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零一 帝心与民心(第1/2页)梁山终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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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应天,大内。

    “陛下,该吃早饭了。”

    听到侍者的声音,腊放下手中书,站起来伸了个懒腰。

    昨夜收到天定的战略计划书,腊研究了一夜没合眼。

    没办法,五十万宋军来袭,由不得腊不担心。

    伸了个懒腰,腊吩咐开饭。

    一碟咸菜,一盆粥,一笼肉包子,便是部。

    因为不知道战争要持续多久,为了保证军需,腊下令削减宫中用度,衣食住行都在其中。

    好在称帝不久,以前也是苦惯了的,由俭入俭倒是不难。

    刚摆放整齐,邵氏提着一个篮子走了过来,道:“我领宫女做了百余件锦衣,陛下可用于赏赐前将士。”

    “善。”腊大笑,道:“皇后亲自缝制的衣服,比什么金银珠宝、高官厚禄都好用。”

    再看邵氏,也是粗布衣裳,未施粉黛。

    其实财政也没紧张到这个地步,只是腊夫妻俩要给国上下做榜样。

    所谓上行下效,做皇帝的都管不住自己,还指望下面能有个好?

    京,大内。

    内侍宦官拜道:“陛下,用膳时间了?”

    赵佶放下手中的笔,皱眉看着自己早上画出来的鸟,觉得不甚满意,便让内侍拿下去烧了。

    御膳铺了一桌,八碟八碗八盏八盘,共计三十二样,无一不,无一不美。

    赵佶随意吃了几口,放下筷子问道:“各路大军可出发了?”

    “都已启程。”杨戬又道:“童贯通韬略,定然凯旋归来,陛下不必忧心。”

    赵佶道:“朕倒是不担心,只是大军出动,靡费太多,于国不便啊。”

    主要是对他自己不便,没看到早餐样式都减了一半么。

    杨戬道:“陛下宽心,各地扩约公田,所得甚多,尽皆填充内库,宫中用度不虞有缺。”

    赵佶叹道:“宫中用度不缺,然而不知艮岳何时能成。”

    杨戬道:“陛下,待江南平定,万民慑服,再复花石纲便是。”

    赵佶道:“只是少了朱缅,谁人可为朕建园林呢。”

    话语中,不无遗憾。

    朱缅可真的是建的一手好花园,又能奉承帝心,敢于任事,实在难得。

    了一阵,早饭用完,赵佶下令摆驾出宫,寻李师师耍子去。

    最近因为出兵事宜,赵佶连续上朝,早就烦闷的狠了,此时大军已动,诸事清闲,如何不开始寻欢作乐。

    且赵佶出了宫,自与李师师饮酒作乐。

    应天城外,军营门口,烈日之下,腊拉着吕师囊的手,道:“师囊,此战凶危,务必心。”

    吕师囊拜道:“臣定然不负陛下所托。”

    腊从邵氏手中取过锦衣替吕师囊披上,道:“内廷困窘,实无他物,只得皇后亲手缝制衣服一件,以为送行。”

    吕师囊拜了三拜,泣声道:“陛下厚爱,臣唯死报答。”

    安抚了吕师囊,腊转向士卒,躬身行礼,道:“天下安危,尽托付与君等,请受我一礼。”

    众士卒齐齐拜下,道:“为陛下,为大明,为天下百姓,死而无憾。”

    从清晨到日落,每一个领军大将出营,腊都要亲自勉励一番。

    每一支部队开拨,腊都亲自行礼道谢。

    姿态做的十足。

    效果也很明显,将军落泪,士卒涕零,无不许下誓死的决心。

    待到最后,腊邵氏衣衫尽湿。

    烈日下站立一天,可不是容易的事情,没有晕倒,已经是两人身体好了。

    送走诸军,大营彻底安静下来,腊登车回宫。

    行至半道,只见一群百姓堵塞住了前路。

    护卫护住左右,喝令百姓止步。

    腊观望间,只见一花白老者排众而出,走到近前拜道:“陛下在上,民有事禀奏。”

    腊示意护卫扶起老者,道:“老弟有事尽,只要朝廷力及,定当办理。”

    老者道:“好教陛下知晓,明国建立,大都是欢悦,着实过了快活日子。

    今日看到大军陆续出营,又听到赵贼发兵来攻,我等寻思着不能袖手旁观,便组织青壮从军。

    却不想,募兵官二十以下,三十五以上都不能行。

    想我家大郎刚刚三十六,有一把子力气,又生了两个孩儿,正可从军抗赵。

    还请陛下发旨,允许宽限投军年龄。”

    腊听了,心中欢喜。

    民心至此,何忧之有?

    只是军队条律不能破坏,否则,军律失去威严,难以治军。

    所以,腊忍痛拒绝了老者请求。

    其实不是不想答应,而是腊认为天定的很有道理。

    军队占用太多劳动力,会导致社会经济发展放缓甚至倒退。

    经济不发展,也就没有钱粮,自然也就养不起军队。

    到时候恶性循环,面崩溃只是迟早得事。

    老者再三请求,腊只是不松口。

    无计可施,老者拜谢了腊的仁义,又道:“还请陛下给乡村里调拨些军士,前往训练青壮,若有缓急,也好支应。”

    沉思片刻,腊道:“百姓拥戴,不敢或忘,朕自当调拨将士训练民兵以备不测。”

    且宋江出了京,沿汴河向南而去。

    只见路途人烟稠密,市井繁华,不禁叹道:“如此太平盛世,岂能让腊那贼子糟蹋。”

    话音刚落,便听得清风中刮来一句话。

    “呸,若是吃得到十五一斤的盐,我也愿意被明贼糟蹋。”

    大写的尴尬。

    宋江笑容一顿,随即便恢复平常,只当没听到这句话。

    环视左右,宋江叹道:“想那腊乃是魔教出身,果会蛊惑人心。”

    卢俊义道:“是故朝廷下令,但凡入魔教者,一个不留。”

    吴用道:“此令不容松懈,然而杀戮太重,或坚定贼人抵抗之决心。”

    宋江道:“上令下遵,只要保的兄弟们周,如何管的那许多。”

    因为辎重都在船上,大军行进速度很快,到的天黑透,走了将近一百里。

    “报。”探哨滚下马,道:“前到达白石镇,镇中人去屋空,只余三五老弱留守。”

    宋江大惊,道:“白溪镇处运河之侧,素来繁华,何故无人?”

    探哨道:“镇中百姓,都躲开去了。”

    贼过如梳,兵过如篦。

    运河一路百姓,听得朝廷大军去征剿腊,都挈家搬去偏僻处躲避,非得等大军离境才敢回来。

    “怕官兵尤甚惧贼,实乃可笑。”卢俊义冷哼一声,道:“兄长,可派人恳求童贯那厮,务必约束军纪。”

    “称呼上莫失了礼数,落人话柄。”宋江点了一句,便让戴宗前去送信。

    柴进又道:“怕是约束不得,还得通知百姓,我军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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