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2章 风满楼(第1/2页)我真的是宰相儿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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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避开了风头,张子从矿井上来正巧遇到李晓兰来访。

    她带来了一个车队,有煤,有几大坛子猪油,还有些帐篷手套等御寒物资,另外还有常用的一些工具。

    “不是不援助了吗?”张子看着她。

    李晓兰道:“你脸这么黑,是对我生气呢,还是刚从矿井上来?”

    “脸黑是因为矿井。你又不欠我,我能生什么气。”张子道。

    戴着袖套的姑娘过来猛吹哨子,然后各处涌来许多人,很快把物资搬空了。

    然后李晓兰就像冬天里的一把火,很柔的样子看着张子,“不请我进去坐坐吗,我现在不嫌弃脏乱差,另外如果现在你有要求对我提,我兴许会答应?”

    这便进去坐下来,张子刚要开口,李晓兰又打断道:“借钱免谈。如果你破产了被人追债,我帮你还,我养你。但在商言商,身为李家南分号掌柜,我现在不会借钱给即将破产的你。”

    “这不公平,不讲究!”

    酒鬼婆娘同仇敌忾的站在张子身边怒视着李晓兰。

    李晓兰摆手道:“啊来,把这婆娘抽一顿。”

    “你”

    张子一口茶喷了出来。但是晚了,酒鬼婆娘已经被她的人抽了两下,安份了些。

    李晓兰又一副趁火打劫的样子看着张子,“海军没治权,你打算去昆山县控诉我李晓兰打了一个失礼下人吗?”

    酒鬼婆娘要什么的时候,张子很烦的打断道:“行行行少两句。出来混谁没挨过几下,不要一惊一乍的。老爷我现在没空在问题上计较。”

    婆娘只得闭嘴。

    李晓兰这才又道:“提你要求吧,这时候我能帮你做点什么?”

    “船,我要借船。”张子道。

    “借来何用?”李晓兰楞了楞。

    “打仗!”

    这结论一出,但凡办公室里的人除李晓兰外,都一副摩拳擦掌的样子,虽然不知道要打谁。

    张子又道:“海军没船就打不了战。你不投资来钱慢的铁矿没问题,但刘逵和朱家这次的行为,已经等于是对皇家海军宣战,我没理由不迎战,投资战争不是你们最爱干的事吗?”

    李晓兰不禁舔舔嘴皮,又稳住阵脚道:“案呢?为什么而战虽然不重要,但你要我投资战争,至少让我知道是否打得赢,再让我知道打赢了我有什么好处?”

    张子道:“打赢了,朱家会收敛了,你生意会更好做。当时你要我承诺保护你,这次就是,海军打赢了,更有噱头和能力保护你。至于战术不会透露,信我就投资,不信我重新想办法。”

    李晓兰又要什么的时候,张子打断道:“闭嘴,你殴打我下人,看在这批雪中送炭的援助面子上我可以不在意。但战争迫在眉睫,借不借船就一句话可决?”

    “我”

    李晓兰迟疑了,这点信息量根不足以决策这么重大的事件。

    但下意识里,又总觉得这个形态的虎尤其能让人信任,最终问道:“你要几艘船?”

    “三艘快船足矣!”张子道。

    李晓兰出门的时候又回身看着他:“给我三至五日。”

    矿井生产照旧,但接下来整个基地进入了紧急状态,刘光世的人在推演海战将会遇到的问题。

    而张子紧急召集海事局佃户中有海事经验的人。

    当初那批出海捕鱼的那些男人,以及但凡对近海事务有经验的人,部作为海军预备役在征召范围。

    理慧子在翻译他父亲的航海日志,期望尽快总结出朱家走私的航线。

    是的这些奸贼一定在走私,这根不用理论。

    算好当初张子多了个心眼,没直接让刘光世的人去交易,而是让昆山县干警护航。否则就真出问题了,牵连到兵事都没有简单的,真是刘光世的人被端进去了,现在恐怕昆山县以及海事局领地,都已经被朱勔的禁军戒严了。

    然而,海事局在陆地没有治权,不过有制海权。

    所以只要李晓兰确定投资,海军有船就可以执法。

    那么现在就是部署和调线阶段,只要被张子拿实在,捕捉到他们紧货船队的航线,倒是要看看谁脸黑!

    树想静但风不停。

    也许将后来的人们会在茶余饭后“张子就在那如诗如画的苏州扑街”。

    又兴许历史会记录:初出茅庐的第一任海军大臣,创业之路上的第一次战争就在苏州展开。

    地摊兴许会:自李张二贼具有历史意义的昆山会谈后,政客奸商朋比为奸,自此历史巨轮滚滚而起

    天气来冷。

    冬日里在河道泛舟也是一种情怀,穿着貂皮的朱勔站在船头轻声问,“那批矿石被查后,海军有什么动作?”

    一个家族面负责矿产的年轻子弟笑道,“他们能有什么动作,想在江南做事还不看我朱家脸色可能吗。现在他连牛车都没了,昆山许知县都在捉他,听他整天躲着不露面。就等他支撑不下去,公子可去做和事佬,花费一定价格买下海军的矿井,然后关闭,遣散那些暴走矿工。”

    套路上的确是这么操作的,但那是对待一般人。

    虽然人们都希望自己顺利,但朱勔总觉得对象是张子的时候,不会太容易。

    “我们的船队回来了吗?”朱勔又担心的问。

    那年轻人道:“堂兄宽心,没那么快。依照规律,他们会可以避开这个季节的洋流影响,还有差不多一月才会靠港口。”

    “希望不出事”朱勔轻声道。

    年轻人朱思道:“公子过度担忧了,不可能会出事的。”

    以前的朱家到处面临复杂的官僚环境,算好朱勔大少爷是个狠人,把朱家积攒下来的财富都投入到了水运事业上,并以凶狠的手段杀出了个黎明。

    朱冲老爷子还攀附上了蔡京,随着蔡京掌权,老爷子和少爷都有了军职,不长的时间事业蒸蒸日上。

    但即便如此,仍旧面临利润不够大的瓶颈。海贸的集散地这一年景集中在南泉州,以及北海州。均设有市泊司海关,所谓强龙不压地头蛇,人离乡贱。哪怕朱家也面临层层关系的疏通,损耗很大。

    如果有皇家应俸局牌子,和他们沟通就会简单许多。但这个好事却被张子移花接木了。

    好在蔡相爷反水的同时,也顺手给了朱家另外利益:设立了苏杭驻泊司,分别让持有军功在手的朱冲和朱勔执掌。

    这样一来,朱家船队可以从市泊司形同虚设的苏州靠港。

    “实在也不知道海事局到底有什么鬼把戏?”

    思考了许久后,朱勔仍旧有些懵逼,“难道他张子来这苏州,就是为了得罪一群人,然后艰难的守着铁矿等待破产?”

    “他毕竟是犯了错误而受罚,这对于他算坐牢了,还能有什么好待遇呢?”朱思也想不通,只有这个解释。

    朱勔喃喃道:“京师张怀素案玄乎处太多,外面的消息太少。你立即进京,找人想办法尽量弄清楚内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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