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田夏回到航宿舍,坐在床边不想动弹。
“饭饱神虚啊,好困。”田夏打着哈欠。
航坐在桌边随手翻着工作计划,“那就睡呗。”
田夏顺势斜躺在航床上,“你们这边暖气怎么着呢暖和呀,不公平!”
航没回头,笑着:“傻啊,旁边就是招待所,我们这栋楼是沾了招待所的光。”
“管你沾了谁的光,反正就是不公平,我们宿舍的暖气有和没有一个样。”
着田夏又伸了个懒腰。
“我回宿舍去了,不用送我了,你快睡午觉吧。”田夏话间还又伸了个懒腰,地滚动了两下。
航看她这样真的很像猫咪,“就在这睡吧。”
田夏看航,“我还是回去吧。”
“想什么呢,我不睡午觉,我还得重新写工作计划呢。”
“你真是有事不睡午觉?”田夏问。
航点头。
田夏一个翻身坐了起来,一边脱鞋一边轻快地:“好嘞,我来享受一下特别待遇的暖气。”
航看田夏在脱外套就赶紧把头扭了回去,回想着自己上次洗床单是什么时候,还好还好,也就前几天。
可是想到那么一个姑娘躺在自己床上,面前的工作计划航是哪哪看着都合理,根不用修改。
田夏躺下了,发现枕头高度和自己的不太一样,才猛地反应过来你,这是航的床,哎呀,这是航的床呀。
要起来,可是又想,都躺下了,突然起来不睡了要走了,岂不是很怂!不能啊,一定要睡一觉才行!
田夏为了不让航看出异样,翻身面朝墙,可是侧着身体更糟糕啊,枕头上的味道一直再往鼻子里钻,清新的皂角味里带着点儿汗味,并不让人讨厌,原来这就是航的味道。
田夏觉得整个人都不太好了,拉了拉被子,还是那个味道,只是汗味又淡了一些。
来觉得自己肯定没法睡好这个午觉,只想着挨过午觉时间就赶紧走的人,一觉睡到了三点多。
在田夏睡午觉的这个时间里,有人可不得闲。
航强迫自己定下心来,好好修改工作计划,好在意志力够坚定,虽然效率大打折扣,可好歹也是完成了。
而几千公里以外,同一时间,有的人也早早地起床了,拨通了连接国内的电话。
“喂?”京都一座宅子里电话响了。
“张婶,我是阿峰。”尽管相隔几千公里,可是通话还是清晰的。
接电话的人有点儿激动,“峰啊,你又回国了?”
“没有,我找张叔有点儿事。”
“你等会等会啊,我去给你叫。”
很快换了一个老汉接电话,“少爷。”
“张叔,我都快五十了,哪还是什么少爷啊。”
老汉摇头,有些亲昵地:“你就是做爷爷了在我这也是少爷。”
大约觉得纠缠这个没意思,“张叔,外公留下的人现在还有多少?”
“没多少了,这都多少年了,走的走,老的老,中用的更是没几个,倒是有几个老家伙养了两三个孩子,是收的徒弟,其实也就是养在身边解解闷,也不知道能不能用。”着老汉叹了口气。
“当年非要让我们回祖宅,你这祖宅有什么好,我们留在你们身边不好吗”
“张叔,我现在挺好的,只是要你们帮我调查一些陈年往事。”
老汉突然站直了身体,和刚刚佝偻着背的样子判若两人。
“少爷,您吩咐。”
“你们先组织一下人吧,近期我会安排人回去。”
老汉接了电话,拉着旁边人的手:“少爷终于想通了想通了啊,我要赶紧去安排。”
老太看起来也是很激动,拿围裙擦了擦眼角,“少爷守着的遗愿过了这么些年,都过得什么日子啊,糊涂,少爷也跟着糊涂,快去吧。”
田夏一觉醒来还挺不适应的,怎么回事,怎么自己一眼就看到天花板了,不是床板?
诶,被套怎么是绿色的,自己的碎花呢。
哎呀,不得了,自己怎么在航床上睡着了呀。
田夏猛地坐了起来,一扭头就看到了冲着她笑得航。
田夏赶紧捋了捋头发,还好不太乱,又看了看衣服,还行,虽然有点皱。
“你就没睡啊?”田夏呵呵地对着航。
航指指桌上早就改完的工作计划,“没呢,工作计划还没改完。”
“哦。”着田夏就掀被子要起床。
“睡够了?”
田夏头如捣蒜,“够了够了。”
话音都还没落,伴随着一声“航哥”,航宿舍门被大力推开。
“你这个训练计划哎呀,你们继续,我等会再来。”完宿舍门又被砰地咂上了。
田夏一脸懵懂,继续啥,没什么好继续的呀,继续穿鞋吧大概。
田夏坐在床边,伸着脚去勾脱在床尾对的鞋,突然被捏住了下巴。
“哎呀,你”田夏扭着头想挣开,后脑勺又被扣住了。
张嘴想问,就被堵住了。
大概在某些面真的有无师自通这样的话,之前还会磕到牙齿,现在早已轻车熟路。
感受着唇瓣上的温热,田夏觉得自己有点缺氧,现在这是什么情况,怎么被亲了啊,好突然。
不是第一次了,可还是心尖儿都在颤,手心冒汗不知所有。
直到真的开始缺氧了,田夏挠航的背,航才稍稍退开。
田夏气喘吁吁地:“你干嘛呀。”声音里有她不曾察觉的软糯。
“亲你呀。”
完航扣着田夏后脑勺的人一用力,两个人再次靠近。
航轻啃田夏,吮几下之后,仿佛不满足于此,轻咬一了下,田夏条件反射微微张开了嘴,航便趁虚而入。
航在为非作歹,田夏在任人宰割。
航原只是想亲一下,没想到最后居然舍不得离开,尤其是看到田夏懵懂的鹿眼之后。
原掐着田夏下巴的手不知不觉环到了腰上,收紧,恨不得把田夏嵌在怀里。
田夏再次挣扎,航才离开他的唇,看着她沾上水汽的唇瓣,水润晶莹,真想再咬一口。
航定定地看着田夏,田夏抬头,一眼就从航眼睛里看到了自己。1