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章岩按照马阳所的向飞行了约一刻钟,终于穿过了层峦叠嶂、群峰耸峙的宽阔的山区,来到一个广袤的平原上空,而就在不远处,一个城市映入了他的眼帘。
据马阳,他的家就在这个叫做“塬城”的城市里。
从高空俯瞰过去,塬城面积非常大,但城里的建筑普遍都比较矮,最高的就是城南的一座宝塔,也只有七层左右,房子大多都是些古式的青砖琉璃瓦建筑。城里的街道很窄,可以看到不少马车、人力轿子和骑马的人穿梭往来,显得非常热闹。
为了避免过于引人注目,章岩在城外找了一个无人的地降落,然后步行进入城里。
这里的人都穿着古时的服装,所有看得到的字也都是中繁体字,让章岩产生一种正在影视城里拍摄古装片的感觉。而章岩的服装在这些人当中就显得非常另类,吸引了许多人好奇的目光。
进了城门没多久,有一处集市,里面清一色都是地摊,摆放的也是农副产品、灵丹草药、野果蘑菇、兽肉鱼虾、丝绸布匹和手工制品等物。
来赶集或离开集市的人们大多都是挑着担子、推着鸡公车,畚箕上、鸡公车上装着满满的货物。
在集市内,人们熙来攘往,有人在挑选自己心仪的产品,有人在和卖家讨价还价,有人在对某些货物品头论足,有人三五成群在聊天,呈现出一派热闹繁华的景象。
章岩在集市内转了一圈,没有发现什么特别的西,就转身离开了。
穿过集市不久,前面有一个堂,里面传出了一阵阵抑扬顿挫、童音稚嫩的声。章岩驻足听了一会儿,发现他们读的竟然是中国古代的儿童启蒙读物幼琼林。
“看起来,这里大概还处在中国古时的某一个朝代。”章岩心想。
继续往前走,前面有一座像是衙门般的建筑,门外站着两个衙役,在百无聊赖地看着过往的行人。衙门的对面是一个巨大的广场,广场上有一个点将台或者戏台,也可能是比武用的擂台,一些儿童正在广场上玩耍嬉戏。
过了广场没多远,有一间三层高的酒楼,酒楼的天面上伸出一条竹竿,竹竿的顶部是一块绣着“酒”字的白底红字的绸布,在微风的吹拂下,轻轻的飘扬着。
经过酒楼门口的时候,里面飘出了一阵阵馋人的酒醇菜香,同时传来一些人划拳猜枚的吵闹声。
可以看得出来,这里的人们怡然自得、乐在其中。
章岩想,古代除了大户人家、乡绅土豪,人们没那么多选择,没那么多竞争,没那么多约束,思想可能要单纯得多,不会有那么多的烦恼、忧愁,不会有那么多的攀比和排场,人生也要简单很多。
突然,一阵严厉的呵斥声和哭泣的哀求声把章岩从遐想中惊醒过来。
“你找死吗?看到轿子过来了还不赶紧滚开?”有个轿夫抬着一顶轿子从远处向着章岩的向走过来,有两个人分别举着“肃静”、“回避”的牌子在前面开路,在他们的前面还有一个衙役模样的人抓着皮鞭在抽打一个跪在路中间的女子。
“大人,冤枉啊!”那个女子哭泣着大声,似乎是在拦路申冤。
“滚开,大人忙着呢?哪有功夫管你那些鸡毛蒜皮的事。”抓皮鞭的衙役手一样,皮鞭“啪、啪、啪”地抽向那女子,打得那女子身上的衣服撕裂,皮开肉绽,鲜血直流。
“住手。”章岩一个闪移来到那衙役前面,伸手夺过皮鞭。
那个衙役被突如其来的变故吓呆了,站在那不知所措。
“阿姨,快起来。”章岩对那个女子道。
“大胆刁民,你想死吗?”一个跟随在轿子旁边的中年男子厉声。
“这位大人,请你下轿子来接受百姓的申冤。”章岩对着轿子。
那个被抢走皮鞭的男子也回过神来,向着章岩一拳就轰了过来。
章岩轻轻伸手一挡,对被震得连退几步才稳住身形,惊讶得呆呆地看着章岩,一句话也不出来。
那中年男子冲向章岩,打出一套形意拳,拳风呼呼,杀气腾腾。
章岩不退反进,迎着中年男子迈前两步,右掌平推出去,掌风凌厉。只听得“嘭”的一声,那中年男子也被震得连退几步,差点收不住脚,撞在抬轿子的人身上。
他恼羞成怒,长啸一声,再次扑了上来,拳加,凶狠无比。被抢走皮鞭的那人也冲了上来,两人一左一右攻向章岩。
章岩主动出击,连消带打,虚实结合,把两人逼得连连后退。
“够了。”轿子内那人见自己带个手下都没办法制服章岩,掀开轿子前面的帘布,怒声呵斥道。
那两人迅速退后,垂着双手,一左一右站立在轿子两旁。
“大人,民的丈夫冤枉啊。”那女子见轿子里的人现身了,立即大声申冤。
“你有什么冤情可到衙门内去击鼓鸣冤,为何要在此地拦轿挡道?”轿子内那人黑着脸,沉声问道。
“民几次想去击鼓鸣冤,但都被衙役拦在门外不让进内,所以只好在此等候大人,还请大人体察民的冤情,为民做主啊。”那女子哭着连连叩头。
“有这等事?”轿子内那人似乎并不相信。
“大人,这是民申冤的状子,大人看过就知道了。”那女子拿出一块用鲜血写就的白布做成的状子,向着轿子内的人,高高地举过头顶。1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