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学生身无长物,愿卖身求官!”
铿锵有力的声音一字一句的落入众人耳中。
旁边围观之人一下静了下来,过了一会儿仿佛炸开锅了一般。
“这人定是想做官想疯了!”平民甲道。
“就是,钦差大人大恩大德,他居然得寸进尺!”小贩乙接口道。
“还是读书人,有辱斯文啊!”一个落魄书生捶胸顿足道。
“你猜他会落个什么下场,毒打一顿放了还是坐班房?”武士丙道。
“一般会被乱刀砍死吧!你看那些黑衣武士一个二个的……”地痞小混混丁撇嘴道。
尽管周围的人议论纷纷,没有一个人看好作为事件主角的杜如晦。不过他还是一副气定神闲的样子,没有丝毫的紧张之sè。
“好,你要卖多少?”
朱浩嘴角渐渐弯起一个迷人的弧度,这不是姜太公钓钩上的鱼儿吗?
一片哗然声中,杜如晦坦然答道:“无多,一两银,两石米,三尺布而已。”
朱浩转念便明白了,便出声道:“不够不够,要这么多,须得再加一人!”
杜如晦目中闪过一抹异sè,高声道:“只要大人可以兑现,那么再加一人又何妨?”
朱浩开口笑道:“好,好!我买下了,十年之内付账如何?”
杜如晦含笑道:“不急不急,二十年为期便可。”
朱浩大笑道:“怎么不急,我这人可不喜欢欠账,早还少些利息。”
这时候人群中走出一位骨骼清奇、容貌魁伟、风度袭人的青衫儒士,他与杜如晦并肩而立,一个面含微笑,一个严肃果毅,相得益彰。
“学生杜如晦、房玄龄见过主公!”
众人只觉得眼前一花,一条白影倏地掠出马车,却见朱浩已经挽住正要在车辕前跪下行礼的房、杜二人。
“两位皆有管、乐之才,又心怀天下苍生。此乃黎民之福,何必跪我?有两位大贤相佐,应是我代天下百姓感谢两位厚德才对!”
说着便不管两人反应,难忍心中激动直接便躬身行礼。
这样可敬可佩的当世贤才,绝对当得起他的一礼。
“使不得、使不得,自古长幼有序、尊卑有别,哪有主上给臣下作礼的道理。主公折杀我们了!”
房玄龄和杜如晦两人虽然练过些儒家养气炼体的内功,不过哪比得上朱浩的内力深厚。也未避开,只有生生承受了这一揖。
“共为苍生谋福,何必分主从上下?两位先生直接唤我姓名便可!”
两边谦让多时,却挺旁边一人道:“荀子曾有言:尚贤使能。则主尊下安;贵贱有等,则令行而不流;亲疏有分,则施行而不悖;长幼有序,则事业捷成而有所休。朱兄还是不要推辞了吧!”
原来李世民也按捺不住出来看看。正好在这里插了一句。
朱浩想了想,古人思考方式不同,在他看来两个学究天人而且年纪大他十多岁的人给自己下跪当然是使不得,但是在他们看来却是理所应当的;而作为“主公”地朱浩给他们行礼。却变成了于礼不合。
无奈之下只好作罢,不能改变也只有去适应了。
房玄龄和杜如晦偕同上了另一辆空置的马车,那原本是准备给李靖夫妇的。
“如何?”
“看不透……”
房玄龄摇了摇头。“我们两人可没有多大名声。你道他是故作姿态还是未卜先知?”
杜如晦思索了一阵。道:“想来是后者吧!”
……
“这灞桥乃是西京名胜之一,尤以隆冬与初chūn时候这两岸垂柳或挂雪。或抽枝,各有美妙绝伦之处。”
今天朱浩的兴致颇高,挂起马车左右的帘子赏析这长安八景之一的“灞桥风雪”,旁边还有个活地图李靖讲解,边看边听,当真惬意。
“天sè也比较晚了,这里颇为繁华富足,不足暂且在这里歇息一晚上吧!”
天边浮现一抹昏黄,灞河两岸还未化尽的积雪映着温和的晚霞,仿佛给远处地青白相间的群山镀上一层七彩外衣。
李靖难得开玩笑道:“当然好了,钦差大人发话,谁敢不从!”
朱浩长呼一口气,笑道:“这样的美景,马车上怎能看够?天sè尚早,前面便是镇子了,我们走路过去如何?”
“当然好了,我也正有此意。”
秦岭以北的地方这个时候正是乍暖还寒,前天还下过一场小雪,铺在地上薄薄地一层,官道便足迹少至的地方尤是一片洁白。
顺着灞河岸边漫步,朱浩不由自主的想起陆游的一首词,其中有一句“灞桥烟柳,曲江池馆,应待人来。”好像是叫做“秋波媚”,原词地时间、地点和这里都不相符,不过抒发的那种慷慨悲歌却是相通的。
“公子好兴致!”
身后传来两人的足音,正是偕同而来地房杜二人。中午在朱浩和他们商讨和很久之后,两人终于改口称他为公子。
朱浩回头含笑道:“两位先生也下车了。”
房玄龄笑道:“美景当前,公子怎么忍心一人独享呢?”
三人谈笑一阵,朱浩忽然道:“杜先生是如何知道在下的身份的呢?”
杜如晦道:“以公子才智,定能猜得出来。”
朱浩思索一下,笑道:“杜先生目光如炬明察秋毫,定是那马儿告诉你地吧!”
“正是!”
朱浩初遇杜如晦还是在他与寇徐二人离开长安准备入终南山吸收邪帝舍利元jīng地时候,那个时候朱浩顶多只是在江湖上小有名气而已。杜如晦是学士,这些他都不一定会关心,但是只要发现了马蹄上那独一无二地马掌便容易猜度了。毕竟他们这种顶级谋士足不出户也能悉知天下大事,那飞马牧场未见其形的能够保护马蹄地东西还未流传出来之前便有了这种东西的,只有可能是发明者。
不愧是在史书上留下浓墨重彩的人物。
“房夫人为何没有随先生一起来呢?”
朱浩只是想起来身边这位史上有名的“贤相”有一位比他并不逊sè多少的“悍妻”,吃醋、醋坛子这样经典的词语便是从她那里来地。当然,房玄龄的妻子看他看得紧,衣食住行全都要亲自出手才放心。
这一次房玄龄和杜如晦都是单身来投,看来也是试探一下。打算观望一阵再说。
房玄龄听
,尴尬的道:“家中需要料理,一切还需贱内cāo持…
不过对于朱浩特意问他的夫人,如果不是轻薄之言,便真的是如杜如晦所说的那般“未卜先知”了。与他配合默契的杜如晦目光一转,直言道:“公子莫不是怀疑我们二人并非诚心来投?”
“当然不是!”朱浩笑道:“我听闻房夫人似乎非常在意先生衣食住行,害怕先生到了江都会不习惯。”
房玄龄与杜如晦对视一眼,暗自心惊。
房玄龄怕老婆虽然比较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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