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张宝和张梁装出很惊讶的表情,叫道:“怎么会这样?大哥你是不是算错了,要想求老天爷下雨,怎么能用管头领当祭品呢?”
张宝更是叫道:“大哥,要不然你再卜一卦吧,看看会不会还是一样的结果!”
管亥一时无语,说不出话来,他完全愣住了。原本他以为就算是张角对自己不满意,可也不能说杀就杀啊,还是当成是祭品给放火烧死,这个未免有点太狠了!
可他愣住了,外面却还有无数的黄巾众,黄巾众听到要把管亥当成是祭品给烧了,都惊叫起来,几乎所有听到这话的黄巾众,一起都叫了起来:“张天师,求你再算一次,莫要把管头领给烧了啊,为啥老天爷要的祭品是管头领呢,换一个人不行啊?”
张角叹气道:“好吧,我也舍不得管头领,希望他晚点去伺候老天爷,那我就再卜一卦吧!”他又用兽骨和龟背,还有铜钱,在桌子上又算了一卦。
这一卦和上一卦有什么区别,或是完全一样的,黄巾众都没有看出来,管亥也没有看出来,他不懂卦象,当然说不出两个卦有什么不一样,只能听张角解说。
张角看着卦象,表情很是悲伤,他摇了摇头,叹气道:“管头领是个好人,咱们大家都喜欢管头领,可正是由于管头领为人太好了,所以老天爷也想看看管头领,所以他非要管头领当祭品不可,两次的卦象是完全一样的,都是要将管头领焚化,让他驾火云升天!”
张宝和张梁一起道:“原来如此,这么说来,这对管头领还是一件好事呢,可以上天成神,与天地同寿了!”
张角拱手道:“管头领,恭喜恭喜!”
他这么一恭喜,张宝和张梁也都恭喜起来,而院里院外一些不明真相的围观群众,也糊里糊涂地跟着恭喜起来!
管亥脸sè铁青,他可不信张角说的鬼话,这根本就是要整死自己,他呼地站起了身,叫道:“张天师,你的卦可准,可不是骗人的?”
张角皱眉道:“管头领,这是怎么说话呢,怎地怀疑起我的卦来了?难不成你待天不诚,不想上天去伺候老天爷?”
张宝也跳起了身,叫道:“好啊,我算是明白了,怪不得老天爷要你当祭品,原来不是看你人好,而是因为你不敬黄天,所以老天爷要惩罚你,不再让你活在人间,不再祸害我们这些真正侍奉黄天的信徒!”
刷地抽出宝剑,张宝对着管亥,喝道:“受死吧,你这个叛徒,投降了狗朝廷的混蛋!”一剑刺去,就想了结了管亥的xìng命!
管亥的武艺比张宝强得太多,他是上阵的大将,并非在后面指挥的统帅,如要动手,张宝岂能是他的对手!管亥往旁边一躲,躲过刺来的宝剑,接着右手一探,抓住了张宝的手腕子,喝道:“竟然诬陷我,我看你们才是骗子,骗着大家给你们卖命!”紧接着抢下了张宝的宝剑,反手一刺,他出手毫不留情,想要刺死张宝!
张角三兄弟和管亥都算是一种人,要么不翻脸,只要翻脸,那就是往死里整对方,都不会手下留情的!
张宝在刚出手时,张角便退后,免得管亥抓他当人质,而张梁则也抽出宝剑,只比张宝晚一步,对着管亥的腰眼就刺了过去!
管亥刺向张宝的时刻,张梁的宝剑也刺到了他的腰间,管亥情知今天是逃不脱了,既然逃不掉,不如拉个垫背的,杀一个够本,杀两个还赚一个呢!明知张梁的宝剑刺过来了,可他不躲不闪,宝剑仍刺向张宝,就听卟卟两声轻响,管亥和张宝同时中剑,管亥是腰间中剑,而张宝是腹部中剑!
