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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时候臂力好的优势就凸显了出来,能拢住趴在胸前的人不,还能腾出一只手来到处揩油。
起先只是试探着摩挲腰间的软肉,见田夏没什么反应,不对,有反应,田夏来软,拢着她的手要用的力来大。
航大着胆子一路向上,摩挲着衣服的边缘,一点一点探了进去,田夏只觉得酥痒,在航怀里瑟缩了几下。
此时任何不表示抗拒的反应在航看来那都是鼓励,胆子来大,探进去的手指也来多。
不知不觉间,衣服的搭扣弹开了,半趴在航身上的田夏没察觉到,倒是手已经探到腋下的航突然觉得手上没了束缚,动作大了起来。
等田夏没了力气一个翻身躺到了航怀里,才惊觉,胸前空荡荡。
此时田夏眼里水汽更胜,她用自以为恶狠狠的眼神瞪着航,“流氓,你干什么呢?”
航看着这个“恶狠狠”的眼神,只觉得更撩人了,再次低头,咬上田夏,“流氓当然是耍流氓啊。”
航肆虐地逡巡着田夏嘴里的每一寸,让田夏毫无招架之力。
不知田夏是真的没了力气,还是不好意思,一扭头,把脑袋埋进了航怀里。
航可半点吃人豆腐的不好意思都没有,连停顿都没有,看到田夏把脑袋埋起来,居然还笑出了声。
田夏感受到脑袋旁边胸腔传来的震动,一张红到耳朵根的脸露了出来,带着的哭腔,推航,“你干什么啊,你快拿出来。”
嘴上着,身体还不停地挣扎着。
航手下用力,“别乱动。”
航手拿了出来,两个手一起用力,把田夏往上抱了抱,让人坐在了他怀里。
感觉依然不容忽视,田夏推了推航,“你让我下去啊。”
航头埋在田夏脖颈间,“让我抱一抱。”
“你这样不舒服吧。”
“没事,一会就好了。”
“我帮你吧。”
航没把田夏的话当回事,只是抱着田夏不撒手。
田夏又了一遍,“我帮你吧。”
航这才正视田夏的话,“你知道你在什么吗?”
田夏看着航的眼睛点头,“我知道啊。”
田夏话音一落,航就拉着田夏的手向下探去。
满室的麝香味,田夏一点都不想动,不,是一点都不想理航。
航知道田夏不好意思了,也没有再闹,田夏不,他也不提,两个人再次同床共枕了。
第二天,航到点醒了,刚准备翻身起床去出操,感受到搭在自己手臂上的另一条手臂,扭头看了一眼,半个脸埋在枕头里的田夏怎么看怎么觉得可爱。
航看了半天,田夏才蹭了蹭枕头,一副要醒的样子,航赶紧头一扭,假装自己还在睡觉。
果然,田夏蹭了蹭枕头就悠悠转醒了,习惯了在宿舍睁开眼就是上铺的木板,乍一看到白花花的屋顶还挺不习惯,想扭头看看,一扭头就看到了航。
迷迷糊糊的田夏瞬间清醒了过来,伴随着她的清醒昨晚的事也部想了起来。
田夏看着航的后脑勺就来气,一脚踢在航腿上。
航大概也是戏,田夏提过之后他才一副被弄醒的样子,迷瞪着转过头来。
刚刚还气鼓鼓的田夏,一看到航迷迷糊糊的样子和胸前露出的大片肌肉,像泄了气的气球一样,气没了,脸还红了。
航揉了揉田夏睡乱的头发,“醒了就起吧,还得回去上课呢。”
这才把沉迷害羞不可自拔的人给拔了出来。
田夏慌慌张张地拿过放在床头柜上的手表,一看时间,哪还顾得上和航不好意思,拉过床角的衣服套上赶紧起床才是真。
航半倚在床头,看田夏一阵兵荒马乱跑进了卫生间,他才起来。
出门的时候,田夏脸上的红晕是下去了,可是她的不自在一点都没减少。
一路上都不好意思正眼看航,航和她讲话,都不扭头看他,如果一不心对视上了,田夏一定是一副恶狠狠的样子。
航觉得自己憋笑憋得好辛苦。
直到田夏催着要走,航才告诉她,今天是星期天,不用回去上课。
结果可想而知,田夏对着航就是一顿捶。
两个人在桂花园待了一天,这一天,什么都没有发生,田夏一直和航保持半米远的距离。
周一早上,两个人紧赶慢赶到校了还有时间去食堂吃个早饭再去上课。
田夏为了避免和航对视,往常都是坐对面的人跑到了旁边去坐。
她还在暗自得意自己很机灵,可是在航眼里,田夏种种行为除了可爱就是可爱。
……
周一晚上,照例是有辩论赛的,这周正好田夏是有比赛的。
更巧的是今天的对手里还有熟人,林琪老同的同谢思瑾,很像刘天王的那个男生。
田夏照例提前去教室做准备,谢思瑾到的也挺早的。
“我上周拿到辩题和比赛安排的时候就在期待了。”谢思瑾看到田夏就走到田夏面前去了。
田夏只能微笑,不懂自己什么时候和面前这个人那么熟了。
谢思瑾一点没看出田夏的疏远来,又或者看出来,只是没当回事。
“之前看了你们的比赛,你四辩很厉害,就很期待能和你在赛场上一较高下,果然,很快我们就能在赛场上见了。”
田夏脸上保持着礼貌的微笑,“谢谢,你也很厉害。”
实际上田夏完忘了这个人是几辩,更别表现得怎么样了。至于在赛场上遇到,这不是必然嘛,第一轮是组循环赛。
田夏一副看傻子的眼神看谢思瑾,自己数那么差也知道组赛只要在一个组,怎么都能遇到啊。
谢思瑾还在滔滔不绝,“要是能和你成为队友就好了。”
田夏心下觉得这个人怕不是真傻,又不是一个院的,做什么队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