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要么买德国人的技术，这两种办法，不管哪一种需要花费的金钱都不是一个小数目，最起码对于沈蓄以及奉天市政府来说不是一个小数目，市场前景不错是一回事，可沈蓄能否支撑到那个时候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
船夫的意思很直白，方广宇自然一听就懂，可也正是因为如此，他心里才痛苦的要命：明明是可以自己独占这块肥肉的，为什么要分给别人一大块？
在来之前他还没有这个想法，甚至还满心的高兴，可现在，忽然意识到自己的前方竟然是一个大金矿，方所长就淡定不能了。
“沈蓄的资金情况不是很好吧？”林铮忽然开口问道。
方广宇一时间不太明白林铮话里面的意思，不过对于任何一家企业而言，资金情况都是机密，虽然沈蓄正是因为资金紧张才对外合作的，可方广宇也不可能实话实说，含糊地道，“还能坚持一阵子，接下来奉天市还要上马发电池项目，沈蓄的资金压力并不是很大。”
“是吗？”林铮呵呵笑了两声，意有所指的道，“方所长，请恕我直言，看来贵所的人心似乎不是很安定啊。”
方广宇楞了一下，随即脸色大变：这家伙竟然当着自己的面就敢肆无忌惮的表示他要从自己所里面挖人？！
这简直是不把自己放在眼里！
可愤怒归愤怒，方广宇也不得不承认，林铮的这一招还真的戳中了自己的死穴，免维护胶体蓄电池技术并不是什么太深奥的技术，沈蓄现在的情况也的确不太好，如果林铮真的打算花大价钱从自己所里面挖人，自己拦都拦不住……人为财死鸟为食亡，自己总不能让员工饿肚子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