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86觉察(第2/3页)盛世娇宠之名门闺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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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们都会自己冒出来!

    皇帝慢慢地摇着扇子,嘴角嘲讽地勾了勾。

    皇帝在看慕祐景,而耿海则在看皇帝,视线落在皇帝额角沁出的汗珠和微微起伏的胸膛上。

    耿海的眼底闪过一道讽刺的光芒,暗道:皇帝老了,也糊涂了,该退位让贤了。

    耿海腰杆挺得笔直,健步如飞地朝亭子的向走去。

    他毕竟是武人,虽然爬了好一会儿的山路,但还是气息平稳,如耿安晧、岑隐、慕祐景等几个年轻人一样神奕奕。

    很快,众人就纷纷地进了凉亭中坐下憩。

    山风徐徐地吹进亭子里,空气清新得仿佛脱离了俗世般。

    远处,争奇斗异的秀峰直立,峰群之间,一道银色的瀑布急速地垂直而落,落入下的潭水中,激起一片朦胧的水雾,与那山林间的烟云交织在一起,似乎有无数半透明的纱布飞舞在半空中,风中……

    看皇帝似乎有意在此坐,几个內侍立刻就行动了起来,从食盒里取出各式瓜果点心,又支起了一个红泥炉,烹水泡茶。

    须臾,这凉亭里除了花香、草香、叶香以外,就多了一股淡淡的茶香。

    每个人的手里都捧着一盅茶,有的喝茶,有的观景,有的话,有的悄悄打量着别人。

    耿安晧心不在焉地浅呷了一口茶,目光就没从端木纭身上离开过。

    这一路,他一直很想找端木纭话,偏偏端木纭一直围在她的妹妹转,让他根就找不到机会。

    而端木贵妃那边显然也不能指望了。

    事到如今,他也唯有……

    耿安晧的视线又看向了就坐在他的斜对面的皇帝,眸光一闪。

    耿安晧放下了手里的茶盅,正色对皇帝道:“老爷,我有……”耿安晧打算借这个机会求皇帝赐婚。

    然而,他才了几个字,就听坐在皇帝身旁的岑隐开口道:“此处风光秀丽,老爷可要题一幅字?”

    皇帝听岑隐这一提议,也来了兴致,点头道:“阿隐,你这个主意好。”

    皇帝一向自诩风雅,酷爱舞弄墨,随行的内侍们都带着笔墨,立刻就开始为皇帝伺候笔墨,动作十分娴熟。

    耿安晧的俊脸一僵,脸色有些不太自然,心里觉得自己和岑隐这阉人真是犯冲。

    耿海悄悄地拉了拉儿子的袖子,示意他冷静。

    联姻一事还得和端木宪那老狐狸谈好了条件,互惠互利才是。更何况,他们才刚刚被端木贵妃拒绝过……再一味的求上去,也太不像样了。

    耿安晧自然也明白其中的利害关系,所以才会想要先下手为强,如今……看来今天是没有机会了。

    他不禁心中暗道了一声“可惜”。

    耿海看着还是笑呵呵的,眸底却是幽深如墨。

    皇帝兴致高昂地提笔写起字来,慕祐景立刻凑了过去,而涵星却觉得无趣得很,拉起端木绯的手道:“绯表妹,我们扑蝶去。”

