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提神醒脑太过的后果就是脑袋一片浆糊。
突然头皮一阵疼,田夏挣扎着推了推航的肩膀,“头头发,疼。”
航这才稍稍起身,原来是他的手肘不经意间压到了田夏的头发。
手肘是抬了抬,可是人还没起来。两人的姿势很暧昧呀。
来斜靠在床头的人,还是斜的,只是是斜躺在床上。原来只想俯身亲一亲的人,还是面朝下的,只是面朝下半个身子趴在床上,半个身子嗯
两人看着这个姿势,俱是愣了愣,完不知道这是什么时候发生的。
田夏又推了推航,软软地了声:“起来。”
航在继续和中止之间挣扎了很久很久,久到田夏都做好继续的心理建设了,万万没想到,航居然坐了起来。
航现在脑子里只有,欲速则不达,循序渐进,冷静冷静
航起来了,田夏也坐了起来,整了整衣领。两个人又沉默了。
沉默总是让人心慌啊。
“你”
“我”
“你先。”田夏,没想到两个人又是异口同声。
“你要什么?”航看着田夏,目光灼灼。
田夏水亮的眼睛仿佛有光,“你回来了,我就先睡了。”
“你是在等我吗?”航问。
田夏会承认吗?不会!“不是的,我是怕没有反锁,不安。”
“呵。”航轻笑一声,“这是军区宾馆,又谁那么想不开来这做贼。”
田夏抬头看他想反驳,可到嘴的话变成了,“有啊,采花贼。”
猝不及防,航觉得自己不做点什么还真对不起这个名头了!
猝不及防,航一个侧身按住田夏的肩膀,再次把人扑倒在床上,干净利落!
航一秒没耽搁,再次贴上了田夏的唇,不同于刚才的温柔克制、和风细雨,航力道有点儿大,虽然体贴,却有些霸道。
硬生生地撬开了田夏的牙关,狂风骤雨,田夏觉得自己舌根都有点儿发麻。
尽管穿戴齐整,可毕竟在室内,田夏只穿着绒线衣和开司米毛衣,被航不费吹灰之力就掀了起来。
渐入佳境之际,田夏突然按住了航的手,红着脸,微微喘着气,“不行,我还没成年。”
“你都上大了怎么还没成年呢?”航问。
“岛上上不卡年龄,差不多大送去就让上。”
航真的是一点脾气都没有了。
未成年人,站不让不可描述。
航趴在田夏颈间平复了半天,坐起来,觑了田夏一眼,便再也不看她。
可不是不敢看了,通红的脸,染上媚色的眼,带着水光的唇,哪里都让航忍不住想把她拆吃入肚。
“你快睡,我去洗漱。”航完就快步走到卫生间。
“诶”田夏想,你不是洗过了嘛,薄荷味的吻。
可是航速度太快,田夏话音刚出口,那边卫生间的门已经啪地关上了。
田夏把被子盖好,想着,再洗洗也好,再洗洗也好,不等航出来,田夏就睡了过了。
大概也是航回来了,田夏没有挂着的事了,也可能刚刚进行了“无氧”运动,田夏这次睡得很沉。
田夏睡了靠窗的一张床,背对着留给航的一张,被子拉到下巴,规规矩矩地睡着。
航不敢再绕去床那边看田夏,他觉得他快要控制不住他寄几了。
田夏倒是放放心心地一夜好眠,航就不行了,一个梦接一个梦,一夜旖旎。
这时候航军人该有的作风就表现得很好了,一夜没睡好依然按时起床,还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
今日行程很明确,交易中心走一趟,这是来沪市的主要目的。
实话,田夏笃定了能挣钱,可是能挣多少?不知道,在她的预期里,投一万挣五万就相当满足了。
拿上相关的证件单据,两个人就出门了。
在交易中心转了一圈,几乎每个人脸上都带着笑,这让田夏又放心了一点。
找到近期的涨势图一看,饶是有过心理建设的田夏也被吓得不轻,更别提压根没指望挣钱的航了。
田夏犹豫了,照这个涨势,多放一天那都是几千啊,对于现在的她来,那是很多钱啊。
田夏转了一圈,并没有去找工作人员,而是拉着航走出了交易中心。
航一头雾水,田夏往常要做什么总是很果断的,这都好了把股票卖了,怎么临了临了又反悔了?
两个人一直走到交易中心附近的公园,快中午了,公园人已经不多了,田夏拉着航找了个歇脚长椅。
“怎么了?不卖了?”航问。
田夏摇头,又点头,“我也纠结啊,按照现在的形势还要涨的,可是,不要哪天一跌就血无归了。”
这不是吓唬人,股市就是这样,有人一夜暴富也有人一夜破产。
“那你怎么?”
“不知道啊,想多挣点,又怕卖得不及时亏进去了。”
航懂田夏的意思,股票交易只能到交易中心来,他们不住沪市,就算听到消息赶到沪市那也至少要耽搁一天,这一天,关键时候很关键啊。
航想了想,“要不然就按原计划卖了吧,之后是涨是跌都和我们没关系了。”
其实田夏也比较倾向于卖了,只是人嘛,都是有贪欲的,总是想要更多。
航也摸清了她的心里,纠结归纠结,可她一直都在怕亏,万一跌了,明她也在暗示自己该卖的。
航让她卖无非是让她稍微有点动摇的心定下来,出她想听的建议罢了。
如果她真的不想卖,她就会一天能挣多少,一周又是多少,能多挣点是点啊
可她没有,所以,航果断建议她卖了!
等田夏拿定主意了,交易中心快下班了,两个人只能先吃饭等下午再去。
定了心,也就能好好吃饭了,下午的事应该不会再出意外了,田夏又愁起了陶金玲的事。
航觉得田夏一到沪市就开始多思多忧,这可不是个好现象。
航正想着怎么能让田夏开心起来,田夏看到路边有公用电话亭就快步走了过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