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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对容光的影响太大了些。”蔚蓝半眯着眼道:“上次你跟我提到他的时候,我就有种他在诱导容光行事的感觉,这次同样如此。两次的风格十分相似,都是劝容光以静制动。”
“且奇异的是,他两次都出其不意的安抚住了容光,就算容光气得不行,到最后还是接受了他的说法。”说到这蔚蓝的面色有些古怪,与郧阳道:“若单站在对手的立场上来看,他劝容光的那些话很不要脸,可实际又是对咱们有利的。”
郧阳也反应过来了,诧异道:“主子可是觉得这人是友非敌?”
“不好说。”蔚蓝还不敢下定论,问郧阳道:“你可还记得宁王的母妃?”
“这跟宁王的母妃又有什么关系?”八竿子打不着呀,郧阳挠了挠头,皱眉道:“您让属下想想,圣元帝后宫的那些妃子,隐魂卫还是掌握了很多资料的,只不过天长日久,属下已经快忘了。”
“那你好好想。”蔚蓝笑眯眯的,越想越觉得可能。
半晌后,郧阳还真想起那么个人,瞪圆了眼睛道:“主子觉得这个人有可能是沈时年?”
蔚蓝点点头,“不过具体的还需要再查,就交给你了。”
郧阳应下,好奇道:“您怎么会想到他?”
“我也不知道。”蔚蓝摇头,“可能是直觉,当年苏家被灭门的时候,苏昭仪尚未入宫整个苏家就两个人活下来,一个是苏昭仪,一个是苏昭仪的侄子苏云榧。
后来苏昭仪走投无路,将侄子托付给了青梅竹马的未婚夫沈时年,一个人去了上京,再之后沈时年就带着苏云榧失去了踪迹,就连苏昭仪死,这二人也不曾出现。”
“而沈世年祖籍麻城。”蔚蓝一边说一边轻轻敲击着案几,“你先找机会弄张沈时年的画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