等一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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