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的脸面。
现在听舒云话中之意,竟像是连堂堂贵妃都要讨好端木绯的那个“靠山”。
那个人到底会是谁呢?!
咏蝶咽了咽口水,心跳砰砰加快。
她停下了步子,晃了晃她的手,疑惑地看着舒云,好奇地问道:“舒云表妹,端木四姑娘到底仗的是谁的势?”
舒云的脸色微僵,其实一点也不想谈这个话题,可是想着自己还有求于家,又迟疑了。
她看了看游廊的前后,见周围没有內侍和锦衣卫,就答道:“端木绯也不知道是用了什么手段,哄了岑隐对她宠爱有加,如今在京城谁都知道端木绯是岑隐的义妹。”
又怕咏蝶不知道岑隐是谁,舒云多解释了一句:“岑隐就是司礼监掌印太监兼厂厂督,父皇这次南巡,没有留下皇子监国,反而留了岑隐在京中主事。”
咏蝶作为闺阁女子,又远在江南,只约莫知道司礼监掌印太监和厂厂督历来是皇帝的亲信。
舒云看她一脸懵懂,对着她招了招手,示意她附耳,压低声音用只有她们俩能听到的声音道:“那个岑隐其实就是无法无天的奸佞,惹得朝堂上下怨声载道不过敢怒不敢言!”
舒云完就退开了,咏蝶却是怔怔地站在原地,似乎没回过神来,思绪飞转。
即便是咏蝶对岑隐的权势再没概念,也能从舒云的言行中窥得一二。
所以,那天在画舫上,那些锦衣卫会听端木绯的,就是因为她的义兄岑隐。
也不知道父亲知不知道这件事
咏蝶的心中好一阵波涛起伏,许久,才平静了下来,看着舒云的眼神有些微妙。
舒云太任性了,明知道端木绯有一个连贵妃都忌惮几分的靠山,却还是对端木绯这么不客气,这不是平白树敌吗?!
哎,自己与这位端木四姑娘虽然只是几面之缘,但也能感觉到她可不像是个会任人欺负的主。
咏蝶心里默默地叹了口气,有些无力,长翘的眼睫在脸颊上投下一层淡淡的阴影,面色凝重。
“噼里啪啦,噼里啪啦”
沧海林外,远远地传来了阵阵响亮的爆竹声,大年三十,姑苏城里很是热闹,衬得这游廊中尤为清冷。
此起彼伏的爆竹声传遍了整个沧海林,也包括问梅轩。
“呱呱!”
屋子里,略显尖锐的鸟鸣声不绝于耳,与那远处的爆竹声交错在一起。
八哥的鸟生里也经历过了好几个春节与喜事,对于爆竹声早就见怪不怪,其实它是很想飞出去凑热闹的,可是端木绯担心它鸟生地不熟的,会走丢,也怕它再出去会得风寒,就把它暂时拘在屋子里。
涵星巴不得如此,喜滋滋地围着八哥团团转,吩咐从珍去给它备米和松仁。
盛着金灿灿的米的碟子和一碗水由从珍亲自端到八哥跟前,不过,八哥嫌弃地撇开了头,一粒没吃,只昂着脖子等着涵星给它剥松仁。
她剥一颗,它就吃一颗,间隙时就呱呱叫着,似乎在催促涵星。
“”
端木绯在一旁看着,想其实可以让从珍或者內侍帮着剥松子的,可是看着涵星一副喜滋滋的样子,便作罢,心想:涵星高兴就好。
涵星一边剥着松仁,一边又想起了另一件事,连忙吩咐从珍:“从珍,你去给八准备一个睡觉的窝。”
“”端木绯想八哥其实哪里都能谁,站着睡,蹲着睡,趴着睡,睁眼睡,翻眼睡,闭眼睡总之各种睡姿只有你想不到,没有它做不到。
不过,算了,涵星高兴就好。
端木绯看着八哥吃得欢乐,也被挑起了兴致,抬手拿起一粒松子也剥了起来。
八哥立刻就注意到了,扑棱着翅膀来到她面前,一脸期待地看着她,嫩黄的鸟嘴大张,垂涎欲滴,仿佛在,给我吃,给我吃。
端木绯唇角一勾,笑得很是坏心眼,故意把金黄的松仁在它眼前晃了晃,然后往自己嘴里一丢
“呱呱!”
八哥怒斥了主人两声,投向了涵星的怀抱,对着涵星控诉不已。
涵星不住点头,又替它剥好了一粒松仁。
有的吃,八哥就忘了生气,“笃笃笃”地啄个不停,把一屋子的人逗得忍俊不禁。
窗外,正午的冬日高悬蓝天,把下的白雪照得闪亮亮的一片,几乎要晃瞎人的眼,化雪的日子冷得端木绯暗暗决定几天都不出门。
屋子里正热闹着,一个宫女带着一个內侍进来了,进屋禀道:“端木四姑娘,岑督主派人过来了。”
“呱?”八哥似乎听懂了,朝宫女和內侍看了过去,一时忘了吃松仁。
那內侍上前半步,对着涵星和端木绯行礼后,才对端木绯道:“四姑娘,督主给四姑娘带了些西来,劳烦四姑娘随的过去一趟。西是从京城捎来的。”
內侍一副低眉顺眼的样子,心里却是咋舌:竟然会有人有胆子托督主“捎”西。
端木绯怔了怔,她也是注意到了“捎”这个重点,会从京城托岑隐给她捎西的恐怕也唯有姐姐了。
自家祖父的胆子没那么大,至于姐姐嘛上次在宁江行宫避暑时,姐姐也曾托岑隐给自己捎过西,姐姐一向可比祖父的胆子大多了。
“劳烦公公带路。”端木绯笑着站起身来,抚了抚自己的衣裙。
“的姓井,水井的井。四姑娘叫的一声井子就好。四姑娘,这边请。”
井子伸手做请状,心想着:外面天气冷,其实督主明明可以吩咐自己把西拿来给四姑娘的。嗯,一定是督主几个月没见四姑娘,惦记妹妹了。
是了,督主一向是重情重义之人啊!
井子心里发出深深的慨叹,恭敬地在前面给端木绯打帘,引路。
八哥一看端木绯走了,也顾不上吃什么松仁了,拍着翅膀飞了起来,激动地叫道:“真真!坏坏!”
它那副极尽谴责的样子似乎是在质问着,你又要跑哪儿去?!
端木绯嘴角抽了一下,感觉这只蠢鸟就像是管家婆似的。
想着这里毕竟是个陌生的地,端木绯也怕把蠢鸟给吓着了,拍了拍她的左肩,蠢鸟立刻大摇大摆地落在了她的肩膀上。
只听后传来涵星殷切的叮嘱声:“绯表妹,八,你们早点回来啊!”
端木绯心里觉得好笑,步履也就轻快了起来,手里揣着一个暖炉跟着井子往前走。
岑隐住的地与问梅轩可谓南辕北辙,端木绯几乎是走过了大半个沧海林才来到了位于园林西南侧的博雅苑。
“四姑娘,督主就在里面。”
内侍也没通传,就直接把端木绯带进了暖阁中。
还未见人,先闻其声
“当时,皇上听闻遗诏的事后,气得昏迷了过去,直到三天后才苏醒。醒了后,皇上就令人把关押在姑苏府衙大狱的宋彦维等人给释放了。”
屋子里有两人,一个中年內侍正背对着端木绯向岑隐禀报最近江南的一些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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