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相传太古时代,有神盘古生于混沌。盘古生而神力,执神斧劈开混沌使清者上升而为天,浊者下沉而为地。盘古擎苍天,脚踏大地。天日高一丈,地日沉一丈,盘古亦随之长高直至天地不再相和,此时天地相去不知几千里,盘古之高亦不知几千里。盘古生一万八千岁而死,死后肌肉为良田,骨骼为矿藏,毛为密林,经脉为江河,脊柱为不周山而撑天地。呼吸成风,挥汗成雨,左眼化羲和,右眼作望舒。盘古五脏有灵,心属火气,其灵为祝融肺属金气,其灵为鸿蒙肝属木气,其灵为伏羲肾属水气,其灵为共工脾属土气,其灵为女娲。
盘古既死,五灵俱出。鸿钧开盘古识海为天庭,划盘古会阴作地府,从此世间有轮回。女娲是大地之母,观飞禽,望走兽,感觉世间万物虽然凶悍异常,唯独缺少了几分灵性,不免觉得大地寂寞,于是捏土造人,终于令大地有了生气。人类虽然智灵巧,但是人体比起世间万物羸弱不堪,难免沦为世间飞禽走兽的肉食,女娲不忍,只得寻来伏羲。伏羲卧于洛水之畔,见白马驼书而来,又由河得龟甲一枚,是以,独创先天八卦于世,通透世间万法。伏羲允诺女娲教化世人,一传用火之法抵御猛兽来袭,二传耕织之法解决世间饥寒,传武器铸造之法猎食走兽,四传音律诗歌抒胸臆,又请鸿钧传下修炼之法教世人强身健体,益寿延年,故而伏羲被世人称为人皇。然而,好景不长,人生而有情六欲,有了力量难免起了倾轧之心,人人结成部落,部落之前为了各种各样的资源相互攻打,一时之间战火燃遍神州。
伏羲与人类通婚诞下炎帝,炎帝承父之志,游走世间尝遍百草,世称神农氏。是时,黄帝来犯,刑天请战,炎帝不愿生灵涂炭,偏居一隅不战而降。刑天心有不甘,战黄帝于常羊山下,黄帝斩其葬于常羊山,刑天失去头颅战意不止,以乳为目,以脐为口,左执干,右握戚,令人胆寒。刑天最后战败,肉身不止所踪,干戚却因为缠绕着刑天的战意和滔天的煞气无人可用,被葬于常羊山。
黄帝征战神州,所过之处势如破竹,然而另外一边有一位部落领,名为蚩尤,凶名赫赫,战功彪炳不弱于黄帝。蚩尤天生神力,骁勇善战,没用多少时间就当上了九黎族领。当上九黎族领之后的蚩尤并不满足,继续开疆拓土。黄帝最后与蚩尤部落战于逐鹿,这一战打得天昏地暗,两都请了不少神明前来助阵,最后将神州大地一分为九,合称九州。黄帝智计无双又有天助,终于打赢蚩尤,为防止蚩尤死而复生,黄帝将蚩尤躯干与头颅分离,四肢砍下,共计六分藏于各处,命人守护。蚩尤一死,九黎族大乱,虽然死战不降但是也有人见大势已去,避退世外。死的死,逃的逃,九黎族渐渐消失于世人的视线之。如此过了许多年,外九黎族大举进攻而来,神州一毫无防备,被打了一个措不及。世间各大门派纷纷避祸,以无上秘法开辟乾坤世界,引门下弟子后生进入其以保留火种,意图再起。世上修为最高之人当其冲,挺身而出与九黎族战到一处,其有名的有那昆仑圣者,逍遥尊者,九玄仙人,蜀山剑仙,无名的更是不计其数。人人自危,人人为了守护家园而战,每天都有不计其数的强者陨落。九黎部族来势汹汹,神州一不得已以秘法请求天庭出兵相救,天庭派出数万军队,有反败为胜之势。最后的一场大战,数名强者围攻九黎部族领一人,九黎部族领掏出一杆漆黑战槊,战槊黑气缠绕散着血腥气味,望之令人胆寒。原来那战槊竟然是蚩尤的脊柱铸造而成,锋利天下无双,威力无人能挡。那九黎族头领一杆黑色战槊舞得是虎虎生风,架则风起,挥则雨落,劈则山洪暴,刺则雷火天降,其威风一时无二。神州数名强者无奈只得联合天庭众人,布下灭杀大阵能与九黎部族领缠斗。这一战旷日持久,直至最后灭杀大阵不得不以生灵血肉献祭来维系运转。奈何人力有时尽,九黎部族领终于是支撑不住,力竭停,诸强者想要杀掉他立威解恨,九黎部族领倒置漆黑战槊,直插自己心窝,身死道消,神魂俱灭。由于九黎部族众人行事乖戾,凶狠残暴,不照礼法,这九黎部族领又名为“魔”,于是此后众人称这九黎部族为魔族,那杆不知所踪的漆黑战槊也被称为“魔焰滔天”。“魔”的陨落导致九黎部族战败,又只能退回化外之地。
大战之后多年,九黎部族时常有人过结界来到神州游历,传下道法。这一次来的是一名女子,她是“魔”的女儿。另一边,天庭因为一番大战而损失惨重,不得已派下姜尚下界封神。至于这阐教截教的争斗,这里不表,只这姜尚相助姬讨伐商纣,功绩煊赫。姜尚初到人间便结识那魔女,情之一字最是难解,仙和魔却又因为这个字纠缠在了一起。辜负与等候,正邪与爱恨如同蚀骨毒药,却又让姜尚和那魔女甘之如饴。最后封神之时,姜尚也因为那魔女被昊天抢夺了玉帝之位,玉帝即位遂以“通魔”的罪名追杀姜尚,姜尚和魔女哪里逃得出这天罗地,相拥死在了天庭雷罚之下。故事却没有完结,姜尚和魔女虽然因为种种原因相爱相杀,却又难以抑制人类性的,自然行了那周公之礼。魔女为姜尚诞下一颗仙魔之胎,送回了魔族由族长老抚养。仙魔之胎成为魔族领袖,自然秉承数代人的遗愿想要回到神州,立于天地之间,可是天庭如同屏障一般横亘于两者之间,数代人的努力也没有打破那该死的命运,仙魔之胎不能免俗,他死了,魔族的每一代领袖不都是这样战死的吗?他应该死,因为没有听过坏人能赢的。他只想问他真的是坏人吗?他死了,仙魔之胎却没有死,代代轮回,只是不知道流落到了何,又会突然在哪里出现。
这一段书得那老头是口干舌燥,接连饮了两杯五钱一两的普洱茶沫冲出来的苦水。老头光着脑袋,虽然瘦却是作樵夫打扮,一点也不像是一个人,也不知道怎的就到了这茶寮里起了书来。云藏锋带着龙灵细细品味者桌上的茶点,桂花糕香甜软绵,就是干了一些,不由得又喝了一口碧螺春。这碧螺春不便宜,但是出门时无忧送的那些银两还多呢,也就难得去节约了。看了看日头,约莫有些偏西了,那老头一拍几案上的木,抑扬顿挫的将“欲知后事如何,且听下回分解”这十二个字从牙缝里面挤了出来。云藏锋忍不住叫了一声好,扔下几个铜板当做对老头的赏钱。两人在茶寮里结了账,一路去,老头心捡起桌子上的几个铜板,前前后后数了两次,这才望着两人的背影笑了,露出一口残缺不的黄泛黑的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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