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授予诸将任命状、印信、兵符后,天定径直上船,向着扬州而去。
船内,縻貹、袁朗、杰这三个不爱读书的,着晕段子,不时哈哈大笑。
天定看着气不打一处来,喝道:“你三人,把战争论背一遍。”
三人立刻噤若寒蝉,魂飞魄散。
天定解下腰刀,狞笑道:“怎么,背不出来?”
如何背的出来?
杰倒是识字,只是不盲,縻貹跟袁朗,将将写出自己的名字。
噼里叭啦抽了一顿,天定恨铁不成钢地道:“以后兄弟们封国,你三人不通墨,怎么治理国家?”
杰喃喃道:“便在大兄麾下做个将军便是,做大王有什么快活的。”
縻貹、袁朗点头同意。
“没出息!”天定呵斥道:“你三人不通军略,如何领军?等到军制改革完成,我看你三人最多当个统制官。”
军师旅团营都排什,这是拟定的军制,待到建国后颁布实施。
一什十人,有两伙,什长伙长各一,可以分成两个五行阵。
一排三十二人,三什,正副排头各一,取枪阵一排之人数。
一都一百人,三排加正副都头和锣鼓手四人,可为一个型枪阵。
两个枪手都,一个刀盾都,一个弓弩排,再加一个骑兵排和通信班,合成一营,共计四百人。
营是基础作战单位,具体人员根据实际情况做调整,可能是纯枪手营,也可能是纯刀盾手或弩砲营,主官是正副提辖。
野外行军时,按照营为单位驻扎修整,腹地关隘驻守,同样以营为单位。
团是合成单位,下辖三营,补充弩砲、后勤、工兵等兵种,一团一千五百人左右,主官是正副指挥使。
旅不常设,根据具体作战需要确定。
师是主力作战单位,下辖三个团,补充特定兵种,总计五千人,战时集结,无事各驻地。
最高军官为统制,配置随军参谋。
军不常设,大兵团行动时临时合成。
不同于赵宋,军队换了主帅便兵不知将,将不知兵。
义军军队训练都是按照流程,有具体的规定,都是流水化训练,完一个模子里出来的。
所以,不论怎么调配,都可以立刻形成战斗力。
当然,这只是计划,还没执行。
毕竟,军事行动还在持续进行,军队抽来调去很不便。
军制确定,军衔也同样提上了日程。
将、校、尉、士,一共四级。
将分三等,为镇、平、征,如镇西将军,平西将军,征西将军,官职依次降低。
领军出战者,必以将官部领。
校分三等,分别为上校,中校和少校。
通常而言,统制官一般是上校,指挥使为中校,指挥使为少校。
尉官亦然,提辖为上尉,都头为中尉,排长为少尉。
什长和伙长属于士官,某些锐士卒,也会被授予士官衔。
某些技术兵种,比如军医,军衔相应提高。
天定教训三人时,扬州府衙内,宿元景径直进了大堂,到了邵俊前。
“邵知州,朝廷已经已经下旨,一应条件尽皆应允,宣旨天使后日即到,不知可否通报与家父子?”
邵俊也不起身,冷冷地回道:“稍等几天,我会派人通传。”
“有劳了。”拱了拱手,宿元景背着手出了大堂。
他也不和邵俊一般见识。
天定同意招安,宿元景派人快马加鞭赶往京通报招安情况,同时请求安置圣旨。
武将待遇不低,虽然官职没以前高,然而还是领兵大将,官嘛,不追究,不任用,各自回家。
所以他很理解邵俊的心情。
白身成知州,眨眼又成了白身,且以后仕途断绝,这心情能好才怪。
讲道理,邵俊没让人毒死他,已经是天定对义军控制得力了。
回到庭院,宿元景召来随行虞侯,问道:“最近城内可有异常?”
虞侯回道:“并无异常,只是军队被调走了不少。”
宿元景问道:“可知何故?”
虞侯回道:“据传,义军内部不稳,天定调兵前去镇压。”
闻言,宿元景放下了心。
义军士卒三四十万,将官过千,总有不想招安的。
为防止士卒哗变,调兵弹压也是应有之意。
宿元景一厢情愿地相信了天定的辞,根没想到,他被诳了。
他自己一直宅在院子里,所见所闻凭手下汇报。
而他带来的随从,都已经嗨翻天了。
只要不当值,每天不是赌坊便是青楼,个个花天酒地,快活无边。
他们听到看到的,都是义军想给他们看到听到的,如何能有一句真话。
挥手让虞侯退下,宿元景怡然自乐地捡起一书翻了起来。
招安将成,为朝廷和官家去了一个大忧,不知道心里有多快活呢。
看了一阵,宿元景听到院子外有人叫道:“太尉可在,天定求见。”
宿元景连忙迎出院子,笑道:“天定何故来迟,朝廷的册封圣旨不日即到,万万不能耽误了。”
天定笑道:“有劳太尉久等,实在是打下江宁费了了些时日。”
闻言,宿元景笑容僵住了,喃喃问道:“即已决定招安,何故又打江宁?”
打江宁,必然是拒绝招安,想要建国称帝。
他心里已经知道了答案,却不敢相信,也不愿意相信,非得天定亲口出不可。
天定笑道:“不瞒太尉,假意答应招安,只是为了争取些时间。”
宿元景指着天定,气的浑身发抖,却一句话也不出来。
良久,宿元景骂道:“竖子,欺人太甚!”
天定也不生气,道:“太尉莫气,当今朝廷奸臣当道,我等便是招安,也难有好下场,即如此,何不搏一搏呢。”
宿元景怒道:“高居王爵,各得其官,皆是朝廷封赏,谁敢违逆加害。”
天定冷笑道:“柴家子孙有丹书铁劵,还不是被陷害入狱,若非梁山好汉搭救,差点便死了。
我一个有名无实的郡王,还不是任人宰割。”
宿元景双目无神,一屁股瘫坐在地,讷讷无言。
天定扶着宿元景进屋的时候,他的随从都被集中到了一起。
看着很多烂醉的,叶贵喝道:“来啊,泼醒他们。”
哗啦啦冷水浇到脸上,尽都醒了。
一个虞侯不顾左右刀枪环绕,喝道:“大胆,我等乃是朝廷天使,尔等如此无礼,是想造反嘛?”
叶贵一笑,道:“拖下去,斩了。”
士卒领命,把那虞侯拖了下去,不一刻,血淋淋的人头送来。
叶贵一脚把人头踢到人群前,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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