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六章 百里之遥(为盟主伊丹十三加更第一章)(第1/2页)这儿有个影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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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丁巍喊了一声卧槽,是因为他脚底下斜躺着的是那个跟他拼酒的香川照之。

    香川照之睡得死沉,鼻歪眼斜的,衣服都是黄色呕吐物,不但辣眼睛而且气味儿冲鼻腔。

    丁巍低头看一眼,发现两人很可能是靠在一起睡着的。

    他突的抖个机灵低头仔细看看自己的裤子衣,尽管面沾满了酒污渍,非常难闻。但他还是松了口气,衣物玩好没有被脱下的痕迹。

    据霓虹国人玩的挺开

    还好没有感觉出发生过什么,要不然,丁巍真的会先弄死这个鬼子,再自杀以证清白。

    丁巍环视左右,发现整个屋子就他俩人,而且这个屋子的摆设跟姜闻的那个屋子根不一样。

    这个屋子应该最近经过翻修重整,屋顶能看见几根没刮树皮的椽棱子,跟其他腐朽似乎不受承重即将断裂的旧椽很不一样。墙皮都貌似补过,有几处竟然是透着湿气的泥块儿漫去的。

    屋里西各有一张单人床,或者木条搭起来的宽木板,中间一架破旧生锈的火炉子,已经熄灭了。靠屋子最里面有一张桌子,面放着一些半新不旧的锅碗瓢盆,桌子底下有个架子,面有两个面袋子。

    这尼玛什么情况?怎么喝顿酒醒来就变成这鬼地了?

    丁巍看墙角有个大水缸,赶紧过去一把掀开面的盖子,怒气值再加一点,缸里有水,但是只有一指头深,底下还澄着一层泥。

    口渴的要命,只得忍着恶心拿个粗碗舀了半碗水,冰凉刺骨的水一下肚,激的丁巍牙关都打颤。

    感觉神稍震,丁巍拉开屋门走出去,怒气值再加一,这特么根就不是挂甲台的那个村庄。

    因为这地就特么这么一间房子,孤零零建在半山坡,门前一口深井,再往前就是山沟了。丁巍举目四望,都是山,还是不低的大山,真正的群山环绕。

    擦,这是什么鬼地!

    他赶紧进去摇了摇死猪一样的香川照之,这货根没反应。丁巍一着急,使劲在这货屁股踢了一脚,香川照之痛叫一声,迷糊着睁开眼:“誰匸野郎!”

    丁巍又是一阵怒气攻心,麻蛋,忘了这货是个霓虹国人,不会中,这下好了,两个人言语不通,又不知道怎么到了这个鬼地。

    于是丁巍顿了一下,没管没顾香川是否清醒,直接拽着出来指着门前的大山,让他看:“你的,看看的,这的什么的地?”

    嗯,丁巍觉得还是以后要多看看抗战神剧,不然霓虹国话的都不会了。

    香川跟丁巍一样反应,迷糊半天才反应过来,挣扎着站起来四处跑着看看:“乌拉乌拉乌拉作者表示很懒,不懂那个国家的语言,所以用这个代替,大概意思能猜测,跟丁巍一样都是问这是什么地之类的。”

    丁巍脑仁疼,娘的,这下抓瞎了。伸手进兜里摸摸,别电话了,屁都没有。

    他抓抓头发,努力回忆喝酒的过程,前面倒是记得,可自从他出来一次放水后,再进去的事情就根记不起了。

    姜闻呢?剧组的人呢?还有俩霓虹国人呢?他们的翻译呢?

    啥都想不起了。

    艹,这可怎么办?

    他皱着眉头走进屋里一寸一寸的翻找,看能不能找出些什么西。

    首先肯定不是穿重生之类的,因为没理由让他跟一个霓虹国人一起穿过来,并且俩都是男人,这个可以除掉。不是穿,那就是姜闻恶作剧?

