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会参与争夺天下这样的斗争。殿下不是说过么,这些只是诸侯的野心而已,无辜的总是百姓。”
朱浩笑道:“斋主能理解到这些就已经不枉我一番言辞了。”
梵清惠沉默一会儿。双掌合十,捧着念珠对悬崖下呢喃诵经,金顶上充斥着宁静祥和的气息,山风席席而来,带走落rì余晖地最后一丝温暖。金顶之上比山脚冷许多,像是分隔两个天地一样。山脚下的人还是一身薄衫,而普通人上达山顶却要用棉衣防寒。朱浩放缓呼吸。不断的调整自己的心态。为不久之后的恶战。
念完一遍梵语的经文之后,梵清惠地神sè再次变得平静如水。还是如先前的菩萨样子。
“哎……”
长叹一声,梵清惠缓缓伸出右手,轻轻放手,任由指节上的那串念珠坠落深渊。回身对朱浩一礼,梵清惠淡淡道:“殿下告辞!”
朱浩笑道:“斋主请便!”
梵清惠径自踏上下山的小径,身影渐渐消失在渐渐弥漫开来地云雾之中。朱浩缓缓的扫视金顶四周,这个开阔的地方的确很适合解决一些必须用武力才能解决的冲突。
朱浩忽然想起华山论剑。今夜来这里的想必都是响当当的高手,争夺地却不是九yīn真经,而是天下大势。
天sè已经完全黑了下来,山风呼呼作响,金顶之上忽然传出几声衣袍被吹动地猎猎之声。
“阿弥陀佛!”
几声佛号,四大圣僧已经现出身形。还是以前的样子,嘉祥大师干瘦一如往常,面上带着深刻地疾苦之sè。
帝心尊者的禅杖新换了一根,锡环互相撞击,叮咚作响。比起上次的那根好似还要粗大一些,神sè威严而略带凌厉的感觉。
智慧尊者的眼神不再如同以前那样充满睿智,如今更加平和了一些,这似乎说明他对佛法又高深了一层。
只有道信大师还是以前那副笑嘻嘻的样子,腆着大嘟囔,按笑容像挥传染别人一样,令人一看就觉得从心里产生一股喜悦。
“几位大师别来无恙!”朱浩从身下平滑的大青石上站起来,转身对四大圣僧微微一礼。
四大圣僧同时双手合十,躬身诵一声“阿弥陀佛!”算是答礼,道信哈哈一笑道:“施主殿下武功更上层楼。看来破碎虚空有望了!”
“四位圣僧的佛法比去年更jīng进了许多,更是应该恭喜!”朱浩笑了笑,之前在岭南宋阀他曾说要提倡禅宗,推广他们的教义,当时四大圣僧还不明白这样做地意义,不过后来一看江都针对佛、道以及其他宗教的举措就明白了----他是要没收寺院的大部分财产,而让他们自力更生,而不会一直由百姓的香火钱与佃农的劳作来支持自己每天可以诵经念佛的生活。
禅宗在道信的领导下。一向是提倡自己耕种、自己劳作,自给自足,不求他人的方式,以类似苦修地方法来锻炼心志。更是拒绝禅宗弟子去当国师卷入朝廷争斗,这样的教义对朱浩来说才是最需要的。所以限制宗教的方法就与禅宗的教义基本相似。
不到一年时间,四大圣僧地确是武功进境神速。但只是这样的阵容,当然不足以给朱浩的敌人足够的信心。
“善哉善哉,阿弥陀佛!”
一个慢悠悠的苍老声音从山口响起,还未见到人影,但这不温不火的声音仿佛带着一种别样的魔力,一句简单的佛号却能都涤荡人地心灵。听到这声音的人无不被之感染,心态变得平淡宁和。直yù放下一切执念,虔诚向佛。
朱浩对于这些并不会直接造成伤害的东西向来是来者不拒的,因为这些东西已经无法影响他的理智与判断能力。就像祝玉妍的天魔音,别人听来是魔音灌耳,他听来却是足以与尚秀芳地歌舞媲美的音符。
好似等了很久,通向山顶的唯一道路上才出现一个灰sè的身影。那是一位脊背佝偻地灰袍老僧。一身单薄的僧袍很旧,洗的发白,上面打着重重补丁,但很干净。纤尘不染。
这老僧须眉俱白,脸相庄严中透出祥和之气,鼻梁比一般人至少长上寸许,清奇独特。双目半开半闭,眼神内敛,使他直觉感到对方乃极有道行的高人。
高人的行径向来都是薄纱笼盖的夜明珠,无论如何也遮掩不住它的光化。
老僧给人一副高人做派地感觉。但他依旧是以一个百岁老人应有地速度一步一步的走向这边。甚至没有抬头看几人一眼。
“大师也来了!”朱浩自从灰袍老僧地身影出现在视野之内的时候,视线便没有离开过他身上。这位应该就是真言大师了。徐子陵的真言手印便是从他这里学来的,可是老和尚现在还没有圆寂。
真言大师说他自己并不会武功,但是用真气激发出的真言手印却有着不亚于当世任何决定功法的力量。所以朱浩从未相信那样的鬼话,现在jīng神力的感应更是直接告诉他----真言的确是一位深藏不露的武学宗师,真正可以与宁道奇媲美的绝顶人物。即使以朱浩的jīng神力亦感觉不到对方收敛起来的真气波动,只有从真言的jīng神波动上探知他的修为。
真正的见到真言之后,朱浩忽然有些明白宁道奇为何会放下一代宗师的骄傲,为静斋帮手。势力远比道门强大的佛门怎么可能会没有自己的宗师级高手呢?只是他们懂得隐藏,不喜欢招摇,而宁道奇就这样被推到了前台。
听到朱浩的招呼后,灰袍老僧仿佛才知道这里有人,抬起头来看看四大圣僧,又望了望大青石上执剑而立的朱浩,慢条斯理的道:“施主是在叫老衲吗?”
“正是!”
真言颤颤巍巍的点了点头,往前走了十几步,到了四大圣僧身边才停下来,仰头张目道:“施主好深的修为,年纪轻轻就到了这种地步,果然不简单!”
“大师谬赞,大师佛法武学皆到了极境,相比距离涅成佛只差一步之遥了吧?”朱浩一步步走向青石边缘,他足下的大青石足有五六米之高,这样与对方说话的确有些不合适。走到边缘的时候朱浩依旧没有停住脚步,迈出的右脚几乎直接岔空。可是他的身体并没有像常识中的那样跌落下去,而是凭空踏上一套隐形的台阶,就那样慢慢的一步步走下来。
四大圣僧早在岭南时就已见过他浮空停滞的本事,但今天再如此仔细的看过,却依旧觉得惊奇----他们之前从未听闻谁可以这样不依借任何力量就浮空,再厉害的轻功也只是一下子蹦得高或掠得远而已,并非蹦上去就不落地。
真言淡然一笑,仿佛一点也不惊奇他这样的本事,淡淡道:“施主谬赞,老衲还早得很,早得很。今生再也无法指望那种境界。”说罢又叹了一声,续道:“老衲一生从未与人动手,如今就要撒手西归,却要破了一生都修持的戒律。唉,定是我佛亦不愿看到这场无谓的争斗,施主说对吗?”
朱浩理所当然的点头道:“只要大师不当我是那种没事找事、无事生非的人,那么这当然是一场无谓的争斗朱浩双脚刚刚沾地的时候,真言半开半闭的眼睛里忽然爆shè出一股有若实质的神光,直视朱浩的双眼,脊背猛地挺直,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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