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吕布这一跑不要紧,联军锐气大挫。刘备战败被俘,这个没什么好说的,就算联军的诸侯们想笑话,可也仅仅就是笑话几句,大家本来就谁也没认为刘备能赢,他打败了被俘虏,基本上不算出乎意料之外。诸侯们这么认为,连带着手下的兵将也都这么认为,所以这不能太大的影响士气!
可吕布未战便退,这个就太伤士气了,就算要退,好歹也假装打一打再退啊,不能说跑就跑,这也太不成话了,当先锋者必为勇将,如果连勇将都逃跑了,那后面的非勇将,还怎么打了?
吕布带着兵往回跑,找到了袁绍和曹cāo带领的本部兵马,他可不会承认自己被扶角军打怕了,而是振振有词地告诉袁绍和曹cāo,他与扶角军作战多次,深知李勤用兵之法,怕李勤在俘虏了刘备之后,绕道来偷袭本部联军,所以特此回来报信。而为什么现在李勤的兵马没有来偷袭呢,就是因为他回来了,所以李勤怕了,就没敢派人来偷袭,按着他的说法,他不但无罪,反而有大功,是他救了联军本部,救了众位诸侯的xìng命,大家就不用谢他了,他吕布义字为先,向来是最重同袍感情的!
吕布的解释,没有一个诸侯相信,甚至连吕布自己手下的兵将也不相信,可吕布非要这么解释,却又找不出反驳他的理由,毕竟他说的是没有发生的事,而他又是一路诸侯,虽是仅此于刘备那样不重要的一路诸侯,可大家要是和他翻脸却也是不现实的,吕布要是也翻脸了,带兵离开,这事就更打击士气了,没准很多新兵见事不妙,也会偷偷溜走的!
无可奈何,袁绍和曹cāo为了不打击士气,只好不怪罪吕布,只能说正是由于吕布的机jǐng,戳穿了李贼的yīn谋,但临阵退走总是不好,所以功过相抵,不赏也不罚了!但是,吕布还得再当先锋,去关下挑战,而且还要连胜三阵,这才能再称勇将,否则智虽智了,勇却谈不上了,得为他自己正一下名啊!
吕布死活不肯打这个头阵,如果他是董卓的部下,那他就敢了,反正打败了,死的也是董卓的兵将,只要他自己不死就行了呗,可现在却不是这么回事,他手下的兵将,那是费很大力气才招到的,是他安身立命的根本,他跟着诸侯们来打李勤,是为了浑水摸鱼,捞取好处的,不是拿自己当饵去喂鱼的,让他打头阵,他才不干呢,他只当第二路,坚决不肯当第一路!
袁绍和曹cāo对他简直是又气又恨,可现在却是用人之际,惩罚了吕布,别的诸侯看在眼里,不知会怎么想,马马虎虎算是出于团结方面考虑吧,袁绍和曹cāo商量了一下,只好让吕布去断后,把吕布放在最后面,对于一个将领来讲,也算是一种小小的羞臊了!
吕布得到命令后,不但一丁点被羞臊的表示都欠奉,反而欣欣然地带着兵马跑到了最后面,看在别的诸侯眼里,真是气得不行,无不痛骂吕布,可却也只能痛骂,却是人人拿他没法!
安置了吕布,袁绍便和曹cāo商量,该怎么和李勤打这第二仗,第一仗是完败,第二仗无论如何输不起了,如果再输,那么联军没准就得烟消云散,大家就此散伙!
曹cāo对袁绍道:“本初兄,你曾在李勤的军中待过,可曾见他的军队有什么特点!”
袁绍心中嘿然,你可也见过李勤的军队,他的军队有什么特点,我是知道,可难不成你就不知道了?
袁绍道:“李勤的扶角军以骑兵为主,最擅长的是大规模的冲锋,我军新兵为主,就算是结阵拒敌,怕也是不能拒得动,所以我们不能和李勤打野战,最好能把他压在关里出不来,他的骑兵优势就发挥不出来了!”
曹cāo道:“不错,我们应当紧靠着关口扎营,不给李勤留战场,没有了战场,他的骑兵自就不能上阵了。可是,这点我们想到了,那李勤岂有想不到之理,他定会把一只军队派在城外,使我们无法靠近关下的!”
袁绍皱眉道:“那依你说,该当如何?我们的时间可是拖不起的,没有粮草支应不足,而且所经途中,你也看到了,百姓似乎都心向李勤,他免税这招可是够狠的,我们要想破解此招,免税是不够的,他已经先免了,难不成我们还要给百姓一些粮食不成,我们自己的还不够吃呢!”
曹cāo点头道:“实则就是我们的后方不稳,而李勤的后方稳,这才是关键,本初认为我说得可对?”
袁绍叹了口气,道:“正是如此,得道多助,失道寡助。李勤无道,却……却……”他有点说不下去了,他当然要认为李勤无道,否则干嘛要讨伐李勤,可李勤无道,却让百姓们心向于他,这个就不太好说了。
曹cāo冷笑了下,道:“只要我们让李勤的后方也不稳,不就得了!”
袁绍小吃一惊,问道:“孟德有何计,速速告我!”
曹cāo道:“我在京中留有细作,前rì有细作从京中出来,告诉我说张让在招兵买马,扩充实力,而我留下的细作,竟然混入了张让的军中,有数人还当上了校尉,你说可笑不可笑!”
袁绍这回不是小吃,而是大吃一惊了,他惊讶地叫道:“校尉?这是怎么回事,难不成张让在乱封官爵?他这么做……难不成,他有想和李勤作对的想法?看来他们的关系,并非外面传言的那么好啊!”
曹cāo笑了笑,道:“不仅如此,并州现在的主官乃是张芹,他是张让的干儿子。本初请想,张让内据京城,外有张芹,如果他要是和李勤起了龌龊,那李勤在虎牢关还待得久么?”
袁绍大喜,拍手道:“如真能如此,李勤腹背受敌,他可是坚持不了多久的啊!”
曹cāo道:“所以,我们只要能在虎牢关这里多挺些时rì,胜负便分,并不需要我们如何与李勤厮杀的,只要他退了兵,返回洛阳,我们从后追杀即可!”
袁绍稍稍犹豫了一下,并没有自己拿主意,而是问曹cāo道:“那我们在何处扎营?”
曹cāo道:“自仍在关下,但不在一处扎营,而是扎连营,扎十七座大营,每隔三里一营,距离拉开,看那李勤如何一座一座的攻打!”
袁绍脸sè微微一黯,感觉这个主意不是太好,说白了对曹cāo有利,而对自己这个盟主,却是没什么益处了。扎连营这种方法很普通,有时为了拉长战线,甚至一处兵营在一个县,而另一处兵营在另一个县,把大营扎上百里,甚至几百里都是有的,可这种情况是在统一指挥的前提下,整个军队里只有一个声音,这样扎营才会保险,事实上这属于长期作战的扎营方法。
可是,现在他们是联军啊,除了他和曹cāo之外,剩下的每路诸侯不过数千人,甚至连一两千人的部队都有,让这些人把营扎得离虎牢关太近,那是不可能的,诸侯定会不干,那么只能是他和曹cāo扎得最近,那倒霉岂不也是最快!
袁绍心想:“曹cāo定不肯扎得最近,只能我上,而他会以后路不稳为由,扎在后面,美其名曰监视吕布。如此,一旦开战,我先拼光了,而李勤又岂能一口气吞下几十里长的大营?曹cāo实力不损,等洛阳张让起事,那追杀李勤岂不成了他曹c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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