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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娘,难道那位白衣公子是你的人?”林婉月说出这句话的时候,连自己都被惊讶到了。
但是随之接下来林夫人便一把将林婉月拉到了跟前,神情严肃的说道:“婉月,你不要在问了,白衣公子的那件事你也千万不要去跟绘锦说,你就当什么都不知道,知不知道?”
“娘,你究竟在干什么?”林婉月是越来越看不懂自己的娘了。“只有这样做,你才能够坐上邪王正妃,你明不明白?”林夫人一双杏眸冷不丁的划过一抹阴狠:“婉月,绘锦是祈天国的第一美女,又是丞相府的嫡长女,所有的光环都聚在她一个人的身上,以至于外
面一说起丞相府的千金,就只会联想到绘锦,而根本不知道你和婉然的存在。所以,婉月你给娘争口气好吗?你就是丞相府的嫡女啊!”
“娘,你是不是想要诬陷那个白衣公子和姐姐两个人有染?娘,你不能这么做,王爷一定会杀了姐姐的!”林婉月的心猛得一惊,连带着那双莹润的眸孔都猛得睁大,好似受到了什么冲击。
她一直都认为娘只是教她如何在王爷面前表现自己,如何关心、在意王爷,让王爷喜欢上自己。
可是却是没有想到娘竟然是想要用这种办法,让她坐上邪王正妃之外。
“傻丫头,你以为绘锦生就这样的容貌,会这么轻易的死掉吗?邪王不要她了,晋王还要她!你明白娘的意思了吗?”林夫人没有将话说得直白,但是林婉月却也听明白了。
黑珍珠版的眸子不停的转动着,连呼吸都在这时变得急促起来。“绘锦本就是晋王的女人,娘这么做只不过是将绘锦重新还给晋王而已。婉月,听娘的话,绝对不可以将这件事告诉绘锦,以后的事情,你也无需在管,你只要按照娘说的做就行,娘一定会让你坐上邪
王妃的位置的!”林夫人握紧了林婉月的一双小手,神色凝重而严肃,一束光冷不丁的从某种迸射而出,是那般的凌厉和阴狠。
林婉月愣愣的看着自己的娘亲,那张慈祥、可亲的面容不知道在何时变得如此的陌生,一双纤长浓密的睫羽就这样不安的眨动着,内心是一片不安和矛盾。
“鬼鬼鬼啊放开我,放开我。”一声声凄厉沙哑的叫喊声不时的从青黛苑中传出来。
在这夜色浓重的夜晚,显得格外的渗人。
房间内四五个丫鬟轮番将不断挣扎的春夏按压在床上,秋冬气喘吁吁的对着林绘锦道:“小姐,不行啊,在这样下去,春夏肯定会跑出青黛苑的,要是伤到人怎么办?”
折腾了一夜,丫鬟们早已精疲力尽,甚至身上和脸上都被春夏抓伤和挠伤了,但是春夏却如同打了鸡血一般,精神已经十分的亢奋,没有一丝疲倦。
林绘锦清美如水的眸色中如同染上了一层墨般,是一片浓稠、黝黑。
抬起素手轻捏了下眉心,声线清冷道:“找些柔软的布将春夏捆起来吧!”她按照心理学书上所说的方法,对春夏展开了心理疏导,可是不仅没有任何的效果,春夏就像完全活在另外一个世界中,对于她们说的话,做的事完全没有任何的反应,并且连续五六个时辰了,她依
然在不停的挣扎,尖叫,好像有用不完的力气一般,不知疲惫。
她还甚至让人抱来了一窝小奶猫,试图让春夏感觉到温暖,治愈一下她受刺激的内心,可是却反倒让春夏认为那些小奶猫是鬼怪,若不是她们及时阻拦,这窝小奶猫全都要被春夏给摔死了。“大小姐,这位姑娘的病症好像是失心疯啊,之前肯定遭受到什么剧烈的刺激才导致的。”林管家新找来的大夫,一走进房间看到眼前的这一幕,便微微愣住了,随后在经过一番望闻问切之后,便得出
了这样的一个结论。
“大夫,春夏已经持续这样一整天了,就吃了写安神的药物之后,休息了一两个时辰,可是醒来后依旧这样,大夫你能不能想想办法?”秋冬分外的着急,熬了一夜,两眼红彤彤的。
失心疯这种症状,就是一种心理疾病,就是放在现代,医生最多只能开一些安定的药物,让病人睡过去,但是根本没有任何药物能够治愈失心疯的。
这一切还都得靠病人自己!
“这个,老夫也很是为难!”大夫一脸颇感头疼的样子:“得了这种症状的人,只能依靠病人自己走出来,带她多出去走走,看看广阔的景色,不要让她接触能够刺激到她的事情”
大夫的话刚说完,又看了一眼被捆绑在床上却仍旧露出一脸惊恐而又偏激神情的春夏。
以春夏目前的状况来看,怕是一松开绳子,就会跟只无头苍蝇一样撞来撞去,不说会出意外,还有可能会伤到人。
“老夫,记得城郊山脚下住着一个一捕蛇为生的老叟,他就曾经治愈过一个得了失心疯的人,大小姐可以将那位老叟找来试试看!”大夫对着林绘锦拱手道。
林绘锦轻捏着眉心,神态有些疲倦,现在也只能死马当活马医了:“秋冬,去让林管家将老人家给请来吧!”
小不离端着红色的托盘走进来,笑容暖若春风的道:“王爷,你喝点儿菊花茶,养养眼!”
南宫冽仍旧伏案看着铺在桌上的京都地形图,在白纸黑字的地形图上有些地方被南宫冽用红色的墨笔标记上。
作为武科举考试的主考官,考试地点、时间、规则都由他来制定。
而南宫冽那天之所以会出现在京华山的山路上,就是去考察武科举考试地形的。
“刑部那边审问的结果怎么样?”在小不离将那杯漂浮几朵句话,散着清香气息的青釉茶杯端到南宫冽面前时,南宫冽这才启开双唇,淡淡的问道。“血炎族族人是出了名的血性,一时半会儿审问不出来,反倒说了许多有辱王爷的话,什么遭报应,什么不是男人,什么被女人抛弃”小不离一边说着一边用眼角的余光注意着南宫冽的脸色,只要稍
有不对劲,小不离便会立刻识相的闭嘴。
南宫冽古城深山的眸光依旧研究着京城的地形图,时不时的还提起墨笔在一旁的手札上记录几句。
对于小不离说的那些话,完全没有理会。
“还说王爷活该被自己心爱的女人戴绿帽子!”小不离这句话说完,那双澄澈清濯的眸光便立刻朝南宫冽看去。
果然南宫冽持着墨笔的手微微一顿,继而抬起眸,如黑曜石般漆黑深邃的眸光落在小不离的脸上,带有无尽的威压之势,让人有些喘不过气来:“绿帽子是什么意思?”
生活在中原的人很少知道绿帽子代表了什么含义,但是作为攻打过血炎族一族的南宫冽是肯定知道,这绿帽子在血炎一族指的就是女人红杏出墙。
所以南宫冽问的并不是绿帽子本身的含义,而问的则是血炎族人说他被心爱的女人戴了绿帽子是什么意思。“他说,在大小姐的马车上,还有一个男人!”小不离清脆悦耳的声音,轻浅浅的,不敢说的太重,但是却说的极为小心翼翼,紧接着便道:“王爷,这很有可能是他胡说八道,故意抹黑王爷,败坏王爷
名声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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