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列着,它们互相挨在一起,牢牢地攀附着每一根树枝。之前他们看到的,正是打人柳被这些大个儿的蛋蛋彻底覆盖所形成的壮观景象。
至于被那么多蛋蛋占据了自己身体的打人柳,眼下除了微微颤抖以外,竟是完没了脾气。要是放在往日,它可早就甩着浑身的枝条抽打起来了,今天这是怎么了?
“海格,斯普劳特教授……”玛卡歪着脑袋打量着这棵惨兮兮的打人柳,纳闷地询问道,“这些究竟是什么西?怎么看着那么像……”
哪怕如玛卡这种翻看过大量古今书籍的家伙,也从未见过眼前这等场面。虽然他多少有点儿怀疑和猜测,可比起自己瞎琢磨来,还不如先问一问来得更快一些。
然而,就在玛卡前不远处,海格正盯着满树的蛋蛋发呆。他好像只顾着吃惊了,连玛卡的到来都还没发现呢!
倒是一旁的斯普劳特教授,在听到声音以后立刻就回过了身来。
“玛卡,你来了……”她先朝玛卡点了点头,算是打了个招呼,随即却又心疼地朝打人柳再度看了过去,“其实我也不太清楚,不过鲁伯这些都是弗洛伯毛虫结的茧子……可弗洛伯毛虫哪儿会结茧呀?”
“弗洛伯毛虫?结茧?”
在听过斯普劳特的解释之后,玛卡一脸莫名地挠了挠头皮。
从先前海格就发现,他养的那群弗洛伯毛虫出现了好几次奇怪的行为,他还猜测是不是变异了呢!可就算真是变异了,也不可能就突然结茧啊?
这哪是变异,根就像是彻底换了个物种似的,连玛卡也看不懂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