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道:“不会的,没有哪支军队能没完没了的shè箭,我们只需等得片刻,他们就shè不动了!”
可他的话说完,等了片刻,又等了片刻,可是扶角兵的箭雨却仍旧一轮接着一轮,没有半点停歇!
边章气道:“他们带了多少箭过来,只这么一会儿,怕就shè过来上万枝箭了,这比匈奴兵带的箭都多了!”
韩遂叹了口气,把盾牌又举了举,面对绝对的实力,真是什么计策都不好使,只能挨shè,再无它法。
终于,扶角军停止了shè击。羌兵等了一小会,这才敢站起身子来,向对面观望,就见扶角兵已然站成了方阵,士兵们手挺长枪,随时都会冲过来;可再看拒马阵之后,全成了白sè,雪地里密密麻麻的全是白羽,而且地上尽是死掉和受伤的羌兵!
韩遂看了眼自己的阵地,不由自主地打了个哆嗦,原本守在阵后的数百羌兵,被shè死了足足一半,不管羌兵们用盾牌盖得多严,可仍旧有不少人被shè死shè伤。打仗哪有不死人的,伤亡达半也就罢了,可最气人的是,他们光挨shè,却毫无反抗的余地,只能挨打,不能还手,这就让人实在是太难受了!
羌兵们面如土sè,就算是扶角军停止了shè击,可他们仍旧拿着盾牌挡在身前,不敢松手。羌兵们都是善shè之人,可这么大规模,一次就shè过来上万枝箭,并且随时有可能再shè过来上万枝箭的情况,却是头一回遇到。道路才有多宽,不过是能供两辆大车并排走而已,这么窄的道路上,上万枝箭shè到小小的拒马阵后,这情景真是要多震撼人,就有多震撼了!
韩遂一咬牙,知道再不提升士气,这仗没法打了。他大步过去,从尸体堆里抓起了冷徵,狞笑道:“冷老儿,好运气啊,你竟然还没死,没有被你的宝贝学生给shè成刺猬!”
拖着冷徵他就到了拒马后面,叫道:“李勤,你看看这是谁!”
冷徵已然到了油尽灯枯的地境,可他拼起身上最后一点力气,摇摇晃晃地站起了身,叫道:“李勤,给为师报仇,我的位你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