张梁一剑刺中,立即拔出宝剑,又再刺了管亥一剑,管亥连中两剑,力不从心,被刺倒在地,他刺中张宝的宝剑没有拔出来,而张宝也向后摔倒!
大堂上发生的一切实在太快,几乎是刚翻脸,就动手开打,而且还是瞬间就分出了胜负,院里院外的黄巾众看得目瞪口呆,一时失声,都没有反应过来,更无人进堂救助!
张角嗷地一声大叫,向张宝扑了过去,叫道:“兄弟,兄弟……”他见张宝的肚子上插着宝剑,张宝嘴里吐出了血,他不敢把宝剑拔出来,深怕张宝失血而死,他懂得些医术,把张宝平放在地,冲外叫道:“叫医生来,叫医生来,拿绷带来,拿刀伤药来,快快!”
外面的黄巾众这才反应过来,纷纷叫嚷起来,手忙脚乱地去找医生,又去找绷带什么的,黄巾军里哪有好的医生,如果单从医术上论,那张角差不多就是最好的医生了,医术好的医生在哪儿不能过活,还用得着造反吗!
张梁见张宝躺在地上,满脸的苍白,肚子上插着宝剑,看样子有随时死掉的架势。他大怒,对着管亥又是几剑刺了下去!
张角叫道:“不要现在就杀了他,那太便宜他了!按着卦象上显现的,把他绑在柴堆上烧死,献给老天爷!”他要杀一儆百,让别的有异心的头领看看,这就是背叛他的下场。
张梁这才罢手,对管亥气愤愤地道:“暂且让你多活片刻!来人啊,把他关起来,不要让他轻易就死了,要看牢了他,不把他烧成灰炭,岂能解我心头之恨!”
虽然外面的黄巾众是管亥带进来的,大多数也都同情管亥的遭遇,有的人甚至在想,是不是因为张角不想求雨,或是求不下雨来,所以这才要杀管亥啊,这是杀人灭口?心里一怀疑,手脚上自然就不怎么利索了。进来几个黄巾兵,他们把管亥架了出去,见管亥身上受的伤虽多,却还不至于立即死掉,便赶紧给他医治。
一个黄巾兵问道:“管头领,大堂上的事我们都看到了,有种不好的感觉,觉得张天师是故意要杀你啊,为什么?”
又一个黄巾兵道:“可是因为求雨的事?张天师认为只要说烧死你,你就不敢再说求雨的事了?”
后面的一个黄巾兵却道:“我看这是扶角兵的yīn谋,他们这叫挑拨离间,要不是他们说求雨的事,管头领与张天师和两位张将军之间,也不至于动兵器啊,还都受了伤了!”
管亥受了好几剑,可伤势却较张宝为轻,他痛苦地道:“先别说这些,你们谁去我家一趟,我家有刀伤药,快去快去!”
两个黄巾兵同时答应,一起跑去了管亥的家,去给他拿刀伤药。而管亥仍被其余的黄巾兵架着,关进了太平殿外的一处民宅当中,权算是关进了大牢,张角带着黄巾军占领巨鹿之后,第一件事就是打开牢门,放出了关在里面的犯人,以示造反彻底,还把大牢的墙给砸倒了,结果弄得现在没有了大牢,自然也就只能另寻地方关管亥了。
管亥被抬到了榻上,过不多时,去他家的黄巾兵跑来了,还带来了一个医生,虽然是个游医,但有总比没有强。游医给管亥看了伤势,表示虽然伤口不少,可由于劲力太小,所以并没有伤及内脏,xìng命当可无忧,只是失血过多,需要将养一段时间,并给管亥处理好了伤口!
管亥嘿了声,道:“可笑那张梁,妄称人公将军,拿剑杀人,竟然重伤都未曾给我造成,他还当什么将军啊,杀猪都不够格!”
黄巾兵见他还能挺得住,虽然把杀他自己比成了杀猪,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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