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时隔三四年,再度回到朱浩梦想腾飞的终南山。走着以前走过的旧路,回想起来到这个世界的一幕幕,朱浩不胜唏嘘。
以前那个他们师徒三人吸收邪帝舍利元jīng的山洞还是丝毫未变,这里的老虎猛禽甚至比以前更多了,只是潜意识的感觉让它们不敢再去袭击朱浩,没有再给他们锻炼胆量与血xìng的机会。
终南山依旧是天下第一洞天福地,险峻高耸的山峰直插云霄。不管从哪个角度,都能看到它雄伟的山势和灵秀的气韵。停在一处幽深宁静的小径前,面前的两峰之间是一个被清溪环绕、水气氤氲的小谷。身处群山环抱之间,zì yóu一种闲适安逸的宁和。
山谷里面传出一阵歌声,声调平和,并未有多少起伏,听者能很轻易的感受到歌者的怡然自得。那份恬淡传承自这一福地,这个山谷,歌者则将它传递给听到的人。
里面还传出一阵捣药的声音,“咚咚”的为歌曲打出自然的节拍。
朱浩在谷口伫立一会儿,直到歌声渐渐低沉悠远的收尾。
“贵客远来,请进请进!”
朱浩微微一笑,踏进花香多过药香的药王谷。
孙思邈依旧是鹤发童颜、jīng神矍铄的样子,脸上始终笑眯眯的。朱浩进来时,已经先闻到一股铁观音微带着苦味的清香。
“孙道长好!”朱浩微微躬身一礼,“几年不见,不知道长又救活了多少人命。”
孙思邈侧身让过这一礼,方打个稽首笑呵呵的道:“几年不见,殿下更是活人无数。相比之下,贫道这仅是一点微末伎俩而已。与殿下相比,只会贻笑大方。殿下请坐!”
朱浩微笑道:“这一次朱某是以私人身份来拜访道长,道长直接呼我名字便可。那些虚礼还是免了吧!”
孙思邈奇异的看了他一眼,道:“那贫道越了。前些rì子才听说殿下不光在长安周围普及神农稻,更运送了三千大车谷种予洛阳百姓。殿下的宅心仁厚实是天下百姓的福音!”
“内战只是小部分人的事,牵扯百姓已经是罪过了。再说……”朱浩微微顿了顿,坦诚地道:“在下这样也是有私心的。”
若李唐收了,三千大车谷种就能换回李唐大部分的民心,这样的举措朱浩恨不得多来几次。而若李唐不收。或是收了却没有将之交给洛阳百姓。那么这三千大车的谷种令李唐丢掉民心,那更是物超所值。
长安宫变正式验证了民心与声望这些不用一兵一卒却胜过千军万马的东西的好处。
“呵呵,天下谁人没有半点私心?私心小于功劳就是行善积德了。”听了朱浩的直接的话,孙思邈眼中地笑意更浓,并添了几分赞许。
“在下这次来也是有私心想要求教孙道长,不知道长能不能满足我这点私心呢?”朱浩放下茶杯,平时着对方地双目。直截了当的说道。
“哦?”孙思邈神sè间没有半点惊讶,笑道:“我看殿下眉间有一丝煞气,此来定是为了刀兵之事吧?”
“是!”
“哎呀,本来是不想帮的,不过殿下行事必有殿下的道理。就看你的举动拯救了那么多的百姓,老道就答应了。殿下请讲!”
“我想知道帝踏峰的所在!”
孙思邈长眉一抖,长大嘴巴也难以表达自己地惊异……
这几年的端午节几乎都是静斋最喜欢宣布或发动某件事的rì子。大业十六年的端午节却有些特殊。帝踏峰上,山门紧闭,云雾缭绕的寺院中传出阵阵悲悯的诵经之声。山下却有着三千破晓jīng兵以及一千神火兵,他们全副武装。稳守住了下山的唯一通道。
“妃暄终于体会到祖师地尼所创《慈航剑典》上剑心通明境界所必经地破而后立、颓而后振的真义,可为何永远掌握不了你的破绽、亦理解不了你的心思?”
朱浩脸上温和地笑意从未变过,只将目光投向山顶金碧辉煌的静斋,低声道:“有人会理解。”顿了顿,朱浩补充道:“后人会理解,而不理解的人都是身在局中看不透的人。我自认为已经从局外转了一圈才跳进来,所以不会被一些东西的表象迷惑。”
“锵啷”一声厉响。sè空剑爆shè出无比激烈的黄芒。比头顶的太阳更加灼目,在浓烈到极点地时候猛然消失。顿时令关注这里地人因为这极强到消失的转变瞬间而觉得眼前一黑。
“咻----”一声清吟,一道淡淡地光影激shè而出。待周围其他人看清的时候,师妃暄已经把剑收回来,静静的立在那里。一双美目一动不动的盯着身前的朱浩。
朱浩依旧是笑意盈盈的样子,一直注视这对方的动作。周围的士兵有些面面相觑,因为师妃暄刚刚收剑,朱浩身旁三丈外一块一人多高的一丈见方的大理石如同一块被切开的巨大豆腐一样,从中间分裂成两半。断口处光滑如玉,就像是一块可以反shè阳光的镜子。
师妃暄一手握住剑柄,一手握住剑身,冷冷的看着面前几乎无动于衷的朱浩,连玉手被剑刃割破,鲜血潺潺流出都毫不在意。
sè空剑在她手中渐渐弯曲,发出一阵类似悲哀的低鸣。
“铮!”一声尖锐脆响,慈航静斋的镇派之宝在它最得意的弟子师妃暄手中断成两截。
sè空剑折,师妃暄仿似一下失去了全身所有的力气,娇躯轻轻一晃,松开手,任由断剑落在地上。倔强的转过身去,**的深吸两口气。师妃暄尽量平复自己的情绪,淡淡的道:“从此以后,慈航静斋再不沾染半点红尘!”
说罢决然踏上上山地石阶。
一滴晶莹剔透的泪珠顺着她绝美的脸颊滑下,透过阳光的折shè,比钻石更加耀眼,师妃暄伸出流血不止的左手将它接住。泪珠融化在血液之中,师妃暄加快脚步,可是虚浮无力的身体令她连掌握自己的平衡都极为费力。脚下绊在石阶上,更是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血迹顺着阶梯一直到山门。那是她刚刚走过的路。
将这一切看在眼中的朱浩注视着对方忽然柔弱地背影,不自禁地想起在成都时,她泪流满面的问“你为何总不遂我的心意”时的脆弱。
一个女子柔弱的肩膀是不应该担负如此的重任的。
朱浩轻叹一声,摆手道:“我们走吧!”
全部用大理石铺成地广场上是数百名尼姑,她们全部低垂双目席地而坐,虔诚的念诵着经文。师妃暄踉跄着穿过广场,脸上泪痕犹自未干。她冲进大雄宝殿。见到正不急不缓的敲着木鱼、对着金尊佛像低声念着佛经的梵清惠,立刻扑通一声跪下去,头磕在地上,悲泣道:“师父,请为弟子剃度!”
梵清惠依旧不紧不慢的敲着木鱼,阵阵梵音洗涤着她躁动不安的心灵,使她渐渐恢复平静。
“唉……”梵清惠放下木鱼。同样轻叹了一声,“你起来吧,孩子。”
早在克复长安之时,魔门已经第一个遭受严重打击。近乎被连根拔起。因为魔门的高层几乎在围攻朱浩时死于宝库涌来地洪水之中。而已经掌握了对方踪迹的朱浩当然带领士兵对这些余孽发动了雷霆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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