七十二 登基筹备(第1/2页)梁山终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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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野草蔓延,杂木丛生,鸟雀筑巢,鼠兔伏蹿。

    南唐皇宫曾被宋兵纵火焚烧过,又废弃许久,现今房屋大多坍塌,残留的断壁上,还能看见刀斧痕迹。

    想到繁华一时的南唐就此湮灭在历史长河中,天定不禁心有所感。

    “峰峦如聚,波涛如怒,山河壮美江宁府。望旧都,意踌躇。伤心南唐经行处,宫阙万间都做了土。兴,百姓苦;亡,百姓苦!”

    卢襄立刻道:“太子殿下心怀天下百姓仁义,真乃仁义无双。”

    这马屁显的有些刻意,让刘韐很不屑。

    虽然天定必然会被册封太子,只是现在还不是没登基呢么,开口叫太子好么?

    于是,刘韐道:“太子殿下,这地只有些地基了,宫禁还修在这里么?”

    仔细勘察一番,天定道:“重新选址吧,实在不行就在城外建宫禁。”

    南唐皇城不但残破,而且被民宅侵占了许多,与其费力气拆迁,不如另行择址。

    毕竟,皇宫建设耗资巨大,能省一点拆迁费总是好的。

    两人躬身领命。

    刘韐被调来负责建国筹备,卢襄作为府尹协助。

    这两个人能力都不错,想必不会有纰漏。

    两人继续奔忙,天定回到了腊行在。

    腊招手道:“来的正好,我等正因为国号犹豫不决,大郎可有意见。”

    天定问道:“诸位可有意见?”

    在座的都是有问的,有刘民生,胡安国,蒲英等人。

    胡安国乃是刘民生邀请而来编撰字典的,来了看到义军兴盛,半推半就投效了。

    他通《春秋》,所著《春秋传》成为后世科举士人必读的教科书,又著《资治通鉴举要补遗》一百卷,《集》十五卷。

    其造诣,不在刘民生之下。

    就国号问题,大家已经争执了许多天了。

    从大军开到江宁府就开始争执,到现在也是谁也服不了谁。

    国号事关重大。

    中国乃是国名,居天地之中者曰中国(这在明朝之前不容反驳),秦、汉、唐等则是国号。

    要建国者,须确定国号。

    对此,三人各有己见。

    蒲英认为义军起于清溪县,提出了“清”这个国号,又因南属于吴,或可沿用吴两个国号。

    胡安国根据循谶语义原则提出了“元”,取《易》中的“大哉乾元”,元为首,为刚。

    刘民生则认为腊实际发迹于摩尼教,又因为摩尼教别称明教,腊乃是教首,或可定国号为“明”。

    看到三人争得面红耳赤,天定不由担心他们会不会打起来。

    “嗯哼。”清了清嗓子,天定道:“我军兴起,实乃上应天意,故改江宁为应天府,是为京师。

    既然上应天意,当如日月普照,泽批苍生,便定国号为明吧。”

    一句话,解决了两个问题,根没有征求三人的意见。

    天定又道:“国号既定,年号便以黄帝诞辰确定,称黄帝历某某年,简称黄历某年,此年号通用,我国不灭,年号不改。”

    “善。”腊颌首,道:“如此便不少,省得儿孙胡闹,三天两头改年号弄的人头晕。”

    年号这玩意,基每换一个皇帝就要换。

    有的皇帝屁股一拍,会换许多个年号,比如赵佶,就用过建中靖国、崇宁、大观、政和、重和、宣和六个年号。

    神经病吧?知不知道老百姓头多大啊?

    所以,天定直接定黄历,一劳永逸。

    皇帝和太子都同意,其余人自然只能接受。

    天定又道:“我封王,便为燕王吧。”

    自己给自己封王号的,从古至今也就天定一个了。

    然而没人觉得不妥。

    腊的存在感,实在不强。

    胡安国点头,道:“古燕地所在,便为辽国中都,若不想做个有名无实的王,须得打到辽国不可。”

    刘民生道:“从王号可知太子大志矣。”

    除了两人的,还有一层意思。

    后世,有一个大名鼎鼎的燕王朱棣。

    朱棣的成就,不比汉武帝唐太宗差多少,天定也想借此勉励自己超朱棣。

    天定继续道:“除了国号,年号,还要国旗,便以“五星出则利中国”,定五星红旗为国旗,以为标识。

    还需军旗,军旗便以刀剑与犁为主,意“用刀剑开拓犁田”。另外,国歌军歌你们再议。”

    三言两语表达了自己的观点,天定道:“各位,诸事繁杂,容不得扯皮,当定则定,从速从简。”

    在怎么从速从简,腊举行登基大典也要一个月后了。

    登基不是一件简单的事情。

    皇宫、车驾、衣冠都要一一制造,各部旗号、印信必须齐备,中枢官员任命更是让人头疼。

    没有个把月,根搞不定。

    好在腊身体不错,也还等得起。

    刚出了房门,叶贵走了过来,道:“太子,皇后娘娘召见。”

    义军上下的状态转换很快,虽未称帝,却已经改口了。

    皇后娘娘,自然是的天定母亲邵氏。

    腊忙,邵氏也不清闲。

    作为后宫之主,邵氏也要接见安抚各将官的女眷。

    天定见了邵氏,行礼问安后,落座。

    邵氏道:“大郎,你父虽然年纪颇大,身体还是硬朗,有人劝我为他纳些嫔妃,你觉得如何。”

    腊已经七十一,真的是老人了。

    只是骑的烈马,提的大刀,吃嘛嘛香,身体倍棒。

    这给了一些人错觉,他们觉得可以献女儿上位,所以来劝邵氏。

    于是便有了邵氏的话。

    天定道:“娘,何人进言给父亲纳妾的?”

    纳妾,这个词是平常,然而用在这里却很严重了。

    妾,不如奴仆,只是财产,毫无权利。

    嫔妃可不是妾。

    见邵氏不话,天定继续道:“爹七十有一,身体硬朗,乃是因为不爱女色的缘故。

    色乃刮骨钢刀,若是沉迷进去,父亲这年龄也撑不了两年。

    如今天下未定,儿子要在外征战,父亲坐镇中枢,父子齐心,内外无忧。

    若是父亲有恙,内部平生波折,不得要坏了大事。”

    天定这话是真心的。

    目下义军不过占据南之地,远远不上高枕无忧,以后的南征北战少不了。

    天定可不想被繁琐政务牵绊住了手脚,还是沙场征战来的爽快。

    这样的情况下,腊当然是活的久好。

    邵氏叹道:“只怕有人为娘善妒。”

    “任凭别人,只要爹不,尽皆无妨。”天定用一句话斩断了腊的性福生活。

    “便如此吧。”邵氏叹了一句,又道:“大郎,你可有中意的姑娘?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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