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二 锄头飞舞(第1/2页)梁山终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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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刘子羽为统帅,庞万春为副将,陆路大军三万,水军一万,定然所向披靡。

    送走刘子羽,天定也准备部领大军出发。

    下一个目标,是无锡县。

    不其他,便地理位置,无锡县北倚长江,南滨太湖,接苏州,西连常州,大运河亦从中穿过。

    若想取江南,无锡县非取不可。

    刚回到城门口,只见一骑飞来,报道:“报,叶贵从淮西返回。”

    天定问道:“有多少人?”

    探马回道:“骑马者百余,另有二十几辆大车。”

    天定大喜,喝令道:“召集众将,且随我迎接。”

    这么多人,明叶贵的锄头舞的不错,值得奖励!

    不一刻,石宝、邓元觉,厉天闰等人赶到。

    石宝问道:“首领,淮西真的有好汉?”

    天定笑道:“一看便知。”

    打马出城,不一会,只见一队人马沿着大路行来。

    见到天定,叶贵连忙跑来,亲热地叫了声大郎。

    天定拍了拍他肩膀,道:“辛苦了,干的好差事。”

    叶贵得了夸奖,美滋滋地走到天定后站定。

    叶贵指着队伍,声道:“骑马的都是王庆麾下大将,坐车的都是家属。”

    一共八员大将,分别是縻胜、酆泰、马勥、马劲、袁朗、滕戣、滕戡、杜壆,水将两员,乃是胡俊、胡显两兄弟。

    水将且不,大将可真是王庆手下最顶尖的那一拨了。

    只是收服这些人,倒是要费一番思量。

    好在,一切都是套路。

    顷刻间,人马靠近,一骑当先走来,喝问道:“你就是天定?”

    天定看着他,道:“我正是天定,你乃何人?”

    这人回道:“我乃陛下面前宣旨官雁飞渡,现今陛下诏书在此,尔等还不下马跪地听旨,更待何时。”

    无名卒,天定懒得与他话,打马来到队伍前,喝道:“天定在此,出来一个能话的。”

    见天定如此惫懒的态度,雁飞渡大怒,几步抢入了车队里,在一辆车旁嘀咕了几句。

    少顷,一个大汉出了马车。

    也没下车,就站在马车上,居高临下地看着天定,道:“我乃国舅段二,天定,尔等上书自称为臣,拜求陛下遣将相助,如今大将到来,何故抗拒。”

    天定上下大量一番,故作不屑道:“你便是段二?有何事当的国舅,位居众位豪杰之上?”

    邵俊在后面接道:“当国舅不要好事,只要好妹妹。”

    众人听了皆笑,便是淮西诸将也忍不住歪了嘴角。

    随后,反应过来的淮西众人都是怒目而视,恨不得把邵俊拖过来爆锤一顿。

    天定笑道:“怎么,不服?想我军横扫歙、睦、宣、湖、杭、、广德军、平江府,无敌手,然而官职官位,皆是按照功劳排定,绝无滥竽充数之辈。

    便是叶贵,为我亲随伴当,因为事不济,功劳不显,也没有一个好职位。

    想你段二有何事,可以占据高位,喝令众将?”

    淮西十将闻言,若有所思,只是也没有多少波动。

    毕竟,不讲义气的豪杰,算不上豪杰啊。

    段二气的面皮涨红,喝道:“且休论口,可敢与我比过一场,也好教你知道我淮西豪杰的威风。”

    天定笑道:“此来十位豪杰,事我自知晓,我给王庆伏低做,正是想赚的他们到来。

    不过,若是不显露真事,怕是留不得真豪杰,校场话。”

    一行人也不停留,直接奔向校场。

    放完狠话,段二心内叫苦,暗呼中计。

    天定表现的如此强势,明显是想强留了,只是不知道有没有机会走脱。

    不一刻,到了校场。

    只见众多士卒正在操练,校场内呼喝震天。

    数千枪手,随锣而进,整齐划一犹如一人。

    刀手们不练阵型,却也呼呼生风。

    千余弩砲,或放长矛,或投石球,直有遮天蔽日之势。

    淮西众将看在眼里,惊在心里。

    如此锐,直比淮西大内禁军还强上三分,居然还操练的这般辛苦,难怪能够取江南八州之地。

    天定道:“此乃我军新募士卒,训练不过二十天,距离成军还早。”

    听到此言,众人不信。

    如此锐还是新兵,那老军岂非天兵天将?

    段二忍住心惊,喝道:“且休摆弄,比过一场再,”

    天定道:“你我各出三人,如何?”

    段二见天定身后二十余将,沉思片刻后,便答应了下来。

    商议片刻,淮西以杜壆、糜胜、袁朗出战,天定之下以石宝、厉天闰、邓元觉出战。

    天定道:“枪刀是无情之物,只宜杀宋贼,今日军中自家比试,恐有伤损,轻则残疾,重则致命,此乃于军不利。

    且将两根枪去了枪头,各用毡片包裹,地下蘸了石灰,再各上马,都与皂衫穿着。但是枪杆厮搠,如白点多者,当输。

    尔等意下如何?”

    淮西众人不知江南诸将事,也恐受了损伤,具各同意。

    取了两杆长枪去了枪尖,都用毡片包了,缚成骨朵,出战六将身上各换了皂衫,各用枪去石灰桶里蘸了石灰,再各上马,出到阵前。

    天定喝道:“且教士卒围观。”

    一声令下,众士卒踩着步点围了过来。

    顷刻间,一个巨大的,横平竖直的阵出现在众人面前。

    天定喝道:“都有,坐下!”

    唰,众军同时坐下,直如一人。

    令行禁止。

    淮西众人又是一阵心惊胆颤。

    不用试探,这简单的一下,便能看出锐程度了。

    杜壆跃马挺枪,喝道:“谁人来战!”

    石宝打马而出,道:“苏州石宝,请教了。”

    杜壆也不打话,挺枪直取石宝,石宝也拈手中枪,来战杜壆。

    两个在阵前,来来往往,番番复复,搅做一团,扭做一块,鞍上人斗人,坐下马斗马,两个斗了四五十合,倏地分开。

    石宝道:“阁下好事,屈居王庆麾下,却是浪费了。”

    杜壆没答话,只是拱了拱手,退到段二后面。

    看杜壆时,胸口有一处白,看石宝时,头盔上有一点白。

    天定瞧的清楚,两人几乎同时中招,若是战场厮杀,必然同归于尽。

    天定道:“同时中招,皆是要害,以平局论处,如何?”

    众人皆是无话可。

    天定也暗自心惊,果真是王庆最华的大将,事的确了得。

    杜壆与卢俊义大战五十余合,然不落下风,若非孙安突然杀出,胜败尤为可知。

    两人退下,糜胜打马而出,与厉天闰斗成一团。

    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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