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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古以来,号钟、绿绮、焦尾、九霄环佩等等名琴,无论琴式、选材、制法,皆是各有千秋。琴之道,不必拘泥于一格。”
众人的目光顿时循声望了过去,坐在窗边的端木绯笑眯眯地摸着猫儿,姿态很是悠闲,像是随口一。
付盈萱皱了皱眉,上下打量着端木绯,只觉得她一个顶多十岁的姑娘,恐怕只看琴好看,根就不知道何为一架好琴。
“这位姑娘,此言差矣。”付盈萱正色道,“要奏出好曲,琴、曲与人三者缺一不可。这琴好便是好,不好便是不好,怎么能以不必拘泥于一格笼统论之!”
不少姑娘也觉得付盈萱得有理,心有戚戚焉地微微颔。
“付大姑娘得是,好就是好。”端木绯点了点头,干脆直接道,“以我看,这把春籁并无不妥。”
“丫头,你莫要信口胡言!”不远处的付大公子站起身来,大步走了过来,不以为然地看着端木绯,“你一个丫头懂什么琴?!”
“是啊。”那碧衣姑娘也是附和道,“我表姐的琴艺师从钟先生,琴艺绝,在江南闺秀中无人能出其右!她不妥,那自然是不妥。”她好心地谆谆教诲道,“以你的年纪,怕是才刚开始琴不久,连一曲子也谈不吧?有道是,外行看热闹,内行看门道。等你好好再练几年琴,自然也就慢慢能领会我表姐的意思了。”
四周的其他人也觉得这位姑娘得在理,频频点头。
端木绯却是笑了,声音软糯地道:“我付姑娘错了,便是错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