    丁巍感觉不像,姜闻肯定不会这么无聊。给王朔报酬?直接不要丁巍就可以了,用不着这样搞。

    屋子里的两张简易床只有被子枕头,床单褥子底下啥也没有,就是报纸也没有,只有厚厚一层麦秸秆。床底下有个老鼠洞,塞了个土块儿堵住,丁巍拨开,伸手摸索一下,拿出来一看,差点吐了,手一堆老鼠屎。

    桌子锅碗瓢盆齐,还有个炒菜铲子和一个大勺子外加两双筷子在一个罐头瓶里放着,墙挂着一把崭新的菜刀,但是没有盒子,还有个类似菜板的木板。

    桌子抽屉里倒是有三支白蜡,两盒火柴,还有一大包烟叶子,用两张报纸包着。

    丁巍赶紧把烟叶子倒在桌子,仔细翻看那两张报纸,结果是九三年七月出的人民日报,没什么有用的信息。

    两个面袋子一个装着一袋米,一个装着几颗洋芋几颗洋葱,别的啥也没有。

    香川进来看丁巍一寸寸翻找西,明白丁巍意思,也跟着翻找一圈儿。

    结果两人仔仔细细梳理的屋中所有摆设和墙皮地下,对视一眼,都看出失望紧张。

    丁巍看眼急的嘴里直突突着听不懂的话的香川照之,心思一动,又秀了一把娴熟的霓虹国话:“你的,衣服的,找找”

    香川照之两手一摊:

    嗯,很可能他在表示你们国家的神剧很假,霓虹国话不是那样的,丁巍错了。

    既然语言不通,那就比划呗。丁巍伸手成爪状指指香川的双眼,表示看着我,然后一个兜儿一个兜儿的往外翻。

    在很古老的时期,手势大概才是第一交流式,尽管现在只用于特殊人群,但人类基因中肯定记录下对这种交流式的理解,于是香川明白了,而且有霓虹国的传统,不但翻兜儿,还把衣服一件一件的脱了抖抖,还示意丁巍跟他一起做。

    丁巍眼睛一凸,特么的都是什么毛病啊!

    丁巍正在犹豫,结果香川照之的衬衣兜里掉落出一个纸包。

    丁巍松口气,还好,应该不用脱了,不然丁巍真想死。

    香川照之手忙脚乱的拿起纸包,心翼翼的拆开,看了两眼骂了句八格牙路,然后一脸期待的递给丁巍。

    丁巍结果一看,是一封信。

    开头丁巍不认识,应该是一句霓虹国话。

    接下来却是中:丁巍吾弟亲鉴,老姜深表歉意。见字已醒,平安乎?我之电影,耗神费心颇多,弟有大恩以援,万分感激。然则,二脖子是一胆怯懦之人,吾弟之锋锐,其形搭而神不合,今而置于其地,万望平心静气,取谨慎微暗合神韵,对吾对电影对尔颇有帮助,岂弟怜吾,拜谢!又香川乃倭国之人,且谨身严心,不合其所饰演角色,磨其筋骨换其神,亦是表演之道。且吾弟万不可教之语言,切记切记!闻不告而作,望弟勿怪。又此地距挂甲百里之遥,每旬日兄会携米面柴油而至,吾弟万万谨记不可远走。闻谨拜。

    看完之后,丁巍除了想对姜闻竖中指再无任何想法,麻蛋,这货就是个二杆子,必须被他打死的二杆子。

    姜闻在信里的意思就是把丁巍跟香川照之放在百里之遥的这地,为的是磨一磨他俩的性子,让丁巍有二脖子的那种胆怕事懦弱无比的那种言行,让严肃谨慎的香川照之彻底愤怒暴躁起来,变成他要饰演的那个残忍嚣张的那个军官,还让丁巍不要教香川中,两人最好少交流,每隔十天他会派人送来生活用品,让丁巍两人不要远走,意思是就是别想着找他们了,安心等着就是。

    这尼玛是人干的事儿不?还就是姜闻啊,搁一般人,弄不好出人命的玩笑。

    哪个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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