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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七七有点郁闷,那天去见了那老秃驴之后她就觉得非常奇怪,她又没病为什么要给她号脉,号了脉之后又什么都不就把她支走了。
哼哼!把她当猴耍啊!
而且,这个寺庙的饭菜不好吃,连个肉菜都没有,实在寡淡得很。
陆七七决定自己上山去搞点野味,不然嘴巴真的要淡出鸟来了。
晃荡着就出了寺门,手里拿着一个不知道从哪儿顺来的大抄。
她抡着个抄想要捕捉目标,可这林子里的鸟儿兔儿都贼了,她压根儿连它们的毛都没碰到半根,自己还摔了几跤,摔了个狗吃屎。
陆七七骂骂咧咧地抡起抄继续追,她就不信,她今天是一个活物都逮不到!
正跑得起劲,突然,眼前一道黑影迅速地闪过,陆七七还没反应过来,自己就结结实实地撞进了一个坚实的胸膛上,撞得她一阵眼睛发晕,两眼放光。
“你大爷的!”陆七七眼看就要逮到那只山鸡了,被这人这么一挡,又泡汤了。
那人发出一声低低的笑声,陆七七抬头,便愣住了。
这人穿着一身黑衣,脸上带着一个致的面具,把整张脸捂得严严实实的,只露出了一双黑沉沉的眼睛和一张性感的薄唇,向陆七七释放着异样的光。
陆七七只有一个念头,又倒霉地遇到人贩子了!而且似乎还是加强版的人贩子!
陆七七转身就跑,可是却被这人一下拎住了后领,轻易地提溜了回来。
陆七七手脚并用地挣扎着,可是却没有起到半分的作用,她依旧十分牢固地被这人拎在手上。
“你是谁啊!抓我做什么!快放开我!”
那人的声音透过那张面具沉沉地传来,带着一股雄浑,“刚想着要怎么逮你你就自己撞了上来,你,我会放吗?”
“你大爷……”
陆七七没来得及把那句脏话骂完,一下就被那人一记手刀打晕了过去。
那人漫不经心地在陆七七的脸上扫了一圈,语气淡淡的,“好好收拾收拾,也勉强看得过眼。”
……
庙中环境清雅,一株参天榕树下,石桌上摆着一盘围棋,两人相对而坐,白黑分执,周遭啾啾鸟鸣传入耳中,别有一股清净淡雅,叫人忍不住留恋着这美好的时光。
凝猫有点不开心,这已经是他们下的第五局了,每次凝猫都是颓势一片,中途毁局再来。
可是每次重新再来,依旧改变不了这样的结局。
慕容北辰嘴角挂着浅浅淡淡的笑,温润至极,开口的声音亦是温润清澈,每一个音节都像是润了水,低醇磁性,“还要再重新来一次吗?”
凝猫被他这勾人的声音勾了一下,耳朵不自觉就酥了。她把嘴巴一噘,带着几分委屈和糯软,“北辰哥哥都不让让我,就是再来我也赢不了。”
听得她这语调,慕容北辰的眸色微动,执着黑子的手不自觉地轻轻把玩着那枚黑子,开口的声音中带上了几分戏谑和玩弄,“我已经让了你不下五次,还不够?”
他最后微微扬起的音调,让凝猫的心尖又被不轻不重地撩拨了一下。
她轻咳一声,“算了,咱们别在这儿干坐着了,去寺庙里逛逛吧。”
慕容北辰从善如流地放下了黑子,掀起衣摆起身,“走吧。”
凝猫从石凳上跳了下来,还没迈开步子,他就已经自发地团住了她的手,团得稳稳的。
他语气淡淡地:“腿疼,要扶。”
明知道这是他的烂借口,可凝猫心底却染上一阵异样的甜,眉眼似乎染上了光辉,眼底一片润泽的明亮。
两人在寺庙里缓缓漫步,大多数时候两人都不话,可是。却丝毫不觉得尴尬,心头反而异常平静,平静得似乎觉得,他们来就应该是这样子,来就不应该被任何人打扰,就这样携手,共度一生。
“北辰哥哥,你这样突然离京,皇上不会怪罪吗?”凝猫问。
毕竟,他不是赋闲的王爷啊,他手头上是有工作的呀,这么不明不白的撂挑子消失了,还一消失就大半年,他手下的人表示瞬间群龙无首,焦头烂额了啊。
凝猫在这暗戳戳地为他操心,这位却是一派满不在乎的模样,语气疏松平常地:“不用担心,许何非会替我处理妥当。”
凝猫顿时想拍着许何非的肩膀安慰安慰他,他能在慕容北辰跟前待这么长时间,真是辛苦他了!
顺着径一路漫步,走着走着,竟走到了后门。
“出去逛逛吧。还没来得及看看外头的景致呢。”
“好。”
一大一走就走,信步往林子里走去。
林子的苍茂程度比凝猫想象的有过之而无不及,两边都是高耸入云的大树,高大笔直,遮天蔽日。
眼下已然是十月,依旧不见半点萧索。
走着走着,凝猫突然想到了一个十分至关重要的问题,“北辰哥哥,你向感怎么样?”
慕容北辰听她略带紧张的问话,扬了扬眉,嘴角微微挂着淡笑看她,“现在才想起问我这个问题,会不会有些迟了?”
凝猫听他的这副语气,摆明了是一副笑话她的模样,既然有心情笑话她,那她就不用担心被困迷路了。
凝猫很干脆地赏给他一记大白眼。
慕容北辰见她这般无状,抬手在她额头上轻轻弹了下,带着些许纵容和宠溺,“没大没。”
凝猫捂着额头不满地低低咕哝一句,“没大没还不是你惯出来的。”
她得很低,语气含混,原以为慕容北辰听不到,不想他却是一字不差地听到了,眸光不自觉地就深了几分,旋即眸子漾出一抹浅淡又光华流转的笑来,整个人都好似笼在了盛夏的暖阳中,分外温暖愉悦。
的确是他惯的,他不仅要惯,他还乐意惯着,以后都要继续惯着,要一直这么惯下去。哪怕她想横着走,他便给她腾地,就算惯出了刁蛮任性的坏毛病,那又如何?无论怎么样,她都是最好的。
凝猫却突然发出一声疑惑的“咦”,她抬手拾起了地上那只大抄,那上头还刻着寺庙的标志,“这个西怎么会落在了这里?”
慕容北辰看到那只大抄,顿时就想起了什么不大美妙的记忆。当初在青云山庄,凝猫可不就是用这玩意儿把他罩了个劈头盖脸的嘛。而显然,凝猫根没想到那件事,她此时已经撒开了他的手,正兴致勃勃思考着要大展拳脚,在这林中逮只兔子野鸡什么的回去打牙祭。
手上一空,慕容北辰更不爽了。
凝猫抡着那只抄,还没来得及什么,凝猫又发出一声疑惑的声音,从地上拾起一个簪子,“这不是音姑姑给七七买的簪子吗?怎么掉这儿了?”
正满心疑惑,一个声音从远处传来,带着一股难以言的焦急,在这幽静的山谷中萦绕回响,“陆七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