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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次在这样的高空中飞行,秋卉的心情异常紧张,也飞害怕。来她只有左手搭在章岩的肩膀上,但飞了没多久,她就吓得顾不上害羞了,把右手也伸过去搭着章岩的脖子,而且箍紧。两个人也由并肩飞行变成了面对面抱着飞行了,两人的身体紧紧抱在一起,脸孔也贴近了。
章岩见她害怕成这样,也很无奈,又不好强行把她的右手掰开,只好由得她了。
秋卉也是第一次这样被一个异性搂着纤腰,两人的身体也紧紧贴在一起。她时不时偷偷瞅一眼章岩,心脏在“嘭、嘭、嘭”地急促跳动着,脸色红润得似要滴血一般。她的内心产生了一种温馨甜蜜的奇妙感觉,非常希望两人能够一直这样飞下去。
为了让秋卉能顺利找到回家的路,章岩飞过山脉的峪口后就一直沿着穿天嶂山的路飞行。
平时要走几个时才能穿过的天嶂山,此时不用半个时就穿过去了。
飞到山脚下,前面是一片开阔的平原,章岩见路上没人,就徐徐降落到地上,把秋卉放开。
秋卉含情脉脉地看着章岩,非常不舍地松开了双手,内心一阵失落的感觉。
“姑娘,你认得是这条路吗?”章岩问。
“我也不是记得很清楚。”秋卉细细察看了一下四周,犹犹豫豫地。
章岩这下有些头大了,如果她连路都不认得了,自己怎么把她送回家去?难道要沿途一直问路,直到找到她家为止?
两人又走了没多远,秋卉就嚷着累了,要坐下休息,然后又这样走太慢了,还是飞行来得快。
章岩也觉得让她这样走,真的不知道猴年马月才能回到她家,只好又搂着她升上半空中,沿着路向前飞行。
飞了没多久,一个城远远地映入了章岩的眼帘。
“前面这个地叫什么?”章岩指了指前的城,问道。
“这是我们巨鹿郡的一个城邑,好像叫梓城。”秋卉有些尴尬地。虽然她也几次往返于塬城县和郭城县之间,路过这个城邑,但由于每次经过时都是坐在轿子里面,只是听二爷爷他们起这么一个地名,并没有到城里游逛过,印象并不是十分深刻。
“你们每次去塬城都要经过这里吗?”章岩要证实一下有没有走错路,免得白白浪费自己的时间。
“是啊,我们每次都要穿过这个城邑的。”秋卉肯定地。
“这就没错了。”章岩放下心来,找了一个靠近路边的无人地点徐徐降落,然后和秋卉并肩往城里走去。
就在两人朝着城门走去的时候,城门内突然冲出十多名手持刀n剑戟的武者,从两名守在城门外的士兵中间穿过,拦在章岩两人的前面。
“家大姐,想不到你竟然能从竹林帮手中逃回来。”一个站在这群人前面的头大面圆、身材魁梧且长着络腮胡子的大汉冷冷地看着秋卉。
“我不认识你们呀,你们是什么人?”秋卉问道。她非常惊讶,自己和对素未谋面,对怎么会知道自己的身份?
“哈哈哈”那长着络腮胡子的大汉突然仰头大笑起来,“你当然不会认识我,可我认识你。你可记得一个月前我们少爷给你家送聘礼,要和你定亲,被你们拒绝的事吗?”
秋卉这才想起来,一个月前母亲曾经和自己过,梓城的一个宗门派人前来给宗主的儿子向自己求亲,但此宗门在当地无恶不作、臭名昭著,当时就被自己爷爷一口回绝了。
“你们,原来是你们买通竹林帮拦路抢劫,杀了我二爷爷”秋卉此时恍然大悟,气得浑身发抖,眼中充满怒火,恨恨地盯着对。
“哈哈哈,没错,你这丫头挺聪明。”那长着络腮胡子的大汉神色阴冷地笑着道,“可惜现在才聪明未免太迟了。你们家恐怕也已经成为一片灰烬,你就不用回家了,跟我们回去和我们少爷成亲吧!”
“什么?你们把我爷爷他们怎么啦?”秋卉大惊失色,不禁为自己爷爷奶奶、父母和弟弟他们担忧起来,想到他们可能会因自己而遭到屠戮,泪水喷涌而出。
章岩将她轻轻拉到自己身后,轻声:“现在情况未明,不要被他们扰乱了心神。”随后向着那群人朗声道:“玄元宗章岩初次路过宝地,不知各位拦住城门是何用意?”
那长着络腮胡子的大汉盯着章岩看了好长时间,思前想后,最后还是觉得一个这么年轻的毛头伙子,再怎么样也厉害不到哪里去。而且就算他再有来头,过一会儿就马上变成死人了,只要将他的尸体往山上一扔,谁也不会知道他是怎么死的。就没有放在心上。
“这位哥,识相的你就乖乖把这妞交给我们,然后躲得远远的。否则一会儿你自己一个不心撞到n尖刀口上丢了性命,可别怪我们。”那长着络腮胡子的大汉假仁假义地。
“不知这位姑娘何处得罪了各位,要这样对待她?”章岩不动声色地问道。
“她们家竟敢拒绝我们少爷的求婚,死有余辜。”那长着络腮胡子的大汉恶狠狠地。
“就因为她们家拒绝了你们少爷的求婚,你们就要灭她家?还要来半路抢亲?难道没有王法了吗?”章岩气愤地问。
“嘻嘻嘻,你不知道吗?在梓城我们老爷的话就是王法。”站在那长着络腮胡子的大汉旁边的一个胖子冷笑着。
“你们老爷是什么人?他的话就是王法?他难道就不怕官府吗?”章岩连声问道。
“我一看你就像外地来的。实话告诉你吧,这整个巨鹿郡都是我们家老爷的天下,谁敢忤逆我们家老爷,那就是死罪一条。”那胖子目空一切地。
“这整个巨鹿郡都是你们家老爷的?那郡太守呢,难道也怕了你们家老爷?”章岩奇怪地问。
“嘿嘿嘿,这你就不知道了,就连郡太守见了我们家老爷都要礼让三分。”那胖子洋洋得意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