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62知错(第2/3页)盛世娇宠之名门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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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地伸了手,直到那冰凉的白银怀表落在掌心,她才确信了,封炎这是把怀表送给了她。

    端木绯既惊讶又喜悦,不敢置信地抬手指了指自己,问道:“封公子,这是给我的?”可是,无事献殷勤,非奸即盗,封炎为什么要送她这么贵重的礼物呢?

    端木绯的心又一点点地提了起来,咽了咽口水。

    “这是压岁钱。”封炎笑容璀璨。

    压岁钱不是长辈给晚辈的吗?!封炎给她压岁钱做什么?端木绯傻乎乎地眨了眨眼,脑子里浮现起某个念头:难道封炎在用这个怀表警告她多看着点时间?

    时间对了,火铳?!封炎这是在催促她快点改进火铳?

    肯定是这样!

    端木绯有些心虚地想着:自从从家里的库房里找到那把玉壶冰后,她就把心思都转移到了制琴上,后来又忙着过年,就把火铳的事忘得一干二净。

    难怪封炎来催债了。

    是啊,她一次又一次地轻薄了封炎,封炎又一贯记仇,怎么可能忘记了呢!

    仰首迎上封炎一脸期待的眼神,端木绯一边藏进了怀里,一边斟酌着词句道:“我我会好好用它的。”

    封炎看着端木绯如此慎重地把自己送的礼物珍藏起来,满足地笑了,俊美的脸庞上神采焕发,漂亮得不可思议。

    “噗!”

    又是一朵巨大的烟花飞窜到上的夜空中,橘色的烟花轰然炸开,比之前烟花至少大了一倍,美轮美奂,紧接着,那朵烟花再次炸开成玫红色,最后又绽放出一朵火红色的烟花,看得下的百姓赞叹连连。

    绚烂的烟花把下一张张仰起的脸庞映得流光溢。

    端木绯的注意力一下子被空中的烟花所吸引,她忘乎所以地拉了拉封炎的手,指着上道:“封公子,快看,连珠烟花,还是三连放!”

    端木绯兴奋极了,完没注意到封炎的耳根在她的手牵上他的时候,变得通红,似乎要滴出血来。

    不远处的端木纭把这一切都收入眼内,心里不免有了一种自家妹妹轻薄了人家纯情少年郎的感觉。

    在连续三个连珠烟花炸响天际后,禁军再次出动了。

    按照往年的惯例,这三个烟花后,灯会就算是结束了,御驾便要起驾回宫。

    一个个禁军训练有素地开始驱逐四周的那些百姓,为皇帝清道。

    百姓们则纷纷地再次跪在了路边,恭送皇帝的御驾浩浩荡荡地离去

    足足花费了近半个时辰,那隆隆的步履声才渐渐地远去,很快连那象征着天子的明黄色旌旗也看不到了。

    周遭的百姓有些意犹未尽,还在彼此交头接耳地着刚才的盛况,灯会,百戏,烟火,皇帝,一个个绘声绘色。

    天色不早了,人潮开始朝京城的各个向四散而去,四周也随之清冷了不少,连街上的那些摊位也开始陆续地收摊打烊。

    端木绯四人也随着人流离开了,封炎和李廷攸亲自把姐妹俩送回了端木府,跟着,封炎才依依不舍地走了。

    “铛!铛!铛!”

    三更天的锣声自府外传来,在寂静的夜晚,锣声如雷般响亮,而端木府中还是一片灯火通明

    端木绯很少这么晚还没睡,她打着哈欠洗漱,又打着哈欠擦头发,耳边听碧蝉笑嘻嘻地着八卦趣事:“姑娘,老太爷、太夫人他们半个时辰前也回来了,老太爷去了永禧堂,似乎和太夫人吵起来了。”

    端木绯登时神一振,看着倒映在铜镜里的碧蝉,瞌睡虫一下子被好奇心压了下去。

    碧蝉继续道:“永禧堂的下人都被赶到了屋外,不过大伙儿都听到他们吵了快一炷香的功夫,老太爷从永禧堂出来后,就气冲冲地去了外书房,后来太夫人在屋里似乎砸了不少西”

    端木绯听得津津有味,还记得分出一半思绪叹息自己真是被涵星带坏了,明明以前自己没这么爱看热闹的

    刚刚沐浴完的端木纭进来了,温和地叮咛道:“蓁蓁,天色不早了,早点睡吧。”

    端木绯乖巧地应了一声,又撒娇道:“姐姐陪我一起睡!”

    端木纭心里觉得受用极了,吩咐丫鬟给她铺被、烧手炉。

    姐妹俩躺下后,在彼此的气息中,几乎是合眼就陷入了安眠中,一夜无梦。

    夜色来深,周围来静,万籁俱寂

    元宵节的结束也代表着春节彻底地结束了。

    京中上下都从节日的热闹中回归到平日里的忙碌中。

    正月十六,端木朝在府中摆了酒席,又请了一些同僚好友来府中,热热闹闹了一番,正式把莫氏抬为了平妻,至于贺氏自从大年初一后,已经“病”了半个月了,一直卧床不起。

    第二天一早,端木珩亲自来了湛清院,是他已经把母亲贺氏“漏了”的西清点好了,让姐妹俩去一趟琼华院。

    端木纭和端木绯就一起随端木珩去了琼华院,姐妹俩没见着贺氏,在堂屋候着她们的是莫氏。

    莫氏吩咐下人又是上茶,又是上点心,像二房的当家主母一样招呼姐妹俩,直到管事嬷嬷来禀了一声,端木珩才又带着姐妹俩去了院子西北角的一间库房。

    这间库房是端木珩这些天匆匆整理出来的。

    来端木宪是让端木珩年后再理,但是端木珩从正月初一就开始忙了,对着端木宪给的“失物”单子,又比对了贺氏私库的账册,从数以千计的西中,把那些改了名称的物件一件件地圈出,再去库房里翻找出来。

    其中那些损坏的物件以及被变卖的物件,他又从贺氏的私库里选了几件等值的补上,一直忙到了前两天才堪堪理好。他又特意等莫氏抬了平妻,再把姐妹俩叫来,免得在琼华院没人招呼她们。

    这间库房里放的都是些古董字画、家具摆设、首饰玉器等等的名贵物品,比如吴道子的字画、紫檀木象牙雕牡丹插屏、掐丝珐琅缠枝莲纹象耳炉、铜珐琅嵌青玉的花篮加起来的价值估计得有万余两!

    便是端木珩从前对这些金银俗物的价值一窍不通,经过这半个月,他现在也知道得清楚明白了,对于母亲竟然昧下两位妹妹这么多西,实在是惭愧至极。

    “这是我重新整理的账册。”端木珩神色复杂地把手里的账册交给了端木纭,几乎无法直视她们。

    姐妹俩都相信端木珩,只随意地扫视了库房一眼,就接下了那账册。

    端木珩微微地叹了口气,愧疚地又道:“我查了三遍,其中有四五样恐怕已经被变卖了,也一时找不到替代的物件,这事我会与父亲、祖父一声,怎么也不能”

    话间,后传来一阵喧哗声,似有仆妇在着“二夫人”、“莫要”之类的话,端木珩微微蹙眉,跟着就听到贺氏略显尖锐的声音传来:“给我让开!”

    裹着一件铁锈色披风的贺氏很快就昂首阔步地来了,“病了”半个月的她看来虽然眉带郁结,却是神奕奕。

    端木珩、端木纭和端木绯三人都朝贺氏望去,看着她不顾一个丫鬟的阻拦气冲冲地渐渐走近,身后还跟着一个管事嬷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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