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符景烯很了解夫人的心思,不等她开口就主动了伦华在书院的事。
夫人听完后问道:“我家苍苍自就不认路,若是身边没人跟着就会走丢。他在书院没有迷路过吧?”
当日知道书院不准带书童,她就非常担心。偏偏写信过去,不管是她爹还是儿子都一切都好。
符景烯笑着道:“有迷路过。他刚去书书院对那里不熟。当时来跟个同窗约好一起去书馆看书,可他同窗临事有事没去,他就一个人去了。结果走错了向,走到了山长的院落里。”
山长跟伦华外祖父是好友,只是伦华自幼跟着她爹娘在任上。不过伦华能书院念书是走的山长的路子,所以山长认识他。
“山长当时正在花圃里除草,看到苍苍就让他帮着除草。结果他将山长的花也给拔了,把山长气得胡子都翘了起来。”
夫人笑得不行,问道:“那你们山长是不是罚他了?”
“罚了,罚他写了两篇章。苍苍的章作得好,写章对他不难。”
其实山长还罚了伦华挑水,要将水缸挑满。伦华没干过这活所以挑水时摔了一跤,膝盖都擦破了。不过这些,他就不跟夫人了。
夫人听了满脸的笑意。
了一会话,夫人问道:“景烯,你怎么来福州了?”
明年五月就会试了,这个时候符景烯应该在书院念书而是不来福州。
符景烯也没瞒着夫人,将他来福州的原因了。
夫人皱着眉头道:“这个案子我也听了。这个沈少舟心狠手辣又冷心冷肺的,你未婚妻的母亲怎么会嫁给他?”
她知道符景烯定亲且未婚妻还在华堂当差,但她并不知道顾娴嫁的就是沈少舟。
符景烯故作惊讶道:“怎么会?我听老夫人沈伯父是个性情豪爽重情重义的人,正因为如此老夫人才会将女儿嫁给他。”
夫人蹙了下眉头道:“这个沈少舟赚下百万家资却不赡养亲爹。亲爹病了也不愿出钱给他治病,连丧葬都不管。”
天下无不是的父母。哪怕亲爹做了什么不妥的事,那也是给了你性命的人。
符景烯忙道:“伯母,这里面是不是有什么误会啊?老夫人没去京城之前是跟他们住在一起,我听老夫人沈伯父将她当亲娘一般待的。”
“另外海上的生意风险很高,时常会碰到飚风巨浪以及海盗。跟船的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将性命给丢了。霍记商行的船工要出事,沈伯父不仅给死者家属高额的抚恤金,还会尽可能招他们家人到商行或者他自己的铺子做工。若是有什么困难找他,他都会帮忙。”符景烯道:“另外,这些年他还送了不少的珍珠宝石以及难寻的奇珍给我未婚妻与她妹妹,给她们做嫁妆。”
“真的?”
符景烯点头道:“自是真的,他还送了一株一尺多高的红珊瑚给我未婚妻。另外,他还给了我未婚妻一笔钱置办嫁妆。他对我未婚妻都这般大,不可能生父生病丧事都不管了。”
若是传闻是真的那就只有一个解释,沈少舟恨他爹。所以,对穷困潦倒死了他也不愿管。
夫人听完后若有所思。
符景烯并没再与夫人沈少舟这个案子,而是转移了话题:“我听苍苍福州这边挂钟宝石以及洋缎这些西要比京城便宜一半还多。既来了福州,我想买一些回去送人。可我对这人生地不熟也不知道去哪卖,不知道伯母能不能给推荐下。”
夫人笑着道:“推荐什么呀,你列张单子来我到时候让管家采买去。”
符景烯婉言拒绝了:“伯母,你给我推荐下哪家店铺的货好就行。”
没等夫人再开口,婆子在外回禀道:“夫人,老爷回来了。”
魏昂一张国字脸,身上穿着一身官府,看起来特别的有官威。
符景烯站起来行了一礼,恭声道:“景烯见过伯父。”
魏昂打量了下符景烯,心里暗暗点头:“不用多礼,坐下吧!”
几个人重新坐下后,魏昂问道:“你不在书院好好念书,来福州做什么?”
符景烯将刚才的话又重述了一遍,完后他又将自己的疑虑了:“仵作经验丰富,是自尽身亡还是被人打死这个他们可以完可以根据伤口的痕迹判断出来。另外鲁家人沈伯父经常殴妻,我问了他儿子沈涛,沈涛他爹从不打人的。”
“这些话是谁对你的?”
符景烯摇头道:“我自己推断出来的。还有孟知府派捕快去南洋,这完就是末倒置。要确认沈伯父是否杀妻,只需请个更有资历的仵作再开棺验尸就能结案了。”
魏昂看了他一眼,道:“那你知道为什么孟知府要这么做?”
“这个我就不知道了。不过我听沈涛鲁家人前些年日子过得很窘迫,一直都靠他接济。可自告了沈伯父以后,鲁家人不仅穿金戴银,还将卖掉的宅子铺子赎回来了。”
他可以含沙射影鲁家人,却不能在没有证据的情况下孟知府徇私枉法。
夫人面色一变:“你的意思是鲁家人是受人指使才告的沈少舟?”
若真如此,那鲁家人可真是忘恩负义之徒了。
符景烯摇头道:“这些都是沈涛的,我也没去查证所以不好下结论。”
其实这些事都是盖春的。不过沈涛是鲁家的外孙,他的话更有服力。哪怕没查证,很多人知道他的身份都会下意识相信。
魏昂很欣赏他这态度,点头道:“你得很对,没查证就没有发言权。”
符景烯不好意思地道:“我也就随口一,当不得伯父的夸奖。”
魏昂很欣赏符景烯的,心中有尺沉稳有度:“若是伦华有你一半的稳重,我也不担心了。”
符景烯笑着道:“伯父这是爱之深责之切。苍苍很优秀,他的章经常得先生的夸赞,我跟他比差远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