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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阳如血,映得山川河流都沾染了片片红霞,景色美不胜收。
南炎洲,紫阳宗内一处清幽的院,院内干净利落。墙角处几棵碧竹清翠欲滴,随风摇曳。
三间不算大的房间,收拾的一尘不染,屋内摆设简单古朴却不失雅致。屋内空气中弥漫着一丝淡淡的药草香气,令人闻之神轻气爽,更加为此屋增添了一番特别的情致。
在房屋首的内室中,一张样式古朴的木床,木床之上的锦绣被褥之内躺着一位年青俊秀的青年公子。
这位公子面色红润,气息均匀,只是双目紧闭,一动不动,好似正然熟睡一般。
在木床边另有二人一坐一站。床边斜坐着的是一位鹤发童颜的老者,老者白发白须,仙风道骨,好似陆地神仙一般。
此时老者正二目低垂,一手搭在少年的手腕处,另外一只手轻轻的捋着郃下如银丝的须髯,静坐不语,一动不动。
旁边站立着的是一名七八岁的童。童生的虎头虎脑,眉清目秀,甚是可爱。只是此时却是一副没打采,垂头丧气的样子。
良久,童见银髯老者二目微睁,同时收回了搭在青年手腕上的手掌,忙上前一步急切的轻声问道:“师祖,丁师叔他怎么样了?”。
“唉!怪哉!”
老者并未回复童的问话,而是一声轻叹,口中称怪,目光之中尽是疑惑不解之色。
“唉!”
又迟疑了片刻后,老者打了个唉声扭头对童吩咐道:“青儿,心照料丁师叔,不可懈怠。不论有任何情况,速报我知。”言罢起身便欲离开。
“是,师祖。”
名唤青儿的童躬身应是,见老者要走忙上前一步问道:“师祖,丁师叔他……”
“不必多问,只管心照料便是。”
老者面色一整,丟下一句后迈步出了房间。
“是。”
青儿无奈,只得悻悻然的应了一声后,坐到床边呆呆的看看床上的青年自言自语道:“已经七天了。丁师叔,你到底什么时候才能醒过来啊!”
银须老者出了院,并未去殿宇林立的前山,而是沿着一条蜿蜒曲折的青石路向后山行去。
老者一路眉头紧锁,缓步而行大约走了有一柱香的时间,当天色已然完黑了下来之时,老者来到了一片不的药园。
药园虽大,但却收拾的十分别致整齐,井井有条。阡陌之间栽种着形形色色的灵药,青玄草、百叶莲、固神花、升灵藤……各种各样的奇珍异草多不胜数,而且不乏数十上百年的灵根。
更是在药园中央的几间茅草屋前的几块药田间栽种着几株灵药,竟都是绝世灵珍。看其年份少也有数百年。
老者并未留意园内的药草,而是径直来到园内的茅草屋内。在茅屋内的一个摆满书册的书架上略作思忖,他伸手取过了一册古旧的医书,而后来在一旁的一张古朴木桌后坐定,细细翻阅起来,不时眉头紧皱。
“师兄,弟流云拜见!”
正在老者研读医书之时,一道人影如流光般划过夜空落在药园之内。
老者闻言一愣,放下手中书册,连忙起身相迎:“师弟何须多礼,快快屋内话!”
来人闻声,也不做作,迈步来到门前。恰好此时老者也正来到门前打开了房门。
二人一起来到屋内落座,老者信手一招,应势飞来一个托盘。托盘稳稳地落到桌上,之上竟是一套致的茶具。
老者一边沏茶,一边笑道:“师弟星夜来访,不知所谓何事啊?”
来人面上带笑,打趣道:“多日未曾饮柳师兄的九花九叶茶了,今日特来痛饮几杯,师兄可莫要心疼哟!”
“哈哈哈……”
老者闻言抚须笑道:“师弟的哪里话来,师弟主持宗内事务,劳心劳力,莫饮上几盏,就是部拿去又有何妨啊!”
原来这来人竟是紫阳宗的现任宗主紫阳真人任流云,而那银髯老者便是其师兄,南炎洲著名的药器大师柳岩先柳大师。
师兄弟二人闲谈间,柳大师已然泡好了两杯九花九叶灵茶。顿时茅屋内一股泌人的茶香弥漫,令人闻之顿觉神轻气爽,神一振。
任流云接过柳大师递过来的一茶盏,先是在鼻下嗅了嗅,而后轻嘬一口,略作回味后道:“茶是好茶,只是弟却在这茶内品出一丝忧虑之味,缺了平日间的清淡出尘,莫非师兄有什么烦心之事不成?”
“唉!”
柳大师忻任流云如此-问,也不相瞒,口打唉声道:“师弟真的好灵觉!为兄近日来却有一事久思不得其解,甚是烦恼。”
“噢,何事令师兄烦恼,何不早些告知与弟,弟也好为师兄分忧啊!”任流云眉头微皱,沉声道。
“师弟身负紫阳宗大任,平日间宗务繁忙。我这微末事,何敢劳烦师弟啊!”
“不知师兄所是何事?可否告之弟。”
“师弟可知丁川为谁?”
“丁川乃师兄的爱徒,弟怎会不知。只是此子平素大多陪在师兄身边受教,极少参与宗内俗务,故此所知不深而己。”任流云听柳大师提及丁川眼中光芒一闪,道,“莫非就是此子让师兄烦心?”
“唉,师弟的不错,”柳大师目中不觉闪过一丝愁绪,轻声开口道,“此子虽无大志,但性情与我相近,故此深得我意。另外此子根骨上佳,更与我的炼丹之术颇有些天份,所以为兄欲将我之衣钵传授于他。”
任流云听柳大师如此一,微微点头道:“不想师兄竟如此看中此子!”
“唉,只是天不遂人愿,如今这丁川却是……唉!”柳大师愁云满面,唉声叹气。
“这丁川莫不是出了什么意外不成,竟让师兄如此烦恼!”
“此事来蹊跷。”柳大师目现疑惑道,“前些时我观丁川修为虽已达到凝露中期,但江湖阅历却略显稚嫩。便遣其下山历练,并遣丁氏兄弟跟随保护。想凭二人的能力和我紫阳宗在江湖上的名头应万无一失。岂料七日前,却是只有丁二拼着燃烧自身血将昏迷不醒的丁川送回。”
任流云听罢面上现出一份凝重,略作思索后,郑重问道:“那师兄可知是何人伤了丁师侄?”
柳大师轻轻摇了摇头道:“不知,那丁二燃烧了自身血,见到我时早已是油尽灯枯。完是凭着一股意志才能坚持将丁川带回。见到我之后,并未出只言片语,便陨落了。”
“此人倒不失为忠义之辈,可惜了!”任流云摇头叹息,微微一顿后又对柳大师问道,“那另一人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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