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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芹却道:“说这些干什么,咱们还是说说去了高奴县后怎么打李文侯吧!”
袁绍看了眼张芹,心想:“他这是阻止李勤再说关于夜战和营啸的事,想来李勤的话是真的。”
他低头沉思,李勤说的方法不可全信,但又不可不信,他要好好地总结一下,去其糟粕,取其jīng华,这样才能练出一支强兵来。
张芹也看了眼袁绍,心中却想:“袁蛋儿,你要是真信了,真照着这么练兵,使劲地惩罚士兵,不用等开战你被阵斩,估计你没等出兵呢,就得被自己的手下给剁了!李郎真是仗义,和咱们十常侍是一条心的,使劲地骗何进的心腹,这是往死里整他们啊!”
贾诩和其他扶角军将领立即说起以后的战事,都有意不去提练兵的事,可他们心中却想:“这个袁绍啊,估计以后会死得很惨,非常惨!”
这时候,乌蛋子回来了,他笑着道:“李郎,我把那个吕布给shè死了,赵正把他逼到了悬崖上的独木桥,由我把他给shè死了,shè中了他的脑袋!”
斥候们嘻嘻哈哈地笑了起来,大声说着吕蛋儿的狼狈相,他们都以为吕布死了,就算不是被shè死的,也肯定得淹死。
李勤听吕布死了,倒是没有什么太大的欢喜,当然失望也谈不上,吕布不能算是他以后的劲敌,顶多算是个搅屎棍,这种人活着不会对他造成威胁,死了也无所谓,反正这种反复无常的小人,他是不会收做手下的。
过不多时,赵正回来了,可他带回来的消息却是吕布没有死,乌蛋子那箭只shè中了他的发髻,却没shè中头颅。
李勤听了,笑了笑,道:“这一仗估计是把吕蛋儿给打丧了胆,以后为了防止再被shè脑袋,我猜他不戴头盔时,脑袋上面也一定会戴着冠,没准为了增加气派,他还会戴金冠呢,不信你们就瞧着吧,下次见着他时,他一定得戴冠。”
乌蛋子道:“那等见着面,我可得提醒提醒他了,他戴冠的习惯,还是我给他养成的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