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要通知:域名变更为m.bxuu.net请收藏
田夏就那么抱腿坐了一下午,天色渐暗,出租屋的门被敲响。
像是被惊扰了一样,田夏猛地回神,想伸腿穿鞋去开门,结果脚一麻,人又跌到了沙发上,她伸手像撑一下,结果打到了茶几上的玻璃杯,玻璃杯落地,发出清脆的响声。
响声一出,敲门声就断了。
田夏以为人走了,坐下来想缓一缓发麻的腿。
人还被坐稳门就伴随着砰地一声被撞开了。
田夏撑着沙发探着头想看看怎么回事,就被带着一身寒气的航按住了肩膀。
航两只手扶着田夏的双肩,语气里有不容忽视的焦急,“你怎么了?生病了?”
田夏摇头,想开口,声音干涩,甚至不能好好地话。
航看看地上的玻璃碎片又:“扎到没有,我看看我看看。”
着就蹲下看田夏的脚,看到她双脚都穿着袜子且没有出血的迹象意外才像是稍稍放下了点心。
又摸摸田夏的脑门,“没发烧,感冒了?”
田夏摇了摇头,哑着脖子:“帮我倒杯水。”
航正在倒水,顾饶曼也冲了进来,“夏你怎么了?”
“我没事。”田夏声音依然沙哑。
顾饶曼把书包放下,坐到田夏身边,“下午上课没看到你,我急死了,我课都不想上就想出来找你,可是我还得帮你请假啊。”
田夏紧了紧拉着她的顾饶曼的手,“我真没事。”
接过航倒过来的温水,“下午睡着了,一直没喝水,嗓子有点干。”
“还没下课呢,你们怎么都过来了?”
“上课了航传纸条问我你去哪了,我告诉他你过来这边了,课间他就走了,我猜他都是过来这边,我也就收着西走了。”顾饶曼。
田夏看航,“你们考勤那么严,你不以身作则,还带头逃课。”
航抿着嘴没有话。
虽然航踹开门吓她一跳,但是不得不,心里是熨帖的。
“陶金玲和你谈了很久?”顾饶曼问。
田夏摇头,“没有。”
顾饶曼确定田夏没生病,也没受伤,才起身去拿扫帚来清理地上的碎玻璃。重生农门闺
“那你怎么课也不去上,吓死我了。”
“对不起。”看起来是对顾饶曼的,眼睛却一直盯着航。
顾饶曼利索地处理了碎玻璃,“什么对不起,没事就好,以后别这样吓人了啊。”
田夏点头。
“陶金玲和你什么了?”顾饶曼问得随意。
“就了我亲妈的事。”田夏回答得也随意。
可就这一句话,在航心里掀起了惊涛骇浪,怎么把陶金玲这个不确定因素忽略了!不行,得去找她。
“她怎么突然来京都了?”航问。
田夏摇头,“大概是失婚受了,要来找我麻烦吧。”
“回沪市了?”
“不知道,应该还没有吧。”
接下来航没有再问,而是:“顾饶曼,你陪着夏啊,我先回去了,下午逃课了,得回去写检查。”
顾饶曼点头,田夏一脸歉意地催着航快走。航也的确如田夏所言,快走离开了。
航陪田夏去供销社招待所找过陶金玲,按照惯性思维,换地住的概率不大,果然,航找到了正要出去吃饭的陶金玲。
“陶女士,有空聊一聊?”
陶金玲一脸警惕,下午她刚见了田夏,也照她的打了电话,怎么现在田夏那边又有人找来了?
“聊什么?”
“聊一聊田夏和她的母亲。”
陶金玲一想,这个年轻人之前都是和田夏在一起的,又知道自己不是她亲妈,应该是和田夏关系亲近的,这点算她没猜错。
可是有一点她猜错了,她以为是田夏不信任自己,再让人来问。
“我知道的都告诉她了,你再问我还是那些话。”
航眼色一变,都了吗?都了些什么?田夏下午的神色是不太妙。
“有些细节我还需要向你求证一下。”航得礼貌。
陶金玲有些不耐烦,觉得田夏是不信任自己,“没什么好求证的,我没必要骗她,我的都是事实。”龙神至尊
航有点急躁了,耐心告罄,甚至想使用非常手段。
“我真的不知道她妈到底是谁,是什么人,能的我都了,怎么就不信呢?”
航眼睛一亮,“真的不知道?”
陶金玲不耐烦地:“不知道,总共没三句话。”
“也没什么线索?”
“不是了嘛,想知道就去问之前被关在北村牛棚里的人啊,我能有什么线索。”
航点头,“行吧,不知道就不知道吧,你要是想起什么来就尽快告诉我们,这个事挺着急的,这是我手机号,直接打我手机。”
着航还从前台扯了半张报纸,在空白处写上了自己的电话号码。
看着陶金玲把他的号码收了起来,航才点点头准备走。
刚转身淘金玲就问:“她答应我的事能做到吧?”
航点点头,“有我在,不管她要做什么,只要违法乱纪都能做到。”
看陶金玲没话了,航才摔着车钥匙走了,脚步轻快,与来时的焦虑截然不同。
已经浪费了一个下午,顾饶曼叫着田夏去吃晚饭的时候,田夏收拾起了一地鸡毛,背着包利索地挽着顾饶曼去了。
吃了饭,田夏要去图书馆,甚至没打算问顾饶曼,可是从食堂出来顾饶曼居然一点没有要回图书馆的意思。
田夏看着挎着自己的顾饶曼,真是个太阳。她知道,顾饶曼是不太放心自己的。
再去图书馆的路上,田夏忍不住:“曼曼,我可能找不到我妈妈了。”
顾饶曼摸摸田夏的脑袋,一副知心姐姐的样子,“摸摸头,没关系,我也没妈妈。”
“我甚至不知道我妈妈是谁。”
“你要想啊,万一她还活着呢,万一就找到了。”
田夏摇头,“找不到的。”
“往后我和你一起找,万一呢,对不对。”
田夏没有再,陶金玲告诉她可以去问当年牛棚的人,可是啊,那么多年过去了,不有的去世了,就是还在世,又去哪里找,就是找到了,也不见得就知道。
虽有线索,但是这个线索有和没有差不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