    亭子外,几只五斑斓的蝶在花丛间嬉戏着,或是盘旋,或是振翅翩跹,或是彼此追逐,活泼有趣。

    随行的宫女立刻就给主子们取来了团扇,表姐妹俩各自拿着一柄绣花团扇,乐滋滋地跑去扑蝶了。

    蝶们在半空中来来往往,忽起忽落,灵活得不可思议,两个姑娘追随着蝶扑来跑去,一时蹑手蹑脚,一时纵身飞扑,她俩清脆的笑声回响在空气中。

    端木纭看着妹妹那可爱的样子,笑得眼睛都眯了起来,觉得自家妹妹真是怎么看怎么可爱。

    涵星身手敏捷,好似猫儿般,三两下就巧妙地用团扇扑到了一只蝶,那只蝶在团扇的边缘停了两息,又拍着翅膀飞走了。

    相比下,端木绯就显得笨拙多了,追着蝴蝶跑来跑去,好一会儿,根就连蝴蝶的边都没沾到,人倒是跑得娇喘吁吁,颊泛红晕。

    忽然,端木绯发现自己跟前多了一面画着几株兰花的折扇,她怔了怔,还没反应过来,就见那折扇不知怎么地一扇一扫,一只婴儿拳头大的蝶就被那折扇拂到了端木绯的跟前。

    端木绯惊喜得双眼瞪大,看着折扇的主人,脱口道:“岑公子,您真是太厉害了!”

    那只蝶被两人围着,仿佛是受了惊,拍着翅膀想要飞走,然而岑隐的动作太快,手里的折扇又是一横,就又挡住了它的去路,跟着就以折扇把它送到了端木绯的团扇上。

    这一幕把四周的内侍和锦衣卫都看呆了,都僵直如石雕,不知道是该感慨督主真是宠爱四姑娘,还是赞叹督主身手不凡。

    端木绯看着这只蝶在团扇上的牡丹花上轻轻扑扇着翅膀,像是在采撷花蜜般,忍俊不禁地笑了出来,对着端木纭卖弄道:“姐姐,快看!”

    端木纭也走了过来,接过了妹妹递来的团扇,似乎感染了她的喜悦,眉开眼笑。

    蝶又想要飞走,可是端木纭可不是端木绯,她的动作极快,拿着团扇的手腕一捏一转,把那蝶挡在了团扇与折扇之间……

    端木绯“啪啪啪”地连连为姐姐鼓掌,喜不自胜,高兴得仿佛都快要飘了起来。

    岑隐看着神采飞扬的端木纭,唇角翘得更高了,金色的阳光下,他平日里魅惑清冽的气息中似乎多了一丝温和的气息。

    女子一向比男子要更为敏锐,对自己的心上人更是如此。

    亭子里的耿听莲眼神怔怔地盯着岑隐那微微翘起的唇角,目光近乎凝滞。

    她的视线缓缓地下移,落在了岑隐腰侧那个鸭黄色绣竹叶荷包上,荷包上系的络子样式是那么眼熟……

    耿听莲握了握拳,浑身僵直,深吸一口气,又看向了端木纭腰侧的宫绦。

    这个宫绦无论颜色还是配饰都与岑隐的荷包迥然不同,可是,耿听莲能看出来,荷包上的络子和宫绦的编法很相似,也很独特,十有**是出自同一人之手。

    男子自然不会编络子、宫绦这种西,那么到底是出自谁的手也很明确了。

    岑隐竟然这么慎重地把端木纭编的西贴身戴在身上,他是不是对她……

    想到这种可能性,耿听莲瞳孔猛缩,捧着茶盅的手指下意识地更为用力,那纤细素白的手指血色无,脑海里更是一片混乱,根就不记得之后发生了什么,心神恍惚。

    “啪!”

    她手里的茶盅脱手而出,重重地摔在了地面上,无数碎瓷片与茶水四溅开来,地上一片狼藉。

    一时间,众人的目光都齐刷刷地看向了耿听莲,亭子里静了一瞬,气氛有些微妙。

    皇帝被耿听莲惊了一下,手一抖,好不容易快写好的一幅字,就毁了,最后一个字的第二笔就歪了。

    皇帝朝耿听莲的向看了一眼,面色不太好看,随手把手里的狼毫笔丢下了。这下,皇帝的兴致部被破坏了,也没兴致再重写了。

    亭子里一地的碎瓷片与流淌的茶水,几乎没有下脚的地,皇帝皱了皱眉,干脆出了亭子,其他人也尾随在后,一行人继续朝山顶的向走去,这一次,他们没再停留,一路来到了山顶。

    山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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