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朱浩顿时哭笑不得的道:“鲁老,这个可开不得玩笑。”
鲁妙子肃容道:“老夫并没有开玩笑。如果不是她触动了你的什么心事,你定然不会用一句讽刺的话来伤她。我说的对吗?”
朱浩脸上的笑容淡下来,想起在洛阳时强行用jīng神力封锁了对她的念头,直到月前在岭南达到宗师境界,这个自己给自己的记忆封印虽然消失,但自己已经能彻底的将互相纠缠的两个人分开。尚秀芳就是尚秀芳,一个朱浩只见过两次的女子,仅此而已。只是想起以前的那些事,心思却是淡了下来。
朱浩忽然一笑,坦然答道:“她长的很想我的一个故人,一个记忆深处的故人!”
鲁妙子深深的看了他一眼,又亲自将两个酒杯添满,随即苦笑道:“老夫终究是不如你,几十年前的事直到现在仍旧有些放不下。”
“因为我不曾强迫自己忘记,只将它埋藏在心底深处就好了。”朱浩举起手中的酒杯,“有些东西越怀念就越有味道,就像这杯女儿红,经过时间的沉淀,味道会越来越香醇。”
鲁妙子默默的与他喝了几杯,神情郁结。朱浩看了他一眼,道:“其实祝玉妍也是个可怜的女子,她的肩膀担不起那么重的责任,可惜她不光肩上担了,还在心头压了更沉重的负担。或者说天下的女子肩上都不该承担过重的责任,不然还要男人做什么呢?”
朱浩笑了笑,又抓过酒坛给鲁妙子斟了一杯。
鲁妙子神sè缓和了些,复道:“既然你这么同情她。为何现在却要严加打压yīn癸派?”
朱浩理所当然的答道:“我一向公私分明,再说我同情她,但她绝不会因此而手下留情。”
鲁妙子意味深长地道:“老夫有些不解,你为何经常为自己的敌人开脱?”
朱浩放下酒杯,点了点自己的额头,忽然笑道:“鲁老不说我还真是没有发觉。其实我年少的时候也是很自私的。当然现在也有些自私……后来也是在一个人的熏陶下懂得多为别人考虑一些,这样并不会令自己损失什么,而且有时候会有意外地收获。所以渐渐的改变了习惯。不过现在……”
朱浩苦笑一声,道:“现在多半成了我分析敌人缺点的思维方式,已经很少顾及对手地事情了。”
鲁妙子打趣道:“原来你竟是个大好人啊!”
“别,我最怕别人说我是好人。”朱浩赶忙道,见到鲁妙子不解的目光,又讪讪的解释道:“在我们那里,好人并仅仅是好人的意思。尤其是男女相对的时候。”
鲁妙子顿时愕然。
两人聊起一些相对轻松的话题。不过没一会儿。鲁妙子突然道:“小心王世充,这个人很不简单。”
“嗯?哦,多谢鲁老提醒。”朱浩顿时反应过来,稍稍理了理思路道:“鲁老的猜想却于我不谋而合。我此次来江北,也多是与此事有关。”
鲁妙子赞许道:“你思虑周全,却是老夫多事了。”
朱浩微微一笑,道:“这个老狐狸太过狡猾,我不得不提防一些。鲁老你是知道地,现在地形势并不在我这边。隋室的力量其实已经接近空壳了。强大仅仅是表面而已。王世充到底会选择哪一方,我也不敢肯定。”
鲁妙子点头道:“没错,王世充这次稀里糊涂的被独孤阀和李阀联手出卖,心里定不会好过。而他之前离开江都就已经再难以回来了。”
“鲁师是说王世充会投向宇文阀?”这时候寇仲大步走进来,嘿嘿笑道:“刚刚没有蚊子苍蝇来打扰你们的谈兴致吧?”
“嗯。做得不错。所以叫你进来听听。”朱浩笑了笑,“正好缺一个给我们倒酒的。你连苍蝇都能赶,倒酒应该不成问题吧?”
寇仲顿时苦着脸道:“遵命师父!”
朱浩笑骂道:“你这是什么表情?这么好的机会听讲你要是不愿听的话就继续出去站岗赶苍蝇吧!”
寇仲立马大义凛然的道:“鲁师和师父谈论天下大事,怎么能少一个在身边侍奉的人呢?这么重要地事,自然是我来代劳了!”说罢就快步过来提起酒坛来给他们添上,只是闻着酒香咂了咂嘴。
朱浩没好气的道:“我知道你喝酒,还要我亲自来给你倒么?”
“不用不用,小子自己倒就好了!”寇仲立马赔笑着取来一只酒杯给自己添上。
鲁妙子看着他们两师徒的笑闹,也露出会心的笑意。
朱浩道:“我们还是接着刚才的话题说吧!小仲,你说王世充会投向宇文阀还有其他地理由吗?”
寇仲赶忙放下酒杯,用袖子揩掉嘴角地酒渍正容道:“除开刚才那两个理由之外,主要还是因为关中宇文阀的地位最为微妙。”
鲁妙子与朱浩都有意无意地将目光投向他这里,寇仲得到鼓励,jīng神一震道:“洛阳迎来了李阀,但也为以后的争权夺利埋下了隐患。独孤阀一向主张是拥立越王,利用隋室的影响力先除掉身旁窦建德这一心腹大患然后缓图江北江南。李阀不光得到突厥人的支持,更兼数年来积累了大量的兵马粮草,战斗力强悍。与此同时,却也拥有最大的野心,他们肯定不甘于受到独孤阀以及他们拥立的越王名声上的钳制,以后自是有好戏看了。王世充是从洛阳被赶出来的,无论如何也不会选择再投回去。”
“继续!”朱浩慢慢的抿着杯中的女儿红,细细品味着她醇香中带着甘甜地味道。
寇仲继续道:“而我们的皇帝陛下前些时候极为宠信王世充,结果却在病重的时候受到他的背叛。这样的结果下。他就算倒向隋室也永远不可能再拥有原来的信任,甚至能做一个闲散地郑国公安乐到死都是有些奢侈的想法。王世充是只狡猾的老狐狸,当然不甘于这样平平淡淡地就过完后半生。虽然表面上要倒向我们,实际却是要麻痹隋室的同时,准备在襄阳会战最紧要的关头发挥作用。”
鲁妙子一直听着,不是颔首微笑。
寇仲讲的兴起。将酒杯重重的顿在桌子上,沉声道:“最后一个选择就是宇文阀了。在鼎足而立的三大势力中,就是宇文阀声势最弱。名不正言不顺。而且似乎从一开始就处处受到钳制,在我们洛阳之行前甚至险些丢了赖以立足的关中。但是实际看来,宇文阀拥有八百里秦川地帝王之资,土地肥沃,城高墙厚,又有数十万百战雄兵。最近更是开展和西域地贸易,巩固了后方的同时更保证了经济的流通与繁荣。大兴自古就是与西方贸易的中转站。几乎天下的货物都可以在此地集散。以后大兴的再度繁华几乎已经可以预见了。”
顿了顿。寇仲继续讲到:“俗话说锦上添花不如雪中送炭,现在宇文阀困守关中,难有进取之地。只有拥有襄阳之后才可以进退自如,不管是南下还是西进都是绰绰有余。待宇文阀的经济缓和过来,王世充就算是投靠对方也得不到重用,所以这个时候才是最好的。如果我是王世充的话,也会这样选择!”
“讲完了?”朱浩悠然放下酒杯。
“想到地就是这么多了,嘿嘿,正等着老师和鲁师指证呢!”
朱浩不答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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