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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定，也跟着紧张了起来。
“绯姐儿，这签如何？”贺氏谨慎地问道。莫非有什么不妥？
端木绯幽幽地叹了口气，道：“祖母，签上：冲风冒雨去还归，役役劳身似燕儿。衔得泥来成叠后，到头叠坏复成泥。孙女看着签百思不得其解，就特意请了寺内的高僧解签。大师，天命自有天定，天命不可违背，若是强求，轻则累及至亲，重则祸及满门。”
闻言，端木纭惊讶地挑了挑右眉。她们今天上午的确是去了趟皇觉寺，但是只是捐了些香油钱，可没求过什么签啊。
端木纭不动声色地暗暗瞥着端木绯，却见端木绯飞快地冲她眨了一下眼。
端木绯从怀中掏出了一张签，正色又道：“祖母，大师了，若是不信，可将这签放在佛龛下供着，今日内必会天有天雷示警。”着，她就恭敬地把签呈给了贺氏。
贺氏看着签纸上那雄强圆厚、庄严雄浑的字迹，扫了一眼后，目光直愣愣地停顿在最后那句上到头叠坏复成泥。
她瞳孔微缩，眼神中露出一丝敬畏之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