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十九章 对月长吟的狼和不想吃草的鹿(第1/1页)我是一个原始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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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让如花三人最后吃饭,是韩成特意安排的。

    对于救助这三个人,部落里虽然没有人反对,但韩成知道,还是有不少人对此感到不舒服,为了不影响部落内部的团结,照顾部落里面众人的情绪,他就刻意的从吃饭这些细微的面来进行区分。

    提高青雀部落原有的人,而降低她们的地位,这样青雀部落的人心里面就会感到平衡。

    除了吃饭之外,其余的面,比如睡觉的时候距离火堆最远,距离洞口最近这些都是。

    从早上开始下的大雪,到了傍晚时分止住了,到了此时,天空也放晴了,一轮明月,悬挂在干净的夜空之上,显得格外明亮和幽静。

    韩成带着帽子和手套,脖颈里围着一条火红的狐狸皮围巾,双手抱于胸前,站在洞穴外面的雪地里,静静的看着这雪后初晴的月色,一种不出的宁静,笼罩在心头。

    因为大地上覆盖了厚厚一层积雪,夜空里又悬挂着一弯明月的缘故,夜色显得很是明亮。

    韩成站在这里,可以看到距离自己最远的那堵围墙,还有围墙后面站着的、雕塑一样负责站岗放哨的人。

    夜色之下,它们显得黑暗和朦胧,如同一道隔开远天际的黑幕。

    前天腾蛇部落的突然来袭,给青雀部落的众人敲响了警钟。

    他们虽然击退了那个部落,但谁也不敢肯定那个部落就不会卷土重来,为了部落、为了众人安危着想,当天在暂时处理了战争遗留问题之后,针对此事,青雀部落的三巨头召开了一个紧急的会议。

    会议的结果就是将站岗制度,由白天改变为天,夜晚也要有人在围墙后面守着。

    “嗷~”

    这样幽静而又美丽的夜晚,不仅仅人会受到影响,就连狼也是一样。

    跟在韩成身边的福将,不知道从这夜色之内感悟到了什么,仰着头对着空中的明月抒发胸中感慨,声音苍凉而悠远。

    不过它的感慨抒发的并不顺利,在刚刚叫了不到一半的时候,就被强行打断。

    一只手拍在了它的脑袋上,将它后面的叫声都给拍回了肚子里。

    敢这样嚣张的对待福将大人的,只有韩成这个神棍。

    他扭头注视着福将,福将一脸的委屈巴巴,自己到底是造了什么孽,才摊上一样一个主人。

    自己好歹也是一头凶猛的狼,就不能给自己留上几分颜面,狼也是要面子的好不好?

    “汪、汪、汪。”

    圆月映照之下,宁静的夜色里,韩成看着福将,出了他极度不想的外语。

    韩成的心也是非常的累啊,好端端的自己来到了原始社会,教部落里的人普通话也就算了,现在还他娘的要教一匹狼狗叫!

    没天理啊!

    哪有自己这样悲催的穿人士……

    福将现在很是后悔,自己没事嚎叫那一嗓子做甚?

    在从自己这个主人口里听到这音节之后,福将身上的毛都竖起来了。

    它悄悄的翻眼看了一眼自己主人,然后……掉头就跑。

    连汪星人的语言都出来的韩成,哪里会让它得逞?伸手揪住了它的耳朵。然后对着福将怒目而视。

    福将蔫了,垂头丧气的。

    “汪、汪、汪。”

    韩成看着它再度开口。

    跑又跑不了,无路可退、被的没有办法的福将,心不甘情不言的张开了狼吻。

    “呜、呜、呜、”

    让一头狼狗叫,这实在是太难为狼了!

    纵然福将身上的毛都使的炸起来了,所发出来的,也不过是稍微有些相似的呜呜声。

    对于这,韩成已经很高兴了。

    教福将习外语,就是他一时心血来潮所做的的事情,坚持了一段时间之后,福将能发出这样的呜呜声,已经大大的超出了韩成的预料。

    “汪、汪、汪。”

    “呜、呜、呜、”

    “汪、汪、汪。”

    “呜、呜、呜。”

    青雀部落的院落,出现了这样神奇的一幕——一人一狼在用汪星人的语言进行着他们也不知道是什么意思的交谈。

    而且人是交谈兴奋,狼是交谈难受,勉强发出的‘呜呜声,听像是一个受气的媳妇在呜咽。

    丧心病狂啊,实在是丧心病狂,哪里有这样难为狼的?

    一番交谈之后,韩成松开了福将的耳朵,如蒙大赦的福将,跐溜一声,转身就窜回了洞穴里,此时的它,只想尽快的离开恐怖的主人,远好!

    韩成揉揉自己的嘴巴,娘的,别整到最后,福将没有教好,自己反而改不回来了……

    大雪覆盖山林,不仅原始人缺少吃食,动物们也同样如此。

    食肉的动物还好些,毕竟它们所需要是肉食,不会被大雪所遮盖,食草的动物可就难受了。

    盐山。

    傲娇的鹿大爷用自己修长的蹄子刨开一片厚厚的积雪,露出了一些带着雪渣的枯草。

    它伸头凑上去,伸头舌头卷住这枯草,用牙齿咬住,上下的用力一拽,这加冰的老黄草就落入了它的口中。

    这草的味道不好,又冰又硬,还非常的难嚼,因此上在鹿大爷的口中转了一圈之后,又被它给漱了出来。

    鹿大爷嫌弃的打了一个响鼻,然后抬起头来,往南边看去,那边安静如初,什么西也没有,这样看了一会儿之后,失望的鹿大爷只好又低下头去吃被它嫌弃的硬草。

    以往的时候,鹿大爷可不是这样的,这些从雪窝里扒出来的草它一样吃的很欢快,但是今年不成了。

    从入冬以来,那些长着短腿的‘两脚兽就经常给它晒干的美味的青草吃,连续一个多月,不知不觉间,鹿大爷的嘴已经被养叼。

    吃惯了晒干的带着阳光味道的青草的它,如今再吃这些从雪窝里扒出来的草,居然也觉得难以下咽了。

    它的这些弟,虽然没有它这样严重,但同样也没有以前吃的香。

    鹿大爷有一口没一口的吃着地上的草,显得有些心不在焉。

    忽然,它的长长的耳朵转了半圈,朝向南边,头也随之抬起。

    在南边的雪地上,出现了一群两脚兽,为首的正是那个经常被它欺负,还得来孝敬它食物的两脚兽。

    在两脚兽怀里,还拿着让它魂牵梦绕的晒干的青草。

    它已经两天没有吃到了!

    傲娇的鹿大爷也傲娇下去了,它欢快的打了一个响鼻,然后迈着修长的细腿,朝着两脚兽快速的跑去……

    (谢谢诸位书友的理解和支持,谢谢。不会切掉的,花费了这么多心思切掉太亏了。就是想想怪无奈,老想着咸鱼翻身,结果姿势老是不对……慢慢熬吧,十年媳妇熬成婆。)