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七十九 各回各家(第1/2页)梁山终结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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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啊啊啊气煞我也!”

    宿迁城下,卢俊义仰天大叫,发泄着心中的愤懑和内疚。

    他的面前,是双枪将董平的尸体。

    正是因为他的命令,董平才率领一军狂飙疾进,追赶天定来了宿迁。

    却不想,董平死在了此处,燕顺又被明军擒获。

    所以他很自责。

    当然,作为一个钢铁直男,卢员外是不会像及时雨宋公明那样,想哭就哭的。

    朱武道:“员外莫要自责,都怪生未曾料得城中假粮设伏,才一味催促进兵,导致董平兄弟殒命在此。”

    关胜道:“都是为了局考虑,其实是与军师无关。

    童贯那厮害人,若他通知我等,如何会出如此纰漏。”

    不得不,闻焕章真是设了好计谋,坑了天定一把。

    只是他久与禁军打交道,不知厢兵糜烂,高看了宿迁厢兵的战斗力,导致功亏一篑。

    又因童贯不信任宋江等人,引起了误会,断送了董平燕顺两人。

    当然,他们还不知道,燕顺已经成了天定最忠实的狗腿子,帮着捉了李应和杜兴两人。

    突然,有宋兵急速奔来,道:“城外运河水位急速下降,恐怕河堤被扒,辛将军令副先锋沿河查看究竟。”

    卢俊义顾不得纠结一个偏将也对他呼来喝去,大惊失色道:“天定这贼子,竟敢置百姓于不顾,敢毁运河河堤?”

    朱武道:“员外,事不宜迟,请立刻动身。”

    卢俊义不敢怠慢,一边令人收拾董平遗骸送宋江处,一边催促大军出发。

    天亮时分,大军到了船闸处。

    只见两道闸门和附属设施部被毁坏,南段河水如白龙一般,迅猛冲向北段。

    卢俊义叹道:“此闸已毁,我军粮草转运,难了!”

    “闻参谋或有良策。”朱武有扶额叹道:“幸得天定良心未泯,未曾扒堤决河,百姓无恙。”

    众人点头,表示赞同。

    船闸被毁可以重修,河堤被炸,圆二十里百姓都要遭受水淹之苦。

    找到了源头,卢俊义一边令人报信后,一边令人寻找明军下落。

    安排间,有探哨过来道:“禀副先锋,有人求见。”

    卢俊义问道:“何人求见。”

    “自言乃是于李应杜兴两位头领手下。”

    “快快带来。”

    不一刻,那人来到近前拜道:“昨夜明军突至,我等猝不及防被缴械,因为杜兴头领脸丑,被贼将天定喝问,后有叛将燕顺指认,两位头领因此吃擒。”

    众将听了,都面面相觑,不知什么好。

    要怪杜兴吧,这长的丑,是他爹妈生的,真不能怪他。

    只能,人丑不能怪政府,点背却要怨社会,实在是无可奈何。

    只是听到燕顺指认李应两人,关胜丹凤眼睁开,怒喝道:“燕顺那厮,端得没有骨头,投贼便投贼,如何指认自家兄弟,枉我等平日把他当兄弟。”

    “待捉了他,非得扒皮抽骨不可!”

    众人齐齐声讨。

    二五仔,太可恨了。

    朱武劝道:“非是抱怨之时,若是我军速度够快,不得能救得李应和杜兴两位兄弟。”

    只是明军踪迹无,何处去找?

    当然找不到,路面干燥,痕迹不显,又有专人清除,不费大功夫,休想追踪。

    此时,明兵在密探指引下,又猫进了树林里。

    密探已经备下了粮草,人马吃得饱饱的,都在树荫下呼呼大睡。

    相比卢俊义等人顶着烈日四处乱转,真是爽到天上去了。

    庞秋霞低眉顺眼地端着一个碗过来,道:“太子,喝点绿豆汤消消暑。”

    天定接过,问道:“你煮的?”

    庞秋霞不好意思地回道:“不是,燕顺煮的。”

    天定看过去,只见燕顺忙来忙去,不断给众人添汤盛饭。

    看到此等情景,天定觉得,叶贵的竞争对手出现了。

    喝了一口汤,有点烫,味道还不错。

    想了想,天定道:“去,给燕顺一套我军甲胄。”

    不一刻,燕顺捧着甲胄过来,痛哭流涕地拜道:“多谢太子,人必誓死报答。”

    “好了,我国晋升,看功劳,好好努力吧。”勉励了一句,天定放下这事。

    虽然已经接纳了燕顺,但是以后的造化,还看他自己。

    不歧视,不重视,只当普通一兵对待。

    歇到太阳西斜,天定下令大军出发,往西南滁州而去。

    泗阳城下,宋军丢了三千多具尸体,结束了一天的攻城。

    战场之上,蚊蝇成群,兀鹫盘旋,等着享受饕餮大餐。

    看到宋军撤退,刘子羽下令厢兵出城收拾尸体。

    宋军也不对付这些叛逃的厢兵,曝尸野外,极易滋生疫病,童贯也害怕的。

    刚回到帅帐,闻焕章匆匆来拜,道:“恩相,后消息,运河船闸被毁,徐州军粮一时难运。”

    童贯道:“重新分配军中粮食,督促后抓紧转运,再调兵马,保证粮道不失。”

    闻焕章应下。

    童贯又道:“攻城两日,器械损失大半却未能登城,军师可有良策?”

    闻焕章沉默片刻,道:“贼军器械犀利,我军佯攻实在吃亏。

    目下我军人多,可起土山,推到城下,再以地道潜进,出其不意。”

    “善!”童贯应下。

    还有万余厢兵,闲着也是闲着,让他们挖土也是合适。

    只是以此破城,恐怕需要太多时间。

    “报”

    一校神色惶恐闯进来,道:“禀恩相,今日回营,多有军兵发热拉稀,随军郎中断言,或为瘟疫。”

    “确定?”童贯悚然,不由问道。

    闻焕章也是大惊失色。

    瘟疫,那真是比老虎还可怕的西。

    若是模蔓延开来,怕是大军将不战而溃。

    不仅如此,淮河以北地区,都将成为荒土。

    童贯立刻传见军医。

    “暑热之下,大军交战之所,污秽滋生,又因水土不服,故得病者甚多,只是属下实不敢断言,是否为瘟疫。”

    听了军医的解释,闻焕章道:“恩相,宁可信其有,不可信其无,还请早早决断。”

    童贯还没开口,宋江惶惶求见,拜道:“恩相容禀,军中多有得病者,疑似瘟疫蔓延。”

    宋江也是怕的要死。

    童贯立刻道:“得病者另设一营照看,再留一部看守大营,其余各部,退回宿迁城内避暑。

    相即刻回京,请求圣上调拨御医于军前听用。”

    此言一出,撤军便成了定局。

    童贯再有雄心壮志,也知道封王的前提是好好活着。

    瘟疫可不认的他,若是感染了,那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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