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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陈晓建看到米洛斯拉夫?克洛泽的名字后面的赔率的时候,陈晓建心中长吁了一口气,暗道:“还好,还好。虽然算有遗策,但是还好有我大K神啊。这样完可以达成目标了。”
想着陈晓建决定就投注米洛斯拉夫?克洛泽获取这届世界杯的金靴奖了,额重注,从此走上人生巅峰就从这里开始啦。
一想到这里,陈晓建都有一种放声大笑的冲动,但是还好这“体中心”人实在比较多,陈晓建怕被人以为自己有病,所以忍了。
所以当出票窗口的姑娘向陈晓建问出那句:“请问先生是想要买多少注呢?”的时候,陈晓建毫不犹豫的回答道:“我要买十五万块钱的。”
“哦,好的,十五万对吧?”姑娘口中复述着陈晓建的话,一边敲打着键盘,可是键盘敲击的嚓嚓嚓的声音还没响几下,姑娘突然就像是被施展了魔法一般,整个人都定格着不动了,顿了一会,才转头对陈晓建道:“等等,我刚刚没听清,先生你刚刚要投注多少?”
陈晓建听姑娘这么问,笑了一下,道:“我是,我要买十五万块钱的,也就是投注七万五千注克洛泽获取金靴。”
姑娘听陈晓建又重复了一遍,还是不敢相信,居然有人买票买这么多。在姑娘看来陈晓建不是疯了,就是有病。不管是疯了还是有病,其实都一样,都是脑子不好了。
姑娘还是觉得有点不放心,所以又问了一遍,道:“先生,你确定你要买十五万块钱,七万五千注?”
陈晓建知道自己买的数目可能有点大,所以才会让出票的这位姑娘多问了几遍。这也很正常,毕竟像陈晓建这种,十多万的重注只押注一项的还是很少见的。
陈晓建只能耐心的回答道:“嗯,是的,十五万块,七万五千注。请你帮我出票吧。”
姑娘听陈晓建确认了一遍,才继续输入陈晓建投注的信息,道:“好的,请你确认一下。6年德国世界杯,金靴奖投注米洛斯拉夫?克洛泽,共七万五千注,合计十五万元整。对吧?”
陈晓建站起来侧过身看了一眼姑娘的显示屏,道:“嗯,没错就这个。”
姑娘敲下确定键,然后拿出一个POS机,道:“请刷卡。”
陈晓建刷卡付账之后,出票机器里唰唰唰的开始打印票,票出来之后,姑娘将票转交给陈晓建道:“这是你的票,请拿好,请核对一下再离开窗口。”
姑娘还是很谨慎,票出了之后还请陈晓建再次核对,毕竟这不是一笔数目,而是非常大的一笔钱了。如果出票出错,对两人都不好。
陈晓建接过姑娘递过来的票,核对了一下,确认没有问题,道:“嗯,好的。没有问题,谢谢。”
陈晓建核对完毕之后,将票放进钱包里,继续道:“请你帮我再追三千元,一千五百注克洛泽金靴。”
这笔钱是当时陈晓建实在想不出筹钱的办法的时候,李冰他们几个帮陈晓建凑的。
虽然后来陈晓建贷款贷了十五万,但是这三千多块钱陈晓建并没有还给李冰他们,而且决定把这笔钱一起跟着投注票。
陈晓建也已经想好等拿到钱怎么花了,除了到时候将钱还给李冰他们之后,剩下的钱,正好到时候给球队购买统一的装备,毕竟这也是一笔不的开支。
因为刚刚陈晓建一下子买了十五万,所以现在陈晓建又追了三千已经不能在出票员姑娘的心中激起波澜了。
姑娘熟练的输入电脑,然后有一次让陈晓建确定信息和付钱,道:“还是刷卡吗?”
陈晓建“嗯”了一声,然后将李冰给自己的那张卡拿出来输入了密码。
等票出好之后,陈晓建又对了一下票据信息,确定没有问题,然后对着姑娘笑了一下,道:“谢谢你了,再见。”
姑娘礼貌的笑着回应道:“不用谢,再见。”
姑娘脸上笑着,但是心里却想着这陈晓建要么是个败家子,要么就是一个变态的赌徒。
如果不是这两样,姑娘心里还真想不通怎么会有人投注这么高的体。毕竟不管在什么时候,用十五万来买票,都能算是一笔巨款了。
陈晓建将两张票收好,然后走出了“体中心”。
出了“体中心”,陈晓建回头看了一眼,心中暗道:“这应该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来了。”
陈晓建这么想,也是因为如果陈晓建中奖了,要去兑奖的时候来这里是不行的,需要去金陵的“江南省体中心”兑奖。
而且等陈晓建拿到这一笔启动资金之后,陈晓建有的是其他投资案来赚钱,毕竟买票这种事情,可一可二不可三。
如果陈晓建经常购买巨额票,并且一直都能中的话,迟早会被有心人知道。那样就不好了,陈晓建不想冒这样的险,也完没有必要这样做。
陈晓建在“体中心”门口拦了一辆出租车,往车站开去,陈晓建事情办完了,还必须要在午饭之前回去。
不然等爸妈发现自己不在家,回去又要想借口解释。
坐在出租车上的时候,陈晓建觉得自己一身轻松,穿而来的第一个目标终于走稳了。
虽然中间出过很多差错,比如资金来源,比如投注项目等等,陈晓建都出现了一些纰漏,但是还好,最后并没有影响到结果。过程是曲折的,但是结果是美好的。
陈晓建到达汽车站后,付了钱,然后买了票踏上了回家的路。
坐到中巴车上,中巴车一开始摇晃,陈晓建就又开始头晕了起来,毕竟还发着烧呢。
陈晓建在“体中心”的时候,因为关系到以后能不能自在的生活,所以陈晓建一直都坚持着,集中注意力。现在事情办完,陈晓建感觉更累了,不知不觉的又睡着了。
陈晓建迷迷糊糊的睡了过去,虽然身体是睡着的,但是脑子却依然有一丝意识,不时能够听到车里的人话的声音。
中巴车体型比较,所以路面不平的时候,颠簸的厉害,陈晓建就感觉像是在坐船一样。而且乘坐的椅子也很薄很硬,陈晓建坐着觉得更是酸痛得厉害。等到车子听到车站的时候,陈晓建都感觉从来没有晕过车的自己都要吐了。
陈晓建连忙喝了几口水压下想要吐的**,在车站门口来回走了几圈,慢慢的终于把心里的那股恶心感给压了下来。
陈晓建身体好点了之后,就跨上自己的自行车往家里骑回去。
陈晓建到家之后,爸妈果然还没有下班回来。
陈晓建喝了杯热水,然后跑回自己的房间,脱了衣服躺床上,拿出体温计量了一下体温,38度,比早上的时候降了一点。
陈晓建在床上躺了一会,又迷迷糊糊的睡着了。这一睡就到睡到中午吃午饭的时候。
吃午饭的时候陈晓建的老妈见陈晓建还躺在床上休息,就煮了点粥给陈晓建吃。
陈晓建吃好粥,又吃了点药,然后又沉沉的睡着了。
这一睡,就睡到了晚上,中间陈晓建也迷迷糊糊的醒过几次,但是每次都是脑子清醒点但身体酸软无力,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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