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演，没有之一。
陆国涛有些疲劳，捏了一下鼻梁提神，回道：“尺度确实有些大，不过不是进口片，是准备出口参加影展的，呃，国产电影。”
杨国华更好奇了，问道：“难道是李隆安的片子提前完成后期了，不对啊，他那部片子特效镜头很多，没可能这么快的……”
“别猜了，是一部成电影，准备参九月份加多伦多电影节的，有京都电影院的推荐函。”
陆国涛靠在座椅上闭目养神，嘴角挂着笑容，难得有心情跟杨国华多啰嗦几句。
杨国华埋怨道：“既然有了京都电影院的推荐函，还让你去审什么片子，真是的，你没提什么意见吧，不要到时候又被媒体乱传，你打压京都电影院……”
陆国涛听着杨国华的唠叨，脑中回忆着刚刚的电影，问道：“老姜和建兵他们这点时间在忙什么，你知道吗？”
“他们能忙什么，养鱼的养鱼，养花的养花，都等着你的新片开机呢。”
杨国华随口回道，他瞄了一眼后视镜，看到了陆国涛脸上的笑意，笑道：“也行啊，你这出来透透气，换一下心情也蛮好的。”
陆国涛又问道：“陆飞最近习什么了？”
“呃”
杨国华迟疑了一下，不过还是坦白道：“湘江卫视那边有个偶像养成向的综艺节目，杨菲让陆飞参加了，目前排名很高……”
杨国华以为陆国涛会发火，忙看向后视镜，发现陆国涛已经睁开眼睛，正看着窗外出神，看不出喜怒，过了一会儿，才听到陆国涛道：“以后多跟郝芳联系，留意一下北那边的情况，我不希望再发生那种事……”
声音醇厚深沉，带着一丝冷意。
杨国华心中一紧，不太确定这丝冷意是针对他的，还是针对某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