八十二 谋城(第1/2页)梁山终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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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回到大营,天定犹自不得其解,好端端的如何就被识破了。

    这个问题宁叶也许知道,只是宁叶同样失陷城内,不能回答。

    愁闷间,叶贵进帐,道:“扈成探哨回来,求见。”

    天定自然不会不同意。

    行了礼,扈成道:“人接令,连夜赶来,已经绕城看了两天,只是智拙,不曾想出破城好计。

    人情愿趁夜去城内走一遭,与栾廷玉当面会谈,或许能的他转投大明。”

    天定道:“可有把握?若是不成,恐遭不测。”

    扈成笑道:“两可之间,便是不成,看在故旧相识的份上,想必栾教师也不会为难,最多拘禁罢了。”

    天定心忧袁朗安,思量一阵,便答应了下来。

    “人探哨明白,栾教师夜间宿于水门城楼上,我划一条船去,求见不难。”

    犹豫片刻,扈成又道:“若是人一去不回,求太子擒拿黑旋风后,斩其狗头于我父墓前,以慰我家。”

    感觉到扈成不成功便成仁的态度,天定道:“若是没有把握,实不用勉强,拼着耗些时间,其实破城也有把握。”

    扈成态度坚定,只要立功,拜别而去。

    城内,府衙。

    袁朗和宁叶被五花大绑地站在大堂内,大官员齐聚一堂,都在看热闹。

    姚天冷笑道:“宁制使,妄你深受朝廷重托,居然投贼。”

    已经转投明军,宁叶也不打算再换阵营,便梗着脖子回道:“明国前景广阔,人所尽知,且看赵宋上下,可能对付得了。

    我也劝尔等尽早投降,想必太子会酌情赦免尔等罪行,有才的,太子也会量才使用。”

    “够了!”姚天喝道:“押下去,等候处置。”

    兵丁押着宁叶退下。

    姚天看向袁朗,喝道:“贼将,死到临头犹自左顾右盼,真是不知悔改。”

    从到了大堂,袁朗便左右观望,然没在意自己的处境。

    听到姚天喝骂,袁朗笑道:“爷爷就在这,想杀便杀,想剐便剐,但凡皱下眉头,便是你姨奶奶生的。”

    姚天气的跳脚,喝道:“来人,拖下去枭首示众,以慑贼胆。”

    话音刚落,便见一都头捧着一捆箭闯进来,叫道:“报,贼军射信入城!”

    众人一看,只见箭枝无矢,杆上绑着信纸。

    于是,个个取了来看。

    “两军交锋,各施计谋,败露被擒乃是正常,然而,生擒我大将敢处死虐待者,以镇江故例,以战犯论处,不拘官兵,鸡犬不留!”

    杀气腾腾。

    得益于冯喜的努力,众人都是知道镇江府官员的下场,那真是一个不留,还遗臭万年。

    想到可怕的下场,姚天从心了。

    姚天环顾左右,问道:“各位,贼将在此,如何处置?”

    沉默半晌,有人道:“先留他一命,待破了贼军,再行押解进京请功不迟。”

    其余人都是微微颌首,表示赞同。

    看到意见一致,姚天便道:“带下去好生看押。”

    袁朗原以为必死无疑,此时见命保住,也不多话,任凭兵丁押下。

    夜幕中,扈成划了一条船,顺着运河来到水门前。

    掏出一锭银子,直直扔上城头。

    吧嗒~骨碌碌~

    黑夜中,银子落地翻滚的声音特别明显。

    顷刻间,有人头探出朝下观望。

    扈成拱手道:“在下扈成,乃栾教师故旧,特来投奔。”

    不一刻,城头放下一个吊篮,把扈成拉了上去。

    以栾廷玉万夫不当之勇的武力,一两个人上城头,休想有所作为。

    上了城头,看到火光下的人影,扈成拜伏在地道:“师父在上,徒弟拜谒。”

    栾廷玉扶起,仔细一看,道:“你是独龙冈下扈成,怎得到此?”

    扈成道:“一言难尽。自从家口被李逵杀害,逃到延安府、寻访帅父不着,流落多年。

    偶然遇着客伴,到海岛做些生意,颇有利息,搭了船回来,闲居江宁府中。

    却不想贼军破城,掳我从军,我是清白汉子,况且那厮们与梁山泊一般无二,如何做得!

    只是没奈何,随军来到此处,天幸闻得师父守城,心中暗喜,便趁夜夺了条船来了。”

    栾廷玉大喜,叫备酒馔相待,道:“贤弟,贼势凶猛,何不助我守城,立功受封,岂不是好!”

    扈成道:“实不瞒师父,非是不愿,而是不敢!

    我被掳入军中,多有感悟,觉得贼军实在难弄。”

    扈成便把自己江宁被俘,为了活命假意投靠的事了一遍。

    “虽然是贼,其实比宋军强了不少,若非我家尽为梁山泊所杀,实不愿与贼为伍,我也肯真心投效。”

    栾廷玉沉思了半晌,道:“贤弟所言不虚,这楚州也是迟早难保,留你也是玉石俱焚。

    待明日,我与你令箭,且从北门离开吧。”

    扈成致谢,又道:“师父何不一起离开?”

    栾廷玉道:“得了重用,深陷局中无法脱身,以死报答便是。”

    扈成又道:“师父若是死了,梁山泊的仇恨如何得报?”

    栾廷玉犹豫片刻,道:“梁山泊伙招安,得了朝廷重用,你我便是不死,也无可奈何。”

    扈成道:“其实弟想来,唯今之计有二,一是媚上攀附,我等得了高位,自然可以慢慢炮制梁山泊那伙人。”

    栾廷玉摇头,道:“你我空有事,却无人赏识提挈,如何能据高位,不谈也罢。”

    扈成继续道:“师父且听,其二便是投效贼军,待到梁山泊前来征剿,自然可以光明正大的报仇雪恨。”

    栾廷玉听这话觉得不对味,令心腹把守左右,问道:“贤弟,实话实,莫非你投了贼军?”

    扈成拜下,道:“实不相瞒,弟的确投效了明国。唯有如此,才可报我满门被杀的血仇!

    师父,那梁山泊先纳降,又杀我满门,毫无仁义。

    想那孙立,和你同门而出,却背后捅刀子,端的不当人子。

    目下明国势大,正可以借势报仇。

    再则,明军上下无不佩服师父事,师父前去,定然重用,也不负平生所。”

    栾廷玉闻言,想到平日受的闲气,不觉心动。

    只是姚天毕竟提拔了他,就此背叛,实在不仁不义,是故踌躇。

    扈成又劝道:“赵官重用师父,不过因为明国凶猛,若是天下太平,何曾正眼觑得我等?

    弟看的明白,淮安城不日即破,师父何不以此为进身之资,也好过玉石俱焚。”

    明军连续轰炸三天,城中稍有见识的,都知道城池难守,要吃那枣药丸。

    栾廷玉自然也看的明白。

    思量一阵,栾廷玉道:“贤弟,具体有何教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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