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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允回头叫道:“家里有羽林军的大人请过来说话!”
羽林军是皇室直属军队,虽然最强的兵将都被袁绍带出去打黄巾军了,可京中还留着一万余人,羽林军是没有吃空饷的,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所以就算是战斗力不强,但却不必担心兵员不足!
羽林军和别的军队不太一样,长官说话不一定好使,哪个羽林军都是有靠山的,区别只在于靠山的大小而已!对于羽林军来讲,不听长官的命令,甚至和长官对着干都没关系,只要他们的靠山能给摆平就行,而他们的靠山一般都是自家的亲族长辈,所以别的军队都是听长官的话,而羽林军往往听自家大人的话,军队成员的特殊构成,决定了羽林军行动时的特殊xìng。
王允问完这句话,几乎所有的大臣们全都叫了起来,所有的大臣在羽林军中都有亲戚,就算不是他们的子侄,也是他们的远房亲族,反正羽林军中都有他们能说得上话的兵将。
就连曹cāo都道:“王大人,cāo也在羽林军中有职司的,而且管的是草料场!”
放在以前,曹cāo被何进派去管草料场,对于老曹家来讲,简直就是被无视,曹cāo对此不满之极。可是现在这种关键时刻,管草料场这个职司,反而对行动有利了。草料场是供应羽林军战马饲料的地方,换句话他控制着羽林军骑兵的供给,平常啥也不当,就是一个出力干活的,可关键时刻,草料场是可以当cāo演场使用的,军队是可以在那里集结的!
王允道:“好,孟德,你管着草料场,正可为咱们在京中集结军队提供便利。各位大人听我说,咱们进京之后,你们立即赶去羽林军,说服各家的子侄们,让他们跟着咱们进宫清君侧,铲除十常侍,而集结军队的地方,就是草料场,理由是给战马拉草料,这样便不会引发太大的动静,不让十常侍有所jǐng觉!”
曹cāo和大臣们一起点头,王允这个办法很好,免得羽林军去了cāo演场,大批兵将集结,肯定会引起张让等人的注意,万一派人出来破坏,那岂不糟糕。
众人商量好了,再次往洛阳方向赶去,一路奔行非常顺利,他们走的也是大道,而且离着扶角军的大营并不十分的远,严格来讲,扶角斥候是会游弋在整条大道上的,这么多人赶路,扶角兵一定会过来察看。
可让所有人感到意外的是,扶角军并没有过来,整条大道上一个扶角兵都没有,反而遇到不少从京里跑出来的各府仆人,这些仆人都是出来寻找他们家老爷,通报消息的!
马不停蹄,大臣们不管年纪有多大,都崩发出了十足的jīng力,疯狂地往京里赶,等到天明时分,赶回了京城洛阳。
这个清早,下了好大一场雾,整个洛阳都笼罩在一片白雾之中,大臣们赶到城门口时,城门尚未打开,而城门口也没有百姓等候。平常,有早起进城做小买卖的百姓,会等在城门口,只等城门一开,便进城去卖东西,谁能先进去,谁的东西自然就能先卖出去,是以平常城门口很热闹的,可今天却冷冷清清,护城河的对岸竟然一个百姓都没有。
来到护城河前,王允道:“不知是因为大雾的关系,还是京中巨变的消息已经传出来,以至于百姓不敢进城?”
曹cāo道:“京里出了这么大的事,张让又没有封锁消息,传是肯定早就传得满城飞了,可要是传到了城外的乡村,似乎不会有这么快吧!”
这时,那个和王允挺不对付的老大臣凑了过来,说道:“非也,京中有变的消息,应该是从城外传向城里的,而且如老夫所料不错,张让之所以急着动手,就是因为消息传得太猛恶了,以至于不再是传播消息,却成了散布谣言,所以才把张让逼急了的。你们忘了,当初王大人可是在城外去找的李勤,把扶角军先锋骗走的,用的理由可是张让不让扶角军进城,那时在场的百姓,没有几万,一万以上,那是肯定会有的!想想看,一万多张嘴去说一件事,那么一件事会变成多少件事?”
王允顿时哦了声,点头道:“不错,正是这个原因!”
曹cāo眉头皱起,可随即又舒展开来,脸上微微露出笑容,道:“今番我等进京,大事必成!”
王允和大臣们全都点头,他们也都看出了这点。张让和十常侍终是不成大事的人物,他们仗着李勤的兵力,不把朝臣们放在眼里,可王允只略施小计,就让他们对李勤产生了怀疑,从而急躁行事,可杀了何进之后,没有立即出宫控制羽林军,甚至没有派人出去和李勤联系,更没有派人出来抓捕大臣,只是等在宫里,等着李勤去见他们。这是典型的宦官思考方式,坐着等着,而不是主动出击,宫里的事他们摆平得极快,可宫外的却拖拖拉拉,要是这帮宦官也能成大气候,那天下真是再无英雄了!
王允道:“便由我去叫城,只是不知城门兵有没有被张让控制,如果被控制,那咱们就有麻烦了,怕他们会去告知张让咱们回来了!”
说完,王允纵马到了护城河边,提高声音,叫道:“城上是哪位将军当值,请出来说话,本官侍御史王允,要进城去,令你速开城门。”
城上此时早就探出一片脑袋了,虽然雾大,可城外来了一大群的人,城上守兵要是还不知道的话,那他们还守什么城门,怕是连自己家的家门都守不住了。
一个队正叫道:“王大人,不是我们不开城门,而是宫里传来命令,说没有张中官的命令,谁也不能开城门,不能放任何人进来。”
王允气道:“张中官,你说的可是张让?他是什么东西,一个阉人罢了,他有什么权力限制城门的开关?你速速把门打开!”
城上的那个队正只是道歉,希望王允原谅,但却不肯开城门。从他的话里话外,可以听出来,他并非是张让的人,只是在奉命行事而已,只要王允这边有人能压住张让,他就会开城门的,只要事后不追究他的责任就行,他是在撇清干系,却并非是一定不开城门。
王允退后到了队里,道:“听起来,张让并没有完全把持住城门,如果他是个能成大事的人,至少得在各个城门派出小黄门监督,无论如何不能让守兵有机会开城门!”
大臣们纷纷摇头叹气,道理很简单,张让不是个有大本事的人,可现在城门不开,就算他们这帮人再厉害,而张让再不厉害,那他们也是没有办法的啊!
曹cāo忽然道:“让cāo去试试,也许可以的!”他纵马上前,大声道:“城上面听着,京中有变,皇上已传下圣旨,令凉州刺史李勤进京勤王,扶角军大队已到,我等朝臣正是去迎李刺史的。尔等速速开城,恭迎勤王之师进京平乱!”
城上的队正大吃一惊,圣旨?这个理由可够充分的,他有些犹豫地道:“不知圣旨在何处,这位将军可否明示?”他没有资格验证圣旨的真假,可该说的话却是一定要说的,他一个守城门的,上面的事管不着,只要他自己这边不出事,就万事大吉了!
城上怎么样的,曹cāo心知肚明,他喝道:“你一个小小城门卫,岂有查看圣旨之理,你还懂不懂规矩。还有,如你不开城门,待扶角